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動,下一次斷的就是你的脖子。”許柏笑嘻嘻的拿着幾片茶葉在玩弄,他的暗殺術在這幾個之中,是最厲害。
看着那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說要殺了自己,森田別說有多麼憋屈了。然而當他看到自己的手指上的血,以及佐藤看他的眼神,森田只好退回去。
“誒,你們說,該怎麼處理這個老傢伙啊?”沉吟半響,許柏又提出自己的疑惑。
“直接宰了。”
“不,切成一塊塊,讓他自己吃掉。”
“嗯,我贊成烈焰的想法。”
聽到別人的在討論怎麼殺了自己,佐藤的後背全部都是冷汗。
“佐藤,你自己選吧,想怎麼死?”
佐藤吞嚥口水,拼命搖頭,驚恐瞪大眼睛,那種自以爲是的自傲,現在就剩下求生的鄙夷。
“其實你不想死也可以的,如果有人願意替你的話。”託着下巴的許柏,負責傳遞剛纔他們商量出來的法子。
佐藤的死灰般的眼睛一亮,立即看向森田,後者瞭然點點頭,走到許柏他們的面前,閉上眼睛,意思是任人宰割。
“嗯,殺人的事情,我不太喜歡親自動手,會弄髒。佐藤,不如你自己來吧。”許柏把玩着茶碗,笑眯眯道。
其餘人聞言,都翻白眼。一個喜歡玩暗殺的傢伙,會不喜歡親自動手,真是日了狗咯。
森田閉着的眼,猛地睜開,怒視他們幾個,不過沒人把他放在眼裡。
佐藤此時也被烈焰放下來,解開了繩索,推着他走到森田面前。
“好了,你們兩個商量商量,然後給我們一個準信,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如果不行,那就只能兩個都死。”烈焰的聲音就跟催命符,瞬間讓佐藤做出了選擇,不過他還在等。
果然,森田立即做出視死如歸的決定,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前面,看着許柏他們那幫人,冷聲道:“我來替老師。”
“呵呵,你想替就替,那也得看大爺我樂不樂意啊。”森田的激情,立即被許柏給磨滅了。
“你們。”
“行了。”一直不言語的閻立站起來,打斷他們的對話,“趕緊收拾完,老大還在等着你。”
“你們老大是誰?”森田問道。
閻立看他一眼,淡淡道:“就是你們上次在M國找人綁了的人。”
森田跟佐藤對視一眼,眼神十分怪異,佐藤甚至是有點興奮,他一把推開森田,站在他們面前,道:“這件事情其實另有內情,如果你們可以答應放我走,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
內情?
他們幾個對視一眼,難道佐藤不是幕後黑手。不過有人顯然是不相信,元昊走到佐藤面前,圍着他轉了幾圈,搖搖頭。
“你說是這樣就是這樣,誰知道你是不是爲了能夠躲避,然後想出來的理由啊。”
“不。”佐藤着急解釋,“你們聽我說,其實我開始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而已,我是研究生物學的。但是有一天有個人來找我,說可以給我吃一種藥,我會變得跟普通人不一樣。還讓我發動我的學生,建立一個組織。”
說的是頭頭是道,而且佐藤身上的秘密,已經被烈焰給破除,所以現在他不過又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而已。在危險的面前,佐藤沒有理由還敢說假話,因爲要是觸怒了這些人,只有死這一條路。
“你有什麼證據?”
“有,我讓森田幫我收起來了。”佐藤去推森田,示意他趕緊去拿東西。
森田很不情願,走上來,點點頭。
“好,那我陪你去一趟。”許柏站起來,走到森田身邊,跟他一起出去。
其餘的人負責看着佐藤,順便問清楚點詳細的情況。
原來佐藤所謂的可以治療別人的各種病痛,可以解救世人的方法,不過靠的是一種特殊的麻藥,一種會讓人上癮,離不開的玩意。
但佐藤這個老傢伙,卻利用這個,做了不知道多少骯髒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認識那個讓你擁有一切的人,已經有十年了。”閻立負責審訊佐藤,現在他在儘量把事情往詳細那邊發展。
“嗯,是的。”佐藤點點頭。
“那他爲什麼會找上你?”閻立又問道。
“我不知道,估計是我也懂一些生物學,比起那些門外漢,我會比較好合作一點。”
佐藤的話倒是不假,他十年前就已經是研究界少有名氣。
“那你們除了讓那些入會的會員交高額的入會費,還做些什麼?”閻立問道。
佐藤沒有立即回答,有點不敢看着地板。
閻立一跺腳,佐藤立即閉上眼睛,把他這些年做的事情說出來。
“乓。”烈焰實在受不了,用力拍桌子,佐藤說的那些事,簡直是人神共怒。
活體研究,淫掠女人,販賣毒品等等,無惡不作。期間佐藤還進了三口組,後來又反出。
“烈焰,算了你生氣也是無用,這樣的人渣,就算是殺了也解不了氣。”元昊安慰拍拍烈焰的肩膀。
佐藤在對方冰冷的視線下,已經把脖子都貼在地面。
“那爲什麼你要對我老大下手?”閻立又切入話題。
佐藤想了一會,回答:“並沒有,我一開始就真不知道。是那個人說他有個仇人在那裡,讓我解決。剛好我在M國那邊也有信衆,所以纔會。”
那麼說,佐藤是做了別人的槍。
“那個人是誰?”閻立一把揪起佐藤的衣領。
因爲用力過度,害得佐藤不停咳嗽,要不是看到佐藤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閻立估計還得再多弄一會。
“我不知道。”佐藤趴在地上,跟條狗似的,不停呼吸。
“你在耍我嗎?”閻立說着,就要抽腳飛過去。
佐藤迅速躲避,苦苦哀求,看着閻立道:“我說的不是假話,我們多數都是經過電話聯繫,每次需要見面的時候。那個人就找一些普通人來給我傳達,十年的時間,我就跟那個人正式見面過三次,但每次他都是蒙着臉,就連是男是女,聲音我都分辨不出來,因爲是經過改造。”
佐藤說完之後,基本就沒有了聲音,走在沉思這幕後人到底是誰,或者說佐藤的話有幾分是真的。就在他們沉默的時候。
負責去拿東西的森田跟許柏回來了。
許柏的手裡拿着一個小巧的玩意,不停晃動,嘴角掛着微笑,意思是有好東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