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藍明院主等人在困惑的時候,又在深深的擔憂。
鹿羽的下落到底怎樣了?沒有人知道。
“沒錯,鹿羽正是我們蒼靈學院的核心弟子。”藍明院主直接承認。
狄景天沉聲說道:“這幾月來,鹿羽禍亂我們雲麓域,卻不知藍明院主該如何處置。”
藍明院主一直都是沉着淡定的神情,這個時候忽然直接逼視狄景天,說道:“鹿羽乃是我們蒼靈學院的人,狄院主說話的時候,還請注意一下,請問鹿羽何罪之有,他是殺了你們哪個門派的人嗎?”
藍明院主忽然這麼口齒伶俐起來,倒是讓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狄景天被藍明院主這麼一問,不由一呆,因爲鹿羽還真沒直接殺過人。雖然說他一度懷疑石蘭馨和祝雲飛的失蹤,是和鹿羽有關,但是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
這時旁邊李雲痕沉聲喝道:“鹿羽雖然沒有直接殺了人,但我們烈光宗很多弟子,都是因他而死!”
古水長老也跟着叫道:“沒錯!我們有很多弟子都是間接死在了他的手,而且我們烈光城的修煉福地都被他毀了!”
想到鹿羽在地底古城做下的事情,烈光宗所有人都是咬牙切齒的。
藍明院主深深的說道:“據我所知,鹿羽不過是身懷重寶,被你們盯了。是你們先追殺他,他有時候最多是自衛罷了。你們有些人因爲自己的追殺,而出現了傷亡,最後怎麼反過來怪到鹿羽的頭來了。我想要請問,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雲燕兒和莫師等長老紛紛說道:“你們追殺我們蒼靈學院的弟子,我們倒還要討回一個公道呢!”
李雲痕怒道:“我們烈光城都讓鹿羽毀了,他難道不要負責任嗎。”
藍明院主咳嗽了一聲,說道:“如今鹿羽失蹤不見,對我蒼靈學院來說,也死莫大的損失。請問這個責任,我們是不是該找你們烈光宗負責呢?”
蒼靈學院這邊態度強硬,並且也佔據了道理這邊。聖曜學院和烈光宗的人雖然怒氣衝衝,但還真不好反駁藍明院主。
戚費成站了起來,說道:“大家都請息怒,鹿羽的事情,戚某是最爲清楚的。這時戚某要出來說句公道話。鹿羽乃是我們真武拍賣場的貴賓,只是因爲被人惡意泄露了身份,才導致被追殺。在戚某看來,鹿羽本身並沒有什麼責任。”
戚費成說了一番公道話,倒是讓烈光宗和聖曜學院的人都不好再提追殺之事了。
皇浦夜深深的說道:“鹿羽既然是你們蒼靈學院重點栽培的弟子,這次學院大如此重要,爲何不見得他出場呢。”
莫師咬牙說道:“鹿羽現在還失蹤在你們雲麓域!”
皇浦夜哼了一聲,說道:“鹿羽已消失幾個月,不可能還在我們雲麓域。我看他是偷偷回到了蒼靈學院,只不過不敢參戰罷了。”
“休要胡說!”
藍明院主也因此而憤怒。
皇浦夜深深的說道:“藍明院主你這般發怒做什麼,我說的乃是事實。學院大這麼隆重的事情,鹿羽不可能不知道消息。不管他躲在哪裡,既然不現身,那說明是不敢前來!”
李雲痕譏諷說道:“鹿羽不是表現的那麼囂張嗎,怎麼在關鍵時候反而是畏縮了。學院大事關着蒼靈學院的榮耀,他連爲蒼靈學院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哈哈哈!老夫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鹿羽是個膽小鬼!”
烈光宗一衆長老都表示着對鹿羽的嘲諷,似乎只有這樣,能讓他們烈光城的陣眼最精華重新回來一樣。
“你們不要胡說!鹿羽不是這種人!”
蒼靈學院這邊,衆長老還在爲鹿羽激烈的辯解着。
但是他們內心的失落,卻終究是揮之不去。
是啊,鹿羽失蹤都有兩個多月了,既然雲麓域的人沒能奈何的了鹿羽,那鹿羽該回來給蒼靈學院參賽纔是啊。何以躲藏起來不現身呢。
坐席,寧一凡冷笑說道:“這還用說嗎,鹿羽分明是膽小怕了,這個沒種的東西,也是動動嘴皮子的本事。”
次在明心城,寧一凡在試讓鹿羽打成了重傷,雖然說後面療傷痊癒了,但是他對此事一直視作恥大辱。
他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打擊鹿羽的機會,哪怕鹿羽根本不在這裡。
旁邊沐詩雨聽不下去了,嬌斥道:“寧師兄,因爲鹿羽曾在試打敗過你,你這樣懷恨在心嗎,你的胸襟未免太小了。不要忘了,鹿羽乃是我們蒼靈學院的師兄弟。別人羞辱鹿羽,是羞辱我們蒼靈學院,我們應該力挺鹿羽,而不是幫着外人!”
寧一凡冷哼了一聲,也不說話。
鹿羽帶來的風波漸漸散去,學院大正式開始。
由戚費成宣佈着學院大此進行。
學院大的規則其實十分的簡單,完全是挑戰賽,等於是打擂臺的形式。
誰能在場站到最後,便代表哪一方勝利。
一般來說,試的場數不會超過五場。因爲兩方準備出戰的弟子,也不會太多。
一次的學院大,皇浦夜站到了最後,任誰來挑戰,都被皇浦夜給打敗。
是以皇浦夜代表着聖曜學院奪取了勝利。
皇浦夜站了出來,他以一種倨傲的姿態,審視着觀禮臺的寧一凡等人。
在觀禮臺,蒼靈學院這邊只有寧一凡、西門光、汪玉堂、沐詩雨四個弟子。
毫無疑問,蒼靈學員參賽的弟子,是這四人了。
而聖曜學院那邊簡單多了,只要出戰皇浦夜一人可以了。
事實是這麼的殘酷,皇浦夜是一座力量的豐碑,他們蒼靈學院要想贏得學院大,必須要有一個弟子能勝過皇浦夜。
很多事情都不用多說什麼,大家都能明白其的意義。
皇浦夜站了起來了,但是蒼靈學院這邊四弟子,卻只有一個沐詩雨也站了起來。
寧一凡、西門光、汪玉堂三人臉色都顯得很是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