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一國公主,你不能這樣糟蹋我”
赫憶瀾臉色慘白無血,滿眸盡是驚慌和恐懼,她堂堂一國公主,怎麼被當成軍妓賞給幾名將軍。
她不要去伺候別的男人,她的身體是赫宣哥哥的,不能給任何人,不能!
可掙扎無用,喊叫無用,縱她身懷武功,可被點了穴道之後,想要的掙扎逃離都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營帳裡傳來赫憶瀾的驚呼聲,沐天雪蹙了下秀眉,回頭看了一眼營帳。
正瞧見赫憶瀾正被兩個士兵架起來,向安書宇方天華幾名將軍的軍帳走去。
“皇上,皇后娘娘,你們不能這麼糟蹋我,就算你們不喜歡我,也不必把我堂堂公主當成軍妓賞給將軍!皇后娘娘,同是女人,你怎麼忍心讓看着本公主被一羣男人糟蹋!當本公主求求你,放過我吧!”
看到沐天雪回頭看向她,赫憶瀾作垂死的掙扎,立刻向沐天雪求救,她知道只有沐天雪,才能改變龍辰亦的決定。
只要沐天雪肯爲她說一句話,她的清白就保住了,她和赫宣哥哥的以後就保住了。
“憶瀾公主,我也想要幫你,可是,你已經服了媚情藥,如果不解毒的話,你會爆血管而死的!”
沐天雪衝着赫憶瀾聳了聳肩,表示無能爲力,其實站在女子的角度,她確實是想爲赫憶瀾說兩句的話。
可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赫憶瀾假扮她混到龍辰亦身邊,就是爲了伺機將龍辰亦他們的作戰計劃傳遞出去。
待戰爭一結束,她就可以對龍辰亦下毒手。
對待那些害她的人,害她男人的人,她都不會心慈手軟。
“皇后娘娘,我自己可以解毒,求你了,別把我賞給幾名將軍,再怎麼說,我也是身份高貴的公主!”
赫憶瀾不死心,繼續向沐天雪求救,只要不將她賞給幾名將軍,她就有辦法解毒體內的媚情藥。
可沐天雪,並沒有幫助敵人的意思,只是衝她笑了笑,道:“憶瀾公主真會說笑,那藥只有與男人結合纔可解毒,憶瀾公主莫要守清白而丟了性命,任何東西和事情在性命取捨間,都沒有保命來的重要。”
“沐天雪,龍辰亦,你們這是想把本公主逼死!”
見沐天雪沒有救她的意思,赫憶瀾怒目切齒的瞪着沐天雪和龍辰亦兩人,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們。
“憶瀾公主你可不能能血口噴人,我這是在救你”沐天雪衝着她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待憶瀾公主伺候完幾名將軍,解了體內的毒後,說不定,還要感謝我!”
“你——”赫憶瀾滿臉憤怒,心底怒火蹭蹭冒出幾丈高,她恨視着沐天雪和龍辰亦,惡毒的詛咒道:“沐天雪,龍辰亦,你們如此狠心,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龍辰亦黑眸頓沉,眼眸底閃過一抹殺意,他脣畔,勾出抹冷笑,道:“憶瀾公主是習武是之人,體內和血氣都比常人要高昂,幾名將軍怕也滿不了你,來人,憶瀾公主是我皇朝座上貴賓,將軍伺候完後,讓下面的人也好好的憐惜憐惜。”
“是,皇上!”
架着赫憶瀾的兩名士兵恭敬的應聲後,架着赫憶瀾離去。
“龍辰亦,沐天雪,你們不得好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赫憶赫雙眸冒火,怒不可遏的咆哮起來。
看着赫憶瀾被架着離去的身影,沐天雪挑了下秀眉,這個夜是將軍們的春情夜,是赫憶瀾的恥辱夜。
“走吧,夜間天涼,別受了風寒!”
龍辰亦垂眸看向沐天雪,將她橫抱在懷裡向營帳走去。
“看這雨勢,明日雨就會停下”沐天雪摟住他的脖子,擡頭看向夜空,低聲道:“雨停天晴,戰爭就要開始了,你今夜還要去商議作戰計劃!”
“嗯,爲夫陪在你身邊,等你睡着了再去議事!”龍辰亦抱她進了營帳,將她放在軟榻上,側身躺在她的身邊,“早點睡吧!”
“你不用陪我”沐天雪坐起來看着他,道:“議事要緊,你也可早些商議完,早些回來休息,我這會也睡不着,正好,可以看看書!”
龍辰亦看着她沉吟半響,纔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嗯,那看會書,就早點睡,不要等我回來!”
“好,你去吧”沐天雪向他擺了擺手,看到他了營帳後,她纔拿出枕頭邊上的兵法倚靠在軟枕上翻看起來。
而此時,赫憶瀾士兵架到了幾名將軍的營帳裡,丟在了一張榻牀上。
軍帳裡沒有人,只有赫憶瀾一個人,可點住穴道,她根本逃不了,而且,身體裡的藥性已經在發作。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漸漸升溫,體內有一團火焰在四處流竄,讓她渾身難受的厲害。
本能的想要將身上的衣衫脫去,將那股火焰釋放出來。
此刻,她看不到自己的臉,可能感覺到臉頰的識熱和滾燙,雙眸裡也被一層氤氳蒙上,透着幾分撩人的情!欲。
“嗯——”
體內的燥動和一波波的熱浪一直向她身下衝襲,讓她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
她拼命的想扎掙身體,移動雙,腿,想要緩解身下的熱浪和燥動,可整個身體卻紋絲不動。
那種默默承受火焰折磨的痛苦,讓她大腦陷入一片空白,渾身異常難受。
很想此刻有個人能爲她解去體內的燥動和那股熱流。
意識到自己的神智開始迷離不清,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雙脣,讓自己保持清醒,千萬不能被體內那團火焰吞噬。
可,恢愎一瞬間有清醒後,迎接她的是更加致命的衝擊,小腹內的火焰涌向四肢和全身上,讓她覺得整個人快要燃燒起來。
就在她苦不堪言,飽受痛苦和折磨的時候,營帳中走近了兩個士兵,兩個士兵手裡擡着湯浴,準備給赫憶瀾洗浴。
送給將軍們的女人,自然是洗乾淨才行。
“嗯——”
眼眸迷濛中赫憶瀾看到兩個身影在向軟榻靠近,身體的異樣讓她忍不住嬌吟起來,看着靠近她的兩個人影,皺着眉頭痛苦道:“救——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