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澤凱回到家,剛打開房門,就發現家裡的燈亮着,隨即,一個柔婉熟悉的女聲傳來:“澤凱,你回來啦?”
肖澤凱遲疑了一下:“詩韻,你怎麼來了?”
“幾天不見你了,想過來看看你。”
今天的李詩韻穿了一身米色的羊毛連衣裙,烏黑的長髮挽了個髻,在房內柔和的光線下,清麗脫俗,分外迷人。
“最近正在追查一個販毒集團,沒空和你聯繫,真是抱歉。”肖澤凱脫下外套,放在椅背上,有些抱歉地說道。
“沒關係,男人當然是以工作爲重,不過再忙也要注意身體。你前兩天剛得了感冒,身子一定還沒恢復。我給你燉了點雞湯,你快點喝了吧。”
李詩韻不在意地笑笑,打開放在餐桌上的保溫桶,給肖澤凱盛了一碗,遞了過去。
肖澤凱心底一熱,他接過雞湯:“詩韻,謝謝你,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李詩韻張秀麗的臉上浮起兩抹紅暈,濃密翹卷的睫毛撲閃了下:“說什麼呢,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還這麼客氣。”
肖澤凱喝着鮮美的雞湯,細細品嚼着細嫩的雞肉,還不忘調侃道:“誰以後要是娶了你,一定是一個幸福的男人。”
“那你願不願意成爲那個幸福的男人呢?”李詩韻嬌聲一笑,靠坐在肖澤凱堅實的背脊上,感受着對方溫熱的後背傳來有力的心跳聲,她覺得格外安心。
肖澤凱嗅着對方髮絲間傳來的淡淡香味,遲疑了一下:“詩韻,我…”
“澤凱,你…”李詩韻秀目驟然黯淡,她側過身,對上肖澤凱的雙眼:“你難道…”
“怎麼會…”肖澤凱收起眼底的猶豫,揚起嘴角:“要是你不嫌棄我這個不能照顧家庭的男人的話。”一把摟過李詩韻的香肩,俊美的面容流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俯視着李詩韻漂亮如星的雙眸,一字一頓道:“我當然願意。”
李詩韻靜靜地仰視着這個自己愛了兩年多的男人,水潤飽滿的朱脣勾起一抹微笑:“不能照顧家庭的男人啊,那我得考慮一下,我可不想嫁給你以後每天獨守空房。”
肖澤凱裝出傷心欲絕的表情:“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只能終生和那些毒販子爲伍了。”
纖細的玉臂纏繞住了肖澤凱的脖頸,李詩韻悠悠調笑道:“瞧你,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你明知道我就喜歡你這個人,喜歡看你在執行公務的時候勇猛無敵的樣子,更喜歡你穿着那身警服的帥氣樣子,又怎麼捨得讓你當一輩子的光棍呢?”
“我就知道,我們當初認識,還不就是因爲我穿了一身警服才引起了你的注意,你才主動過來找我說話的。否則,我這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警察,怎麼會讓你這樣一個才貌雙全的藝術家看上?”
“只是,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這位默默無聞的小警察穿着警服的帥氣樣子了。”李詩韻蔥白的手指拂過面前人英氣的五官,順着下顎、喉結、前胸,一路滑到了對方的小腹,像是挑逗一般地畫了個圈,隨後止住。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肖澤凱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對方這樣帶着曖昧意味的性暗示。
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眼神炙熱地盯着李詩韻晶亮的眸瞳,用略帶威脅的口氣說道:“詩韻,今天可是你自找的。”
李詩韻揚了揚好看的柳眉,笑得異常妖嬈。
得到李詩韻的默許後,肖澤凱打橫抱起李詩韻,踢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將李詩韻平放在牀上,肖澤凱俯視着對方在燈光映照下的嬌媚臉蛋,低頭吻了下去。
脣舌交接的激烈親吻,帶着近乎於狂熱的撫慰和肌膚接觸,在陣陣濃重的喘息和低吟聲中,兩人很快便進入了這場最原始的肉與欲的交歡之中。
很久以後,當粗重的喘息漸漸低落直至消弭時,肖澤凱閉上眼,昏昏沉沉地睡去。
李詩韻起身穿好衣服,到浴室打了盆溫水,細細地替肖澤凱擦拭着汗水,微紅的臉頰盪漾着滿滿的幸福。
澤凱,好好睡吧。
肖澤凱醒來時,天已大亮了,一摸牀頭,發現身邊早已空無一人。
李詩韻已經離開了,熨燙好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摞在牀頭,牀頭櫃還放了一張紙條。
一行秀氣端正的字進入眼中:“澤凱,早飯在蒸籠裡,我去上班了。”
肖敏當年的死,給了自己沉重的打擊。在那以後的一段時間裡,自己都無法緩過勁來,整天渾渾噩噩,工作也經常走神,完全無法投入到工作中去。就在這時,李詩韻出現了。
李詩韻對陷入低谷的自己關懷細緻,用一顆溫柔的心感化了自己,終於讓自己振作起來。
兩年多來,自己一直打心底很感激這個溫柔端莊,善解人意的女人。所以,爲了不辜負她對自己不求回報的愛,肖澤凱決定用自己的一生去回報她。
即使,自己只是把她當成自己的親人,也必定要肩負起身爲一個男人應盡的職責,照顧她一輩子。
看着這張帶着愛意的紙條,肖澤凱心中默想道:詩韻,等我這次完成任務,親手殺了嚴洛摧毀了閻羅幫後,我就和你結婚,你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