“這地方也沒有人?”
眉頭緊緊的皺起,程濤凝聲道:“這是血靈城最看重的晶石礦脈,若是也沒有人看守的話,恐怕,那些人應該是真的都死亡了。 ”
聽得此言,在場衆人,都是一陣歡呼。
“死了好,這地方,以後是我們藍月城要佔據的地方了!”
“不錯,這事情要儘快通知統領,讓他們命人在此鎮守住,以防血靈城之人攻打過來。”
“我們先出去,找一些易守難攻的地方,提前部署好。”
衆多武士,都是蠢蠢欲動,他們在不明裡的情況下,佔據了一條晶石礦脈,這是何等的幸運,自然要將其守護住。
而有着一些武士,則是沒有被表現所迷惑。
他們深深的嚥了一口唾沫,目光之,有着震驚之色,在不斷的閃動。
“如果說,鹿羽來到過這裡,而血靈城鎮守在這裡的人,盡數死亡,那麼,這一切,都是鹿羽造成的了?”
“若是沒有意外發生的話,應該是這樣的!”
“一人,殲滅整整一批,並且奪下這礦脈,鹿羽……他怎麼能強大到如此地步!”
衆人皆驚,對於鹿羽的敬仰,一瞬間如同河水氾濫,抑制不住,而在敬仰之,還夾雜這一些敬畏。
一個可以一個人單槍匹馬孤軍深入,並且挑了這一大片血靈城武士的人,其戰鬥力,恐怕是凝魄境也要暫避其鋒芒吧?
因爲,算是凝魄境,也難以做到一人與數千人戰鬥並且獲勝!
要知道,那不是數千普通人,而是修行者!
程濤自然也是震驚無。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你們在這裡鎮守,若有異常,便捏碎玉簡,給我們發出信號,我們立刻派人過來支援,我回去一趟,看看我們的推測是否屬實!”
說話間,程濤從身拿出了一枚玉簡,交給了一個人的手裡。
這玉簡造價不菲,一旦將其捏碎,便是可以將一道消息,直接傳遞到其餘的玉簡之。
一般而言,每一次外出的隊伍,都是會帶着一枚玉簡,以防備不時之需。
“明白,你路小心!”
一名大漢接過了玉簡,拍了拍程濤的肩膀,點頭說道。
衆多武士都知道程濤與鹿羽關係莫逆,現在鹿羽生死未卜,也找不到身影,加血靈城衆人都是死亡,很有可能是鹿羽做完這一切後,便回去了藍月城的大本營。
衆人都理解。
程濤急忙的對着藍月城的大本營之處飛掠而去。
……
鹿羽回到藍月城大本營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
不少的武士,都是被一名將軍帶出來,在進行操練。
在這地方,戰爭隨時會發生,一些操練,必不可少。
鹿羽的身影,行走在藍月城大本營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鹿羽。
原因無他,在鹿羽的左手之,提着一顆腦袋。
“鹿羽提着的,是誰的腦袋?”
“不太知道,距離有些遙遠,看不太清楚。”
“應該是殺了一個血靈城的探子吧。”
衆人議論着,血靈城之,經常有探子打探軍情,很自然的,衆人便是想到了這裡。
唯有一些將軍,凝望了很久之後,面色微微的變換了一下。
距離遙遠,加那人頭之,滿是鮮血,並且披頭散髮,根本看不清楚是誰。
但他們卻想起了昨日昨日鹿羽在大帳之說的話。
不由得,望見此幕的將軍,都是聚集在了一起,深深的嚥了一口唾沫,只覺得口乾舌燥。
“你們說,那鹿羽真的做到了?”
“這不太可能吧……”
“是啊,算他實力強大,但現在也不過才一夜時間罷了,那血靈城之,還有着足足數千武士呢,是站着讓他殺,也得殺不短的時間。”
“如果不是的話,那會是誰?”
衆多將軍都目光凝重,彼此輕聲的議論着,那一日,鹿羽在大帳之,輕描淡寫的話,還記憶猶新,讓他們歷歷在目。
鹿羽說——三天之後,取他人頭來見。
現在,才一天。
“走,我們去看看!”
在衆多將軍的注目之下,鹿羽的身影緩緩走向了大帳的位置,這更加讓將軍們心裡閃過一抹異樣的震驚,急忙的說道。
數名將軍,連清晨的操練也顧不得,便急忙的對着大帳之處過去。
鹿羽單手提着一顆腦袋,徑直走進大帳。
大帳之。
三名統領圍聚在一起,面色都有些不太好看,一進來,鹿羽聽到他們在議論自己。
“鹿羽真是一個糊塗蛋!”
“真一個人孤軍深入了,他實力強大,我們都信,但匹夫之勇,又有何用?!”
“那血靈城之處,有足足數千武士,還有一名統領鎮守,此去危險重重,只希望他能一直拖下來,等到程濤帶着衆人與之匯合吧。”
三名統領的聲音,絲毫不落的傳進了鹿羽的耳朵裡面。
他的嘴角,緩緩的揚起一抹笑意,雖然樑乾刁難自己,但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身爲統領的樑乾也表現的很是擔憂,看的出來,是一心爲了藍月城。
“程濤怕是找不到鹿羽了,不過,卻能找到一條晶石礦脈。”
腳步緩步而行,鹿羽語氣平淡的說道。
“誰?”
討論的正激烈的時候,忽然有聲音傳來,讓三名統領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同時轉頭對着聲音來源之處望去。
“鹿羽!”
一望之下,三名統領都是愣了一下,有些震驚,似是想不到鹿羽竟然在這裡,旋即便是都露出了笑容,鹿羽無事便好。
正待他們要前同鹿羽問一下樞峰以西的狀況如何時。
“給你的。”
鹿羽卻是輕說了一聲,左手微微一揚,一顆腦袋便是對着樑乾的位置拋了過去。
這時候,他們方纔是發覺,鹿羽的手一直提着一顆頭顱。
那頭顱之,還有着鮮血,雖然不再流淌,但也還未凝固,顯然剛死沒有多久。
望着那對着自己拋過來頭顱,樑乾下意識的伸出雙手,直接將其接在了手掌之。
目光一掃,向那人頭望去。
一望之下,正好與那人頭死不瞑目、瞪得滾圓的雙眼對視,當即瞳孔一縮,面色驟然猛地一變,駭然叫道:“韓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