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緊張?”祁堇時話語中透露着淡淡的不屑,同時也在問白依依的手……
“鬆開!”白依依看着自己的手還被祁堇時緊緊抓着,在說出這句話時就掙脫了他的手。
祁少則是在手一空時下意識地去用食指在自己的大拇指上畫着圓圈,目光微楞,眉間也多了幾分思索的意味。
“手怎麼那麼溼……”
“哎我說你這人能不能不要管得那麼多?你是誰啊你?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白依依此時完全沒注意到祁堇時說的什麼,只當他在故意找茬。
誰知,祁堇時突然上前一步來到白依依跟前修長的手指拉起白依依的皓腕,隨即又放下。
“站在這裡,別動……”
祁堇時說完這話後又突然想到自己的話似乎對白依依不起任何作用,隨即又加了一句:
“當然,想動也可以……小心手……”
說完這句話後祁堇時就離開了!
白依依確實在聽到祁少說的別動時就想離開走動,但祁堇時的下一句話讓她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掌。
一根細得幾乎微不可尋的銀針不知何時正靜靜紮在白依依的手掌中央!
剛纔祁堇時是在她手上紮了一根銀針!
“靠之,不就是不許動嗎?還拿根針威脅我!不知道我最怕針什麼的嗎?!”
白依依頓時氣憤了,如果寧檬在場,肯定會知道白依依生氣的原因的。
敗家小富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尖銳細小的東西,特指——針!
祁堇時現在莫名其妙地將一根針扎進她手中幹嘛?
防止她亂動?
白依依表示不理解同時對祁堇時這個男人又多了幾分新的認識——做事只憑自己的感覺來做,簡稱“任性”!
祁堇時十分自然地用着餐巾紙擦拭着雙手來到尹若珊旁邊:“別看了,人都走了。”
尹若珊此時目光還有些微徵,看着之前薄涼離去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麼。
“懂什麼啊你,紈絝子弟……”尹若珊回過頭就看到祁堇時嬉皮笑臉的模樣,頓時正經不起來了。
“我這是灑脫,纔不像你這麼多愁善感呢。”祁堇時將餐巾紙遞到旁邊的侍從托盤中又端起一杯酒喝下半杯。
“多愁善感?那可不是我……”她尹若珊又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祁堇時桃花眼微瞥,看着一身晚禮服的尹若珊在燈光的照耀下的迷人與高貴,又扭過頭將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反正啊,你跟寧檬還有我哥之間發生什麼,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你們誰跟我哥在一起我都沒什麼損失,不過……
珊珊我作爲朋友的角度說一句,我哥跟寧檬都互相表明心意了,有時候……放手……”
“不會的!爲什麼放手的是我?怎麼不是她?我和寧檬之間不差什麼吧?甚至,我愛了那麼久,到最後放棄的卻是我?!未免太可笑了吧?”
尹若珊在說這話時情緒有着明顯的激動,因爲她接受不了別人勸的是讓她放棄!
她爲什麼要放棄薄涼,她又沒有做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