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下個總裁文--試讀^^
“吱——”一個瘋狂地急剎車,楊木差點從寬敞地加長後椅撞向前面的小桌子。快速握緊手邊的椅子把手,因爲激烈的晃盪使他身上的西服有些走形。他連忙將西服整平,暴躁已經瞬間升級爲暴力,拿起車門邊的木棒正要掄向前面的白癡司機……司機連忙戰戰兢兢地報告:
“楊先生,好像……撞到人了……”
“shit!滾下去看看——”司機不敢多加遲疑地冒雨滾下了車……
楊木望了一眼車窗外的暴風驟雨,有一瞬間被這激烈瘋狂地噼啪雨聲吸引住。他,就喜歡這種身於安靜之下,看着隔絕之外的瘋狂與爭奪。風雨裡的迷茫;嗜血中的暢快;死亡下的哭喊……都會讓他興奮不已,痛快淋漓!
冰冷深幽的眸子裡,閃爍着一串串暴雨的影子,閃爍着瘋狂風飛的靈魂。雕刻家在他的面上留下了精緻的五官,絕美、剛毅。卻忘記了將他的嘴角輕輕向上雕刻一點,而他自己也是懶得讓嘴角做向上的動作,以至於如今的薄脣已經做不出微笑的動作了。一個人失去了微笑的能力,便是心底已經是結滿了厚厚的冰柱。而那尖尖的冰柱時而傷害自己,時而傷害着別人……
一片綠油油的麥田映入眼簾,這種在暴風雨中最旺盛的植物使他的眉頭不自覺地微皺,該死的司機,居然會迷路?!居然會撞到人?!這連接兩次的意外,使楊木暴躁不已,他的字典裡從來都不可能、也不應該出現‘意外’兩個字。幽眸中瞬間布進了比這冰雨更冰的冷酷,面上的溫度似被風吹到了最冷的狀態,低聲一吼:“shit——”
不一會兒司機折到楊木的後座車門前隔着車窗大喊:
“楊先生,我們沒撞上她……她是自己昏倒的!看裝扮,應該是個新娘子……”楊木的眼睛不自覺地眯起,拿起手邊的大雨傘,另一隻手裡的木棒仍然輕握於手。
下車時,司機趕緊將大傘接了過來。雖然司機完全置身於傘外,嚴嚴實實地將大傘全部舉在他的頭頂,可由於風勢雨勢太大,他平整乾淨的白色西服上還是被雨水濺射到。司機看着他暗到最低顏色的臉,和握棒子的手又緊了緊,知道愛乾淨的先生一定又想打人了……
當楊木將木棒子伸到倒在車旁的婚紗女子肩頭上時,司機真的心甘情願想讓這棒子掄在自己的身上。雖然這柔弱的女子擋了先生的路程,可也沒必要對已經昏厥的她大打出手吧?!
楊木粗魯地用木棒子將婚紗女子的身子翻正,瘋狂的雨水瞬間將滿是泥土的面容洗淨,一張蒼白卻是完美無瑕、絕美純潔的面容現了出來……
“擡上車,回木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