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當白絹望着前邊發呆時,白娜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怎麼,想父母了?”
白絹望着白娜輕輕地點頭說:“想,非常想,姐姐,我想回家看看可以嗎。”
白娜聽了笑着說:“當然可以了,我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白絹臉上露出了燦爛的微笑,白娜笑着問:“絹絹,你的功法修煉的怎麼樣了?”
白絹笑着說:“修煉的很好,所有的功法招式我全都修煉好了。”
白娜聽了說:“哦,那好,那你給姐姐演練一下,姐姐來看看。”
白絹輕輕地點頭說:“好的,沒問題。”
於是,白絹伸出雙掌快速地演練起來,而當她演練着時,白娜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當白絹練完之後,白娜笑着說:“不錯,絹絹,看起來你這些天是沒少下工夫啊。”
白絹聽了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白娜和白絹早早的起牀,他倆趕快收拾好東西,因爲白娜答應她的父親一定要將她護送到家中。
陳來知道他倆要走的時候後,他讓白娜路上小心些,而白娜看到陳來對自己如此體貼,她表現的非常感動,於是,她輕輕地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
白娜與白絹是從小路出發的,因爲大路多有洪水猛獸,而且大路也十分崎嶇,他們不適合走,他倆從小路前進,最終,他倆用了兩天時間到達了家中。
就像白娜說的,鄉長每天都想女兒,他多次想將女兒接回來,但他怕自己耽誤她修煉,而正當他想的很厲害時,外面的屬下快步地走進來說:“鄉長,鄉長,好消息,小姐回來了。”
鄉長聽了趕忙站起來,他睜大雙眼說:“是嗎,他回來了,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
鄉長趕忙朝着外邊奔去,此時,白絹就站在門前,鄉長的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他望着白絹輕聲地呼喚着:“絹絹,絹絹,你回來了。”
白絹輕輕地點頭,於是,她朝着鄉長的懷中猛撲過去,當她撲到鄉長懷中時,她的淚水撲打撲打落了下來。
鄉長拍了拍白絹的後背說:“絹絹,絹絹,你終於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白絹哭泣的說:“爹爹,我也想你啊。”
鄉長拉着白絹的手說:“來,來,進屋,咱們進屋。”
於是,鄉長帶着他們快步地走進了屋,鄉長仔細的端詳着白絹,他微笑的說:“你個子長高了,身子長壯了。”
白絹指了指白娜說:“這都是娜娜姐的功勞。”
鄉長站起來望着白娜說:“白姑娘,謝謝你,謝謝你不僅傳授我女兒功法,還幫我女兒強壯了身體。”
白娜笑着說:“其實我也沒做什麼,我只是帶着她一起跑步了。”
鄉長笑着說:“今天你跟娟娟都留下吧,我晚上要擺宴款待你們。”
白娜聽了輕輕地點頭。
到了晚上,白絹和白娜坐在桌子旁,在四周坐了許多百葉鄉中的富貴之人,鄉長讓屬下給他們將酒斟滿,緊接着,鄉長便端起大碗說:“爲了慶祝我女兒今天回來,來,咱們幹了一大碗。”
貴族們輕輕地點頭,於是,他們全都將酒一飲而盡,而當他們喝完之後,屬下們又給他們倒上了一大碗,他們再次喝了下去。
鄉長舉起大碗衝着白娜說:“白姑娘,感謝你千里迢迢護送我女兒回來,也感謝你不辭辛苦傳授我女兒功法,來,我敬你一大碗。”
白娜聽了不好意思的說:“鄉長,您過獎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白娜便將酒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雖然這酒是鄉長最認爲自豪的酒,但是這跟白娜的龍
蛇酒比起來還差上甚多,她看到在場所有人全都喝的痛快淋漓,她感覺有些不理解。
鄉長轉向白娜問:“怎麼樣,我這酒好喝吧?”
白娜露出苦笑之聲說:“還行,挺好喝的。”
鄉長一聽得意的說:“那當然了,這酒可是我精心炮製的,是我們百葉鄉的至寶,可以說能夠喝到我泡製酒的人沒有多少。”
白娜擡起碗笑着說:“來,鄉長,我敬一大碗。”
鄉長微笑的說:“來,幹吧。”
那天晚上,他們聊了很晚很晚,這時,在場有一個富商笑着說:“鄉長,聽說你最近得到了一件寶扇,快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而其他富商聽了全都隨聲附和的說道,而鄉長見他們都想看,於是,他輕輕地點頭說:“好的,我馬上就給你們展示一下。”
說完,鄉長便讓一個屬下將那把扇子拿出來,他讓一名屬下給他們展示一下,當他們看了扇子後,他們全都感到震驚起來。
此時,鄉長臉上顯出了十分得意的面容,他笑着說:“哈哈哈,怎麼樣,我的寶扇厲害吧。”
富商們見了連連誇獎起來說:“好扇子啊,好寶扇啊。”
鄉長讓那名屬下趕忙將寶扇收起來說:“寶貝不易展示時間過長,今天的展示就到這吧。”
富商們聽了連連點頭。
鄉長叮囑了一下那名屬下,他讓他將寶扇好好放着,千萬不能將它弄丟了。
那名屬下同意的點點頭,於是,他將寶扇快速地放到了原來放着的地方。
鄉長繼續跟他們碰杯喝酒,而富商們則將剛纔的事情全都忘掉,他們又盡情的喝起酒來。
那名屬下手中拿着寶扇準備放回原處時,突然,他感到脖子一陣刺痛,緊接着,他就感覺渾身發麻,他的眼前已經模模糊糊了,他的身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當晚宴結束後,鄉長則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房間,第二天一大早,鄉長早早的起牀,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了,他喝了太多的酒,什麼都記不清了。
此時,鄉長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感覺昨天給他們展示寶扇會引出什麼禍端,於是,他讓一名屬下趕忙到存放扇子的地方看看扇子,而當他去了一會後,他趕忙跑過來大喊了一聲說:“扇子,扇子,扇子不見了。”
鄉長聽了整個人都懵了,他冷冷地說:“什麼,扇子沒了,扇子怎麼,怎麼,會,沒了呢。”
鄉長趕忙跑到藏扇子的地方去看,結果他發現扇子果然不見了,而昨夜藏扇子的人就躺在地上。
鄉長推了推那名屬下,結果他發現那名屬下已經死掉了,而經他查看,他發現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大大的血痕。
此時,鄉長顯出了十分驚奇的目光,他冷冷地說:“沒想到,沒想到,來奪取我寶扇的是飲血幫的人。”
其他屬下聽了愣愣的問:“什麼,飲血幫,他們是什麼幫派,怎麼聽他的名字那麼嚇人呢?”
