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青羽眸光微閃,又覺得少主應該不僅僅只是因爲藍炎那一個傢伙。
貌似牧小姐現在身邊的異性越來越多了,接下來在鼎淵學院可能還會認識更多。
估計是由於這個,少主他才臉色不好的吧,而且也要坐不住了,應該再過不久,就會去鼎淵學院一趟。
這次要不是族裡的事情有些複雜,再加上家主和夫人,沒準少主早就“殺到”鼎淵學院了。
青羽咧嘴一笑,其實對於“情敵”這方面,他還真是一點也不爲少主擔心,以少主的各方面實力,怎麼可能會輸給其他人呢,少主這就是太過敏感了。
隨即又想到牧千染那奇葩怪異的形勢風格,心裡瞬間不由得有些忐忑了,不過,對於牧小姐,貌似還真是有些不好說。
當然,這些想法他肯定是不會表達出來的。
青羽能夠想到的,北冥自然也想得到。
一雙眼眸如淬着萬古星辰般悠然深邃,神色之中閃過絲絲無奈。
從小到大,他處理事情一直是果斷自信吧,沒有絲毫其他因素能夠影響他。
而現在,對於千染,他卻總是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心裡那一股異常平靜的湖水在遇到這個女孩的那一刻,瞬間濺起了一絲漣漪,永遠不可能再平復。
北冥眸光微閃,脣間勾勒出一抹略微寵溺的笑意。
千染,你逃不掉的!
…
鼎淵學院。
對於藍炎奇奇怪怪單獨出去一事,牧千染並沒有怎麼“刨根問底”,反正對於藍炎她是十分信任的,應該是那小子有什麼私事要處理吧。
那傢伙是頂着一張苦瓜臉回閣樓的,雖然幾人頗爲疑惑,但是也沒多問。
牧千染並沒有想到,這事還和她自己有關。
鬧了一陣子之後,幾人就紛紛抓緊時間各回房間修煉了。
牧千染躺在牀上,雙手枕在腦後,一臉的悠哉。
“丫頭,師傅我覺得有件事可以跟你說了。”
這時,糟老頭那略顯戲謔的聲音響起。
牧千染眉梢輕揚,頓時神色之中閃過絲絲玩味,輕笑一聲:“哦?師傅,您這是又要鬧哪一齣?”
這老頭,不知道又想和她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唉,也不怕誤導了她這個唯一的徒弟。
如果糟老頭此時知道牧千染心裡想什麼,一定會暴跳如雷的,他老頭子說的話可都是“精益求精”,坑人只是少數情況。
“丫頭,這事可是很重要的,要聽好了。”糟老頭摸了摸鬍子,一臉笑意地回道。
“知道了,您哪次不是這樣說呀?”牧千染抿了抿脣瓣,語氣頗有些漫不經心。
“鑑於您以前諸多的‘不良記錄’,所以呢,現在任您吹得天花亂墜,我還是要等到您說完之後再做評估,這麼多年來,徒弟我已經學精了,纔不會每次都被您耍!所以您前面用不着拿你的‘老臺詞’鋪墊那麼多,直接說就是了,乾淨利落。”
糟老頭臉色瞬間一僵,隨即沒好氣地笑罵道。
“臭丫頭,怎麼說話呢,師傅我這次可是說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