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千染眉梢,對於焰老的這話,並沒有深想,只感覺這老頭挺會開玩笑的。
隨即微微挑了挑眉,脣間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壞笑。
“老人家,嘿嘿,不管您怎麼說,我可不認爲北冥那傢伙會輕易放過你,勸您還是老老實實的信守承諾吧,那傢伙可不好對付,我只能說愛莫能助了。”
對於焰老的那點小心思,北冥自然是猜到了,而後聽着牧千染的回話。
頓時那淬染星辰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幽光,暗磁的聲音帶着幾分戲謔。
“焰老,你的算盤還真是打得夠響的,只不過可惜的是,根本沒有人配合你,我也要奉勸你,別再想什麼歪主意了。”
頓了頓語氣,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就算是你這次成功逃掉了,不過俗話說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反正你終究是欠我幾個條件,那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如果想要反悔的話,也要顧慮顧慮你自己的身份。”
焰老聞言,頓時嘴角一陣抽搐,而後輕哼一聲。
“哼!我可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個傢伙明擺着,就是合起夥來欺負我這個老人家,總是拿那個賭約說事,用得着如此頻繁地提醒老頭子我嗎?”
隨即撇了撇嘴角,語氣頗有些不服氣。
“北冥小子,你這傢伙一直咬着那賭約不放,不就是料定老頭子我絕不敢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你這心裡想得可真夠透徹的。”
這話說出來,明顯感覺有些酸酸的味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北冥這小子還真是不好對付,貌似每次這小子都能抓到他的把柄,讓他不得不妥協,簡直是憋屈至極。
牧千染聽了這話,頓時輕輕揚眉,而後神色之中閃過一絲隱晦的疑惑,白皙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下巴。
心裡暗想着:剛纔北冥那傢伙說什麼“身份”的,現在這焰老又提到什麼關於“名聲”的問題,這倒是讓她有些好奇了。
聽這語氣,這老頭似乎代表着什麼,好像做什麼事都要顧及很多問題一般,隨即一絲促狹掠過瞳眸,嘿嘿,不知道這老頭究竟是何方神聖,能與北冥這傢伙這麼說話的,應該不多。
現在這老頭又身處鼎淵學院,最有可能的,自然就是這學院的老師,更甚者,或者是長老什麼的。
牧千染清眸微閃,只不過,她心裡隱隱又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之前焰老說,他纔剛回學院不久,而且看這院落,的確是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
也就是說,焰老他根本就不常待在學院,這樣一來,如果是老師或者長老的話,就有些說不通了。
但不管怎麼說,目前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焰老他絕對和鼎淵學院有關係,這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過具體是什麼身份,貌似還有待考察。
想到這裡,不由得撇了撇嘴角,而後眸光饒有興致的在焰老的身上掃了一圈。
這老人家的身份實在是可疑,讓她越來越感興趣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