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家人離開的時候，碰到了馮芊芊。她的狀態比之前好了很多，臉上帶着墨鏡，長髮披散，穿着一身黑色的長裙，擋不住一身的風華，只是眼神比以前更冷了。
“我已經申請了外調。”
賀鎏陽看着她的樣子，微微皺眉，道：“以你目前的狀態，國內更適合你。”
馮芊芊搖頭，道：“這裡已經沒什麼可留戀的了，我想換個環境。”
“也好。自己多注意安全。”
“我知道。”說完，馮芊芊轉身離開。
秦婷擔憂地看着馮芊芊離開的背影，“這樣好嗎？”
賀鎏陽道：“現在說不好，不過離開這裡不失爲解決的辦法。時間，可以幫助她忘掉馮喬生。”
秦婷搖頭。
“嗯？”賀鎏陽看她。
秦婷看着賀鎏陽道：“忘不掉的。已經住在心裡的人，時間是不起作用的。”
賀鎏陽看秦婷的眼神，心中嘆了口氣，輕輕擁住了她。
賀夫人和賀朝陽在車上，看兩人的樣子，賀夫人忍不住道：“要是咱們鎏陽能有孩子，該多好。”
“沒有也一樣。”賀朝陽淡淡道。
賀夫人瞪了他一眼，這怎麼能一樣。
不過轉念想到文清的事，賀夫人臉上也就多雲轉晴了。賀朝陽見賀夫人突然浮出笑容，很是不解，不過也沒開口多問。
秦婷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便回了衛生部。
一回去，秘書就讓他去見副部長。
副部先是表彰了一下她在最近事件中的表現，然後才說了真正目的。
“秦婷啊，部裡最近有一個出國訪學的項目，開會決定，讓你和另外兩個同事去。這次機會難得，那邊安排的都是世界上知名的專家，讓你去，也是看重你的能力。而且，綜合學歷和經驗來講，你也是最爲合適的人選之一。你要是答應去的話，大概需要一年半的時間，下個月出發。你看看，怎麼決定。”
訪學？
一年半。
秦婷道：“副部，能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嗎？”
副部笑着道：“當然可以，這也不是強制性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機會難得。對於你以後的發展，也是大有益處，你自己好好考慮吧。下個禮拜答覆我，如果你不去的話，我也好安排人去。”
現在是月中，還有大概18天的時間。
秦婷像副部長道了謝，然後纔出去。
如果是真的訪學，對於秦婷來說的確是不失爲一次機會。但是……
秦婷首先打電話給了馮芊芊，跟她確認一下這件事情是否跟特殊部門有關係。
馮芊芊在聽到秦婷所說後，微訝道：“沒想到上頭會派你和我配合。”
秦婷皺眉。
馮芊芊道：“最近要調查一宗境外藥品走私案，上頭答應安排專業人員和我配合，我沒想到會是你。”按理說，秦婷剛進來沒多久，還未經過系統性的培訓，這樣的任務有些過重了。
但是如果考慮到秦婷之前的表現的話，或許可以勝任。
只是馮芊芊覺得，這樣的任務安排，還是有些太過於着急了。
“秦婷，你先彆着急，我問問部裡的安排。”
“嗯，謝謝。”
秦婷掛了電話，猶豫了之後，打給了杜熙春。
或許，是杜熙春已經開始了他們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