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做的。景曄的話說得理直氣壯地道:“我親我自己的女人,在哪裡親不是親,從來都不怕任何人看見,讓那些別有用心的自己去吃味和嫉妒去。”
蘭傾傾有些無語,景曄又輕輕附在她的耳邊道:“我在你的臉上留下了記號,以後不管是哪個男人都許多看你一眼。”
這極具景曄特色的霸道之語反倒讓蘭傾傾不知該如何以對,她心裡滿是嬌羞,在這種事情上不管她何時與他爭論,她從來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她心裡微微有些懊惱,她方纔還在想他是如何的出色,如何的優秀,此時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成直線下線,他除了出色和優秀外,還充滿了匪性。
她輕輕咬了一下脣,然後狠狠地在他的腿上擰了一記,這一下擰得有些重,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道:“好舒服,來來來,傾傾,再擰一下。”
蘭傾傾對他無語,當下輕哼一聲懶得理他,他卻輕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愉悅的味道。
蘭傾傾雖然扭過頭不理他,卻又不自覺地往他的身上靠了靠,他的胸膛溫暖而又結實,夏天的衣裳薄,她這般靠在他的身上,都能感覺得到他胸前清晰的紋理。
她的臉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她縱然有萬千手段,但是她在景曄的面前,不過是一個還帶着幾分天真的女子,也唯有在景曄的面前,她纔會有這副女兒態。
她心裡覺得有些微的不自在,原本想微微挪一下位置,只是馬背總共也就那麼點位置,她又能挪到哪裡去。
景曄覺察到了她的異常,當下輕輕一笑,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往他的身上一帶,便將她方纔好容易挪開些許的空隙給填滿了。
反倒因爲他這麼用力一拉,她的身體也靠他靠得更緊了些。
她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也因爲這般一靠近,她靠在他的胸前,她似也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他的心跳強健而又有力,此時的速度雖然快了那麼一點點,卻讓她更加心安。
她吃吃一笑,當下下巴微微揚了起來,那張傾城傾國的臉上也不自覺地有了濃郁的笑意,那笑意先在她的嘴邊泛開,然後極快的向她的整張臉上漫延而去,那雙原本就透着幾分微暖的眼睛,此時更加溫暖了。
昨夜剛下過雨,空氣中也透着清新的味道。
她的鼻子裡除了聞到了雨後空氣清新的味道,還聞到了景曄身上淡淡的竹葉氣息,是那麼的好聞,在這個清晨,縱然兩人將要面對的有許多未知之事,對兩人而言,相處的每一刻都是值得珍惜的。
兩人到達驛站的時候,禮部尚書一見兩人來,當即行了個大禮道:“王爺,你總算來了,你若是再不來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宛戰天原本就有着極爲火暴的脾氣,他在婆羅是除了太子之外最讓人尊重的王子,平日裡誰見到他不是曲意奉承,他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莫名其妙的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