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羽這個主人面前,七尾天犬和普通的犬類並沒有區別。 本質,他還是忠心於自己的主人,希望得到自己主人的認可。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在場所有人。
“天啊……七尾天犬大人竟……”
現在衆人都明白了,七尾天犬大人原來一直都是聽從着鹿羽的命令的。
衆人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偉大神武的七尾天犬大人何以被鹿羽收服的服服帖帖的。
鹿羽莫非是有通天的能耐不成!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七尾天犬大人可是高級王獸啊!怎麼會臣服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鹿羽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但不管大家想得通想不通,七尾天犬是對鹿羽這麼服服帖帖的。
衆人除了感嘆,還是隻能感嘆。
想先前大魏王、大韓王這些人激動的向七尾天犬大人控訴鹿羽的罪行,此時想來真是無的可笑。
而他們也終於明白了,爲何鹿羽膽敢肆無忌憚的端走陽炎古樹,敢劫掠領地。
連七尾天犬大人都似是鹿羽的家犬,拿走一些天材地寶又算是什麼。
只是可笑他們自己,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
“小妮子,你的玄冰玉。”
鹿羽將手的玄冰玉還給了夏雪吟,他自己則是朝着白袍國師走去。
鹿羽冷笑:“你從雷劍世家逃出來,想要控制靈昊國,來禍亂世間,但終究還是逃不過我的追殺。要怪只能怪你運氣不好,藏身了幾千年,無巧不巧的碰了我。這次百朝大戰,其實你不該來的。”
這一次拿下白袍國師後,他的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解脫。那個從雷劍世家逃脫的魔靈族人總算是被他追殺到了。也要感謝蒼天,讓他誤打誤撞碰到了這魔靈族人。
只要將這魔靈族人斬草除根了好!
白袍國師捂着胸口的傷勢,嗜血叫道:“什麼雷劍世家,憑你也能追殺我……我在靈昊國潛伏不過三十年,何來藏身幾千年……”
白袍國師此話一出,鹿羽頓時色變。
他猛地一手拎起了白袍國師的衣襟,猛地叫道:“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從雷劍世家逃出來的那個魔靈族人!”
白袍國師猙獰而笑,說道:“小子,看來你遇到過我其他的族人……怎地,你也有這麼無能爲力的時候嗎。”
鹿羽直勾勾的看着白袍國師,心潮起伏,再難平靜。
好似那九天之,無形打下了幾道霹靂。
一時間,他感到天旋地轉。
一直以來,他都以爲那十二個遺漏出來的魔靈族人乃是個例,也基本被元陽斬殺了。只要再殺死那第十二個魔靈族人,能永遠斷絕禍害。
卻沒想到,根本不是這麼點魔靈族人!
根本不知道還有多少魔靈族人,潛伏到了世間!
每一個魔靈族人,都有亂世之能,乃是邪惡的源泉!其他的魔靈族人絕對不白袍國師製造的****小!
世間那看不見的平靜表象下,隱藏着洶涌的波濤。
鹿羽又猛地拉緊了白袍國師的衣領,叫道:“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有多少魔靈族人潛伏到世間!快告訴我!”
白袍國師卻是笑得更加猙獰了,他說道:“無知的人族,我魔靈族天生高貴,天生該是這天下的主人,任由你們人族如何掙扎,如何抗衡,都無法阻止我們魔族的天命……”
最後白袍國師的話微不可聞,脖子一歪,這樣死亡了。
卻留給鹿羽最深的疑問。
砰!
鹿羽將白袍國師的屍體重重的甩下,他站起身來,擡頭仰望蒼穹,那眼神顯得無的滄桑而深邃。
“一萬年後,到底發生什麼了,到底還有多少魔靈族人潛伏在世間……”
不知不覺,鹿羽已是捏緊了拳頭。
衆人早已被白袍國師的話震驚了,他們都能感受到那沉重的氣氛,他們似能想象到,那看不見的邪惡力量正不斷釋放着嗜血的光芒……
在衆人的眼,第一次發現鹿羽這個少年原來這般的莊重,那深邃的眼神,全然不像是一個少年該有的……
眼前的少年,到底經歷過怎樣不爲人知的過往?
在他的身,到底有着怎樣的沉痛和滄桑?
“鹿羽,你沒事吧。”
夏雪吟擔心鹿羽的情況,連忙過來拉住了鹿羽的手。
鹿羽深吸了一口氣,喃喃說道:“不管有多少魔靈族人潛伏到了世間,我都要殺盡他們。”
夏雪吟安慰的說道:“鹿羽,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幾個魔靈族人只怕翻不起什麼風浪。”
“你不懂的,即便是再普通的魔靈族人,也足以舞雲弄雨,製造禍亂。那白袍國師並不算是魔靈族的高手,但是卻輕輕鬆鬆操縱了一個國,這還只是開始,他們的智慧和邪惡,遠超你們的想象。”
鹿羽不由看向了靈昊國那邊。
靈昊國的衆人在靈昊王被殺,白袍國師被揭穿之後,他們便處在崩潰的邊緣。這時被鹿羽這麼一看,還以爲鹿羽要清算,當即是哭天喊地。
“鹿公子!饒命啊!我們也只是聽令行事,根本不知白袍國師一事啊,一切都是靈昊王和白袍國師間的勾結。”衆人解釋。
鹿羽說道:“我不會殺你們的。”
靈昊國衆人聽到這話,心情才稍微放鬆下來。
大燕國的大燕王將目前的形勢看的很清楚,他忽然對着鹿羽叩頭拜:“我大燕國誓死逢迎鹿羽公子爲我們南嶺聯盟的盟主!懇求鹿羽公子不計前嫌,率領着我們南嶺聯盟,抵禦東土聯盟的入侵!”
大燕王一帶頭,其他國主頓時沒辦法淡定了。
“我們願奉鹿公子爲盟主!絕無二心!”
“再沒有一人鹿公子有資格擔任我們的盟主!懇求鹿公子爲了我們南嶺的安危,不辭辛勞!”
人羣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叫喊聲。
不先前對靈昊王的逢迎,大家對鹿羽的逢迎,更有種心服口服的態度。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大家是真的被鹿羽給打服了。深不可測的鹿羽贏得了他們最深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