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雪琴對哥哥思念,是以本能的對長相特別的鹿羽有好感。
她主動找鹿羽談論,越來越發現鹿羽像她的哥哥。她的哥哥也像鹿羽這般沉穩淡定。
不過韓雪琴對鹿羽的親近,卻引起了她師兄錢鵬的不滿。
錢鵬總是用一種防賊的眼神逼視着鹿羽,好像怕鹿羽將他師妹給拐走了似的。
他也暗示了自己師妹很多次,讓韓雪琴遠離一些來歷不明的陌生人。
但是韓雪琴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仍舊是找着鹿羽說話,這讓他更看鹿羽不爽。
韓雪琴是個非常單純的少女,也不問鹿羽的來歷,居然將自己的情況和鹿羽說得清清楚楚。
“青虹刀宗爲禍地方,門下弟子四處欺負人,到現在爲止,我哥哥的死都沒個交待……”
韓雪琴說到這裡,臉色又暗淡下去。她哥哥的死對她來說,永遠是一個心結。
他們可憐的散修,面對青虹刀宗這種大宗門時,連要個說法都不能。
鹿羽說道:“青虹刀宗的確是爲禍地方,前不久我正好去青虹刀宗幫你小小的教訓了他們一頓。”
鹿羽說話較謙虛,要知道那次他可是將青虹刀宗一萬人的護山大陣都給掀翻了,而且還將宗主仇一刀逼的範。
而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到了鹿羽的口,只是“小小的教訓了他們一頓”。
這話要是被青虹刀宗的人聽到,那都要覺得鹿羽實在太低調,太謙虛了!
但是這話聽在錢鵬耳朵裡,卻將錢鵬刺激的馬跳起來。
“你這個傢伙,真是牛皮吹天!居然說將青虹刀宗的人給教訓了?我呸!憑你?我看你是天天做白日夢吧!”
錢鵬指着鹿羽叫道。
本來韓雪琴和鹿羽親近,他看鹿羽不爽,總有一種師妹被鹿羽搶走了的感覺。如今鹿羽居然當着他的面,還和他師妹吹起牛來,簡直是不能忍!
他越發的覺得,鹿羽這小子嘴巴了得,並且故作深沉,喜歡騙女孩子。
他必須要好好的打擊鹿羽的焰火。
不過錢鵬的話,馬引起了韓雪琴的反感。韓雪琴不滿的說道:“師兄,你這是做什麼。”
錢鵬叫道:“這姓羽的小子居然敢在你面前吹牛,只怕是不懷好意,我豈能不揭穿他。”
韓雪琴生氣的瞪了錢鵬一眼,說道:“師兄你太沒有禮貌了,這位羽師兄算說了一句大話,那也不過是好心好意,安慰我來的。你這麼兇別人做什麼。”
錢鵬哼了一聲,說道:“鬼知道他心裡打什麼主意。師妹,你涉世未深,不知道一些天下一些散修的懷心思,有些人喜歡騙取小姑娘的感情呢。”
“什麼騙取感情,你知道胡說八道。”
韓雪琴臉一紅,她氣憤的說道:“師兄,你要是再敢這麼說羽師兄,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師妹,我也是爲了你好。”
錢鵬馬不敢再說什麼了,他知道自己師妹不理人,是什麼樣子。
不過他對鹿羽卻是更加有成見,趁着韓雪琴沒看到,又狠狠的瞪了鹿羽一眼。
對於錢鵬的敵視,還有韓雪琴對自己的辯護,鹿羽淡淡一笑,根本沒有放在心分毫。
他巴不得沒人來煩他。
不過沒安靜多久,韓雪琴便又主動來找他說話了,說道:“羽師兄,大家都說鹿羽是絕世兇人,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爲。都是別人主動招惹鹿羽,鹿羽才反擊的。天心國、拜火教、青虹刀宗那些大勢力的人知道欺負人,鹿羽將他們都教訓了一頓。其實我暗地裡爲鹿羽叫好呢。”
“是麼。”
鹿羽微微側頭看了韓雪琴一眼,有些詫異。小妮子雖然人很單純,倒是能分得清楚是非。
韓雪琴氣憤的說道:“都說鹿羽從人皇火山那裡得到了好多的寶貝,但我覺得該鹿羽獲得。鹿羽這個所謂的絕世兇人至少從來不欺負我們散修,而青虹刀宗那些大勢力得到了寶貝,無非還要變本加厲的欺負我們。”
在韓雪琴說起鹿羽的時候,難得的引起了錢鵬的共鳴。
說起來,錢鵬也是鹿羽的崇拜者。他說道:“聽說鹿羽還很年輕,我覺得我們所有年輕人應該向鹿羽學習——修的絕世武道,懲強除惡!至少,也有能力保護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不像某些年輕人,修爲不見得如何勤奮,倒是一門心思花在騙小姑娘。這種人和鹿羽這等人傑相,是一個地一個天的差距!一個是蟲一個是龍!”
錢鵬不管說什麼話,總是免不了帶着一種諷刺。
韓雪琴不滿的說道:“師兄,你在諷刺誰呢。”
錢鵬說道:“我只是和師妹一樣,崇敬着鹿羽這等人傑。然後隨便說了一下現在年輕人的風氣,可不是針對誰,某些人也不必心虛,對號入座。”
他似乎打開了話匣子,索性直接來到了鹿羽的身邊,對鹿羽一番高談闊論:“這位羽師弟,你信息較閉塞,對鹿羽的事情可能還不太清楚。我對鹿羽卻是再瞭解不過的,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如數家珍,告訴你鹿羽所用的法寶,還有施展的招式。這可絕對超乎你的想象,乃是你以前坐井觀天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鹿羽神色古怪的看了錢鵬一眼,說道:“你確定有我瞭解他?”
錢鵬哼了一聲,說道:“你和我消息靈通,真是班門弄斧。要知道當初我可也準備前往天心王都,看一看人皇火山的,如果不是因爲正好一些瑣事耽誤了,我怕是都親眼見到過鹿羽了。”
“你要看他做什麼。”鹿羽搖頭。
錢鵬的眼光閃動,說道:“你當知我天賦絕倫,只是苦於那些大勢力不肯收我爲弟子。他日我見到了鹿羽,一定要拜他爲師,學習巔峰武道。他一看我的天賦,肯定會收下我的。等我學成歸來,也能和他一樣,和青虹刀宗他們這些大勢力叫板!”
鹿羽說道:“他怕是不會收你爲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