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婆家吃着泡麪的文火火,愉快玩耍閻立讓人空運過來的最新遊戲機。
邊上的手機滴滴提醒他來信息。
打開一看,正是帥氣老爸穿着一四角褲,而媽咪大人仰頭,視線正好對着老爸右腿的左邊,左腿的右邊,大腿的中間。
媽咪大人雙眼圓瞪,絕壁是在流口水。再看老爸那迷人的妖豔的笑,絕壁是在高興。
“噗。”文火火正在喝湯,一口全部噴在遊戲機上。
信息的後面還有文字:火火老大,這個怎麼樣?可以讓我這個月跟你見面了嗎?
署名:烈焰。
文火火滿意點點頭,快速回了一個可以,還附贈一笑臉。
然後按了個保存,把照片封鎖在他手機絕密檔案的文件夾裡。
吃了一頓美味大餐的文靜,與終於在一週之後,坐着舒適的私人飛機回到B市。
機場外面。
霧靄把這個城市搞得黑壓壓一片,就連面對面的距離,也無法看清對方。
“咳咳。”這什麼鬼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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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靜捂住嘴巴,拼命呼吸。
薛梟翎什麼都沒說,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個口罩,細心幫她帶上。
“今晚有個宴會,你陪我去。”
什麼?沒等文靜說什麼,他人就走了。
文靜追上去,問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至於最後的結果,那就是文靜連家還沒有回,出現在一堆濃墨重彩的女人中間,接受各方的羨慕嫉妒恨。
“爺爺。”
噗。
文靜不可置信瞪着身旁的薛梟翎,他叫眼前這個一臉嚴肅的老頭子爺爺。
老頭子陰沉着臉,看着她,就跟要吃人。
一身灰色唐裝,沒有因爲上了年紀而彎曲的脊骨,容光煥發,精神矍鑠。犀利的眼睛,跟安了紅外線,狂掃文靜。
“叫人。”薛梟翎冷冷對文靜放一句。
叫什麼?總裁的爺爺,那她該叫什麼。
“老闆爺爺。”
噗。
薛梟翎太陽穴突突在跳,小兔子平時看着挺機靈噠,怎麼在這裡空擋了?
在文靜把面前的一塊蛋糕當成是薛梟翎,戳得面無全非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沒有平復。
想起剛纔的事情,她叫什麼老闆爺爺啊。
搞得一下子成爲別人的笑話。而且今天是薛老太爺的壽宴,薛梟翎也沒有跟自己說。
自己就空手來了,吃白食。
剛纔多尷尬呢,有個想要討好薛老太爺的人,還非要湊熱鬧,問文靜送什麼好東西啊。
靠之!
“啊,文靜你要是英年早逝,肯定是蠢死的。”文靜嘟着小嘴,身上穿的那件粉色小禮服,讓她清純的氣息,多了一抹俏皮。精緻的五官如粉雕玉琢,剪裁得體的禮服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裙襬鑲滿水鑽,增添高貴。不點而朱的小嘴,動來動去,靈動的眼眸,水汪汪轉動。猶如一個小仙女誤落凡塵,可愛得讓人只想拿出最好的收藏,只想得到她一個笑。
尤其讓人側目的是脖子上的花瓣形狀的項鍊,碩大的鑽石被切割成花瓣狀,精緻迷人,光彩奪目,絢爛無比,項鍊是用幾十個貓眼石琢磨而成的蝴蝶形狀,薄如蟬翼,隨着人的走動,那蝴蝶的翅膀翩翩起舞,好像欲乘風歸去,與花瓣鑽石相得益彰。
這顆名叫MAC之星,可是MAC這麼多年來最大的手筆,聽說設計者便是薛梟翎。
文靜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男人們疑惑,女人們嫉妒的對象,一口把蛋糕上的草莓吞掉。
旁邊那位淑女,看到她這兇狠的模樣,嫌棄看一眼,匆匆離開,好像她就是一坨那啥東西似的。
“哼,真是不識貨,姑奶奶這叫做率性而爲,不做作。切。”文靜低語,眼角瞄到薛梟翎,身邊一個豔麗美女,有說有笑。
真真是氣煞人也。
薛梟翎,泥垢了!把我帶到這裡又不負責,不知道這裡都是才狼虎豹嗎?
文靜弱弱看着周圍,忽然有個笑聲傳出來。
“小姐,小心啊。”
文靜還沒有反應過來咋回事,一條人影撲過來,她人就被摟着腰轉圈圈。
擡頭一看,喲,美男子呀!
眼前的男人一張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溫潤清雅,帶笑的眼睛,蒙着一層冷峻,白色的阿瑪尼禮服,讓他看起來就是傳說中活脫脫的白馬王子。
“小姐,沒事吧。”
“額,沒事,謝謝啊。”文靜有點失禮退到一邊,剛纔人家估計是救了自己,因爲她感覺大腿磕到桌子了。
男子紳士一笑,“宋天齊。”
“文靜。”
兩人都沒有繼續說話,看着對方,最後都笑了。
這邊是其樂融融,有人則是眼睛都冒火了。
白錦翻無數個白眼,這裡本來就開着冷氣,身邊還有個移動的冰窟,雞皮疙瘩佈滿手臂。
“我說薛梟翎,畢竟對外你是我的未婚夫,多少給我點面子。”別一直盯着你的小可愛啊。
盯着就算了,你這一副捉到隔壁老王在你家的大牀上仇大苦深,我會看笑話好麼?
“哼。”薛梟翎就是傲嬌的典範。
白錦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要因爲想要看好戲,出席壽宴了。
本來是有一堆人圍在薛梟翎這邊,都被他冰冷的表情給嚇跑。
“那個,要不我過去幫你一把。”白錦建議。
他沒有說話,沉默代表願意。
“成交,但是你又欠我一次。‘白淨忽略掉內心那一丟對的不情願,以及酸楚。扭着水蛇腰,風情萬種。要是說文靜是一朵恬靜的百合,那白錦畢竟是花中之王的妖豔牡丹。
透視裝的紅色大裙襬禮服,層層折折,走動的時候感覺看到了一朵盛開的牡丹。不但沒有一點俗氣,還散發出高貴的不可侵犯。所到之處,無不自動讓路。
文靜聽到宋天齊說他在國外求學的奇葩舍友的事情,笑的前俯後仰。清脆的銀鈴,引得不少男士側目。
但是她一點自覺都沒有,宋天齊也是帶着感興趣的眼光,在膜拜她的臉。
“好了,美麗的文小姐,我說了這麼多,是否應該輪到你了呢?”
“啊,這個啊,其實我……”
“宋家的高貴公子,啥時候淪爲取悅人了?”白淨陰涼的聲音插進來,兩人的談話也終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