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一下反應過來。
“哦,我在聽我只是在想事情,不好意思,今天不能請你們二位吃飯了,正好警局發生了一件大的案子,我這裡還毫無頭緒。
而且現在上邊催得緊,讓我在一個星期之內破案,我怎麼破案呢,現在連屍體都打不開,誰知道會是什麼事兒?”
我聽着電話那頭王隊長在不停的抱怨,轉過頭看了一眼石偉,把手機扔給了石偉。
“王隊長說今天他忙不請我們吃飯了,要不要我們今天就離開?”
剛纔電話裡的內容,石偉也聽清楚了,他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王隊長,您現在在哪裡,我和林冉過去找您。”
王隊長停頓了一下,挑了挑眉頭,這長按是要保密的,但石偉卻是身懷絕技,有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也有他看不到的東西,說不定石偉來了,真能幫上他的忙。
“我現在在警局,我要不要派一個車子去接你們,這樣會快一點。”
石偉拿着電話,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只要打車一說警局他們都知道,你在那裡等着我們就行。”
說完後,石偉把電話掛斷以後,放在了自己的衣兜內,拉起我迅速的向別墅外走去。
管家站在身後迷茫的看着我們的背影,最後搖了搖頭離開了。
石偉擡起手朝一輛出租車,拉着我迅速的坐上了車,“師傅,去警局。”
“好勒,兩位坐好了,現在就去警局。”
一路上,石偉都非常的沉默,轉過頭看着窗外,不知他在想什麼,但我看他的眉頭擰的特別的深,難道是就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師傅突然轉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帶着微笑。
“二位去警局要幹什麼,難道是被人偷了什麼東西,你們住在這麼豪華的別墅裡,按說保安系統應該是最好的,不應該丟什麼東西?”
我對着師傅笑了笑。
“我們那裡有一個朋友是要去找我的朋友,師傅您想多了,現在距離警局還有多遠?”
“哦,不遠,過了這個路口就到了,原來你們是去找朋友啊,這和警察做朋友的人可真不多,你們二位可真牛。”
過了路口以後,車子停在了警察局的門外,我推了推坐在一旁呆愣的石偉。
石偉反應了過來,擡起頭看了一眼警察局,立馬打開了門走下來。
我跟在石偉的身後給師傅付了錢,向石偉走去,與石偉一起走進了警察局。
這時,王隊長已經在臺階上等着我們,看見我和石偉走了過來,笑呵呵的迎上了前。
“沒想到你們來的速度可真快啊,我就剛剛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你們就來了,走吧,二位先進去,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上好的咖啡,嚐嚐我這警局的咖啡味道怎麼樣?”
王隊長帶着我和石偉走到了警局,後邊的小警察已經圍了上來,之前的案子被我們破了,他們一直在猜測,我們到底是何許人也,都想見一見我們的廬山真面目。
王隊長突然轉過頭,生氣的看着一羣小警察,向他們擺了擺手。
“去,都去忙自己的,難道工作不要了嗎,警局什麼時候已經,發展到了這麼閒的情況,剛剛發生的案子你們已經有頭緒了嗎,還不趕快去給我查,要是上邊怪罪下來,你們就都等着給我捲鋪蓋滾蛋。”
小警察們吞嚥了一口口水,轉過身看着王隊長,他們雖然對我和石偉仍然感覺好奇,但再也不敢往前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王隊長的辦公室。
王隊長把我和石偉領到了沙發上,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放在了我們的面前。
“你們嚐嚐我們警察局的咖啡怎麼樣,一定不比請姥爺他們家的差吧?”
石偉仍然非常的沉默,他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靜靜的嚐了嚐,味道是特別的香醇。
“是的,不錯,與秦老爺家的咖啡相比的話還是差了那麼一丁點兒。”
王隊長坐在沙發上變得魂不守舍,她輕輕的揉搓着自己的手掌,擡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石偉,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石偉擡起頭看了一眼王隊長,拍了拍王隊長的肩膀。
“王隊長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既然咱們都是朋友,有什麼話不能說的,如果涉及到案件需要保密的話,你也可以不聊。”
王隊長笑了笑,站了起來,轉身到自己的書桌前,拿起了書桌上的一卷案中,走到了沙發上,遞給了石偉。
“石偉,你先看看吧,看了以後就明白了。
不過這件案子還暫時在保密的行業,不允許向外傳,他已引起市裡的恐慌,所以你們看完之後一定要把它記在心裡,不要隨便跟人提起。”
石偉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王隊長之後,翻開了面前的卷宗,放在了桌上。
我向着石偉湊了過去,伸出了一個腦袋,看着面前的卷宗。
蠶蛹案,看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仔細的向下看去。
外貿公司經理,胡青,芳齡29歲,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有着華麗的外表和窈窕的身材,而且能說會道,是商業中的一把好手。
胡青的人際關係非常的複雜,她的交往能力特別的強,擁有特別多的朋友,而且還有特別多的男性朋友。
胡青因爲生活壓力大,晚上的時候經常睡不着,出入酒吧的次數越來越多,喜歡跟朋友們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過着放縱的生活,而到白天以後直接變成了冷麪上司。
所有的人對胡青的評論各說紛紜,他們都覺得胡青外表冷淡,可內心特別的奔放,他有一顆悶騷的心,交往了無數的男朋友,可沒有一個人能贏得她的芳心,把她娶回家。
就在昨天,胡青晚上夜不歸宿,來到了一家青春酒吧,他約了許多的朋友和朋友,一起在青春酒吧唱歌放縱,昨天他喝了特別多的酒,和同事們一起步入了舞池,搖曳着自己飽滿的身體,在舞池中不停的跳舞。
酒越喝越多,胡青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他直接趴在了沙發上,嘴裡開始胡言亂語。
朋友們紛紛向着胡青走了過來,又大膽一些的男士對胡青開始不尊重,他們本來就係胡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