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佈置的陷阱的確掩藏得很好,我也沒有看出來。不過你的心跳與表情卻出賣了你。”
駱家大少到秋家大門口時,所有的秋家人都是一副歡迎他的模樣,只有這個小丫頭一臉緊張又有些期待,心跳聲也比常人快。
他很聰明,此前就聽說過秋露白整人的關榮事蹟,稍微一聯想,就知道這個小丫頭要用她的招數整他。
“不要叫我小白,請叫我秋小姐。就算是如此,那你怎樣準確無誤的站在我陷阱區外的?”
秋露白很不滿他這樣稱呼她,“小白”只有家人與朋友才能稱呼,他算是那根蔥啊。
駱家大少從善如流,“秋小姐,我想我並沒有義務告訴你。”
秋露白瞪圓了眼睛,“那你要怎樣才肯說。”
駱家大少薄脣微勾,“讓我叫你‘小白’,我就告訴你。”
“哼,本小姐準了。”
她急於知道自己設置的陷阱到底那裡有問題,也顧不得這麼多,只能準了。
“很簡單,你緊張期待,心跳如雷的同時,眼睛除了在看我,也在不停的在佈置陷阱的那塊區域地方看。多觀察你眼風的走向,很容易就推算出你的陷阱區到底是哪到哪了。”
駱家大少
“……”
秋露白沒想到到頭來是她自己出賣了自己,心頭那叫一個後悔,早知道她就盯着腳尖看好了。
她也詫異此人敏銳的觀察力,她整其他人的時候,也是這樣。
卻沒有一個人成功的看出來了,駱家大少是第一人。
她心中對於駱家大少的態度沒有絲毫改觀,反而更討厭他了。
這世上怎麼能有天賦這麼好,這麼聰明的人啊,簡直就是專門爲嘲笑她這個廢材而生的!
秋露白是一個願賭服輸的人,沒有如願整到駱家大少,她很乾脆很痛快的去跪祠堂去了。
這次秋家家主真的被她氣到了,她去跪祠堂的時候,連軟墊都不許任何給她,只能在膝蓋上墊一層薄薄的乾草。
秋露白也無所謂,她勤於修煉,雖然收效甚微,身體素質很好,跪個一天根本不是事。
在跪祠堂期間,駱家大少來看過她一次,還給她帶了雲蠶絲軟墊,可以讓她跪得輕鬆些,她很有骨氣的拒絕了他的好意。
駱家大少倒事先就想到了她會拒絕,二話不說,用靈氣封住她的經絡,限制了她的行動力。
直接把她拉起,將厚厚的軟墊塞到了她的膝蓋下。
爲了怕她恢復行動力後扔掉軟墊,他也一直沒有解開對她的限制。
秋露白只能全身堅硬的跪在那,不可否認,膝蓋下有軟墊的確舒服很多。
全身堅硬,跪久了也不用擔心全身不舒服。
但她不想領他的情,只覺得他是來嘲笑她的,因此一雙烏黑的眸子憤憤的瞪着駱家大少。
“小白,你這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看來是喜歡上我了。”
駱家大少一點也沒有生氣,反倒開始調戲她。
“自作多情!這裡是秋家的祠堂,不是你這個外人能來的地方,還請你快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