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兒眼看着這兩個男人喝的旁若無人,她負責爲楚蕭然添酒,而莫離那邊,則是阿迪在一旁伺候着,但卻不用下跪,這個時代,男人和女人真是待遇差好多哦。
不過相較而言還是她這邊看起來更加協調一點,美男和嬌女,怎麼看也養眼啊。他們那邊呢,阿迪倒酒的姿勢還真是彆扭啊!白白糟蹋了那個莫離俊美的形象。
正在想,這酒要喝到何時結束,卻見莫離忽然起身,向着楚蕭然道:“楚兄已經不勝酒力了嗎?”秦仙兒這才發覺,楚蕭然一隻手支撐着頭,眼睛都閉上了。
他的這副樣子,還真是美不勝收啊!
一頭黑髮高高束起,五官柔美,此刻他竟在酒桌上打起了盹。打個盹偶讀能傾倒衆生,嘖嘖。
可能聽到莫離的聲音了,楚蕭然強撐着眼皮,未做應答,卻慢慢的趴在了桌面上。
秦仙兒將目光投向莫離的時候,似乎在他的脣邊看到一抹譏笑,不過很快,他就恢復若無所事的樣子,他的表情真是奇怪透頂,難不成剛纔自己犯花癡給他看見了?
“你扶送你們的王爺回房休息吧,若伺候不好,你可要擔當罪名的。”莫離說完,起身而立,給了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顏,便帶着莫離等人離席而去了。
剩下秦仙兒,望着場外一圈未曾撤離的士兵,陣陣壓抑感迎面撲來。再看看支着頭閉着眼睛的楚蕭然,今晚,該怎麼過?
好不容易將他扶到了莫離爲他準備的軍營大帳,他卻賴在她的肩膀上不肯下來了。秦仙兒剛想發話,只聽他似是自言自語般呢喃:“天兒,爲什麼總要我這麼擔心你?”
只是這樣輕輕的一句話,秦仙兒已經不由自主的感動了,傻孩子,我不是天兒呢,所以別擔心了。心中想完這一句話,不禁自己哆嗦一下,對一個醉酒的人進行這樣的心理活動,是不是有些不妥,明明自己面對美色,已經有些……有些……還裝的這麼純真!雖然只是心理活動!
這麼胡思亂想着,秦仙兒將楚蕭然扶到了牀上。
他真的醉了嗎?那今晚她要怎麼完成任務呢?剛纔尾隨他們的士兵,足足有幾隊人馬,今晚定是圍守在帳篷外的。
這個莫離,如此明目張膽的裡外包圍楚蕭然,還說什麼‘招待不週’‘座上客’。明明當他是階下囚嘛。
原本還想臨場發揮,編造點什麼出來,可是現在她整個就是“無計可施”。
要怎樣面對一個醉酒的男人?
主動獻身?沒那必要,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假計謀,做給那個莫離看看而已。
可是這樣毫無動靜的,又怕被莫離的人監視到,到時候她真的就完了。
主動也不行,不動也不行,她要怎麼實施這個美人計,怎麼才能順利的告訴莫離,自己探得了消息呢?
正想的滿腦子一堆漿糊狀的秦仙兒絲毫沒有留意自己身後已經站着一個人了,楚蕭然凌亂着頭髮,披散着衣服,不着痕跡的將秦仙兒摟緊在懷,等秦仙兒掙扎着轉過身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脣,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初吻……沒了……像電影放映到最後的一段字幕,她秦仙兒自認爲的純真年代,畫上了一個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