鄉長冷冷地說:“飲血幫是百葉鄉最最神秘最最詭異的幫派,他們幫派崇尚鮮血,只要得罪他們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倖免的。”
屬下們冷冷地說:‘那這麼說,飲血幫的人豈不是沒有人能夠對付了。”
鄉長微微地嘆口氣說:“不太好對付,這寶扇落入他們手中,看起來咱們是很難追回來了。”
而鄉長說的話白娜已經全都聽到了,她走上前說:“鄉長,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陳來,他一定有辦法對付飲血幫。”
鄉長聽了露出激動的面容,他笑着說:“好,好,太好了,只要能幫我奪回寶扇,不管你要什麼東西,我都會給你的。”
白娜笑着說:
“鄉長,你放心吧。”
鄉長將白絹留在家住上幾天,而白娜則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白娜一回到家立馬將鄉長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陳來,而陳來聽了想了一下,說:“飲血幫我好像聽說過,他們殺人的武器是牙齒,只要是被他們瞄準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活着離開的。”
白娜聽了冷冷地說:“原來如此,我想咱們應該幫助鄉長,幫他找到飲血幫找到他們的寶貝寶扇。”
陳來輕輕地點頭說:“好的,我會盡力的,不過這個幫派隱藏的很深很神秘,要想找到他們並不算太容易。”
說完,陳來想要查找一些古書,他想通過古書能夠查找一些事情的蛛絲馬跡,於是,他與王恆來到了藏書閣中。
陳來轉向王恆說:“王恆,你到左邊查找,我到右邊查找,咱倆一起查,最終,咱倆肯定能查到的。”
王恆聽了輕輕地點頭說:“好的,沒問題。”
於是,他倆沿着兩邊快速地查起來,但是不管他倆怎麼查,他倆都查不到關於飲血幫的事蹟,而當他倆走到最後一排時,陳來看到左下角有一本書,於是,他將那本書拿過來看了看。
只見書的封面上寫着“飲血幫”三個字,陳來顯出了十分激動的心情,於是,他將那本書翻開看了看,只見上面有關於飲血幫這個幫派非常詳細的資料。
陳來將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他現在算是對飲血幫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但是要想找到這個幫派還是很難。
陳來將書放回原處說:“咱們現在想想對付飲血幫的辦法吧。”
王恆低聲地說:“飲血幫神出鬼沒,咱們要想找到它們,除非能有找到引誘他們現身的誘餌。”
陳來輕輕地點頭說:“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陳來和王恆走出了藏書閣,他倆在想對付飲血幫的策略,就如同王恆所說的,如果想引出他們,他倆必須找到飲血幫的誘餌。
陳來想,飲血幫之所以起這個名字,因爲他們都喜歡飲鮮血,所以陳來和王恆要想用誘餌,他們只能用鮮血來當誘餌。
王恆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但是他想什麼樣的鮮血能夠吸引他們現身,而陳來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他冷冷地說:“我已經有辦法了,咱們可以造一個血河,那些飲血幫的耳朵很靈,他們一定能夠嗅到這條河。”
王恆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是造一條血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難不成要用活人的鮮血來灌注這條河嗎。
陳來看出了王恆的心思,於是,他則冷笑地說:“這個倒不用,咱們可以用靈血石來洗滌這條河。”
王恆聽了愣了一下,問:“什麼,靈血石,這是塊什麼石頭?”
陳來冷冷地說:“這是一塊由萬年血液煉製而成的靈石,只要將這塊石頭放入河中,那麼這條河馬上就會變成紅色,就跟真鮮血一樣。”
王恆聽了睜大了雙眼,他冷冷地說:“什麼,這個世間還有這種石頭,那咱們上哪去尋找啊?”
陳來低聲地說:“我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過,書中介紹說這種石頭就在落地灘中,咱們得馬上去往落地灘。”
王恆輕輕地點頭,於是,他們準備朝着落地灘的方向奔去。
這落地灘離他們這有很遠的距離,而且路途十分艱辛,到處都有魔怪妖孽,他們要想到達落地灘必須突破重重阻礙。
陳來和王恆走了一段路程後,突然,在他倆的四周颳起了陣陣狂風,這狂風颳的越來越大,它們將他倆團團包圍起來。
陳來感覺這狂風颳的有些問題,從這狂風之中他能感覺到一股邪氣,於是,他與王恆快速地伸出雙掌,而從他倆的雙掌中快速地盤旋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