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是我的
秦明明的心裡好害怕,出去的時候,兩腳都是戰慄發軟的。她不能想象,如果他不在她的身邊……
雨下的淅淅瀝瀝,沒出多久,站在路邊等車的秦明明渾身便被淋溼了。
等了好久,才招到一輛出租車。急急忙忙就朝着醫院趕過去了。
一路上,望着玻璃窗外越下越大的雨,秦明明咬着自己的脣,臉色慘白一片。目光掃着一個一個過去的路標,想着自己還有多久才能夠到達醫院。
玻璃窗上的霧氣越來越大,依稀看到外面霓虹的色彩,一團一團的,她看不清路標,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到了哪裡。
她催促着出租車司機,“師傅,麻煩你開得快點。”
那出租車司機很無奈,“小姐,已經六十碼了,市區規定的最高限制啊,不能再開快了啊,快了我要罰款,這檔子生意就白做了啊。”
司機巴拉巴拉地和秦明明絮叨着,秦明明完全沒耐心,一把打斷,“你的罰款我付,我丈夫出車禍在醫院,我急着去看他。”秦明明說着,眼淚水啊流出來了。
即便離婚一年多了,你還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秦明明的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那出租車司機被秦明明突來的淚水和話語嚇着了,立馬踩上了油門,車子飛速地過去了。好在今天下雨,車子不若平時那麼多。用了三十分鐘的樣子,總算到達了綜合醫院。
秦明明直接拿出一疊錢,說了聲“謝謝”便匆匆離去。
司機還沒回過神,秦明明便消失了,司機看着她的背影發了好長時間呆,心道:這個女的怎麼那麼像那個明星啊?
秦明明到達醫院的時候,問了前臺便朝着頂樓的手術室奔去。那邊廂,李蘇墨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同樣等待中的還有蕭靖的父母。
蕭靖的媽媽是哭得都喘不上氣了,靠在蕭靖爸爸的身上,眉眼間一片傷痛之色。
秦明明眼睛裡滿是霧氣,她傻傻地站在那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腳下似是附上了千斤的重石,一步都挪不了。
李蘇墨擡起頭,便看見秦明明站在那邊,對着她點點頭,“蕭靖還在做手術。”
蕭靖的父親擡起頭,看到的是自己的前任兒媳,眉頭微微蹙起,“你來了。”
秦明明點點頭,“爸爸,媽媽……”
蕭靖的媽媽看了眼秦明明,想着兒子和她離婚一年以來的消沉,對秦明明有些不待見。因此在秦明明喊她的時候,她沒去搭理秦明明。
秦明明抹一把眼淚,沒有在意前婆婆對她的冷淡,因爲換做是自己,估計對前任兒媳婦也是喜歡不起來的。
擡起頭看着紅色的燈,秦明明告訴自己:秦明明,蕭靖不會有事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漫長的等待讓她的心焦慮不已,走廊再次傳來噠噠聲,原來是白洙和其他人到來了。
白洙一看到秦明明站在那裡,便走到她的身邊,抱着她,和她說,“沒事的。”
秦明明點頭,“一定沒事的。”
他怎麼可以有事!他還欠她那麼多,怎麼可以有事!蕭靖,我也不會允許你有事!我們的未來還沒有開始,你怎麼可以有事!
秦明明側過頭去,正巧看見花芍走來了。conad2;秦明明看到花芍來的時候,身體微微的僵硬,但是想着蕭靖和她說,他和花芍並沒有什麼,心裡又稍稍好過了。
而當花芍看到秦明明,先是訝異,然後恢復了神色,她一步步朝着蕭靖的父母過去,花芍的臉上帶着一絲傷痛,然後慢慢走到蕭靖父母的身邊,“伯父,伯母,別擔心,蕭靖不會有事的。”
秦明明的手握成拳,捏得緊緊的,她看着花芍對蕭靖父母的樣子,心中便了然。兩個女人相視一眼,便知道彼此的關係到底是什麼了。
花芍愛着蕭靖。
她也愛着蕭靖。
所以她們是情敵。
世界上上普遍的關係之一,卻也是最令人討厭的關係!
這麼一想,秦明明心中忍不住泛酸,那個女人曾經是他最愛的女人,而他也她當成過那個女人的替身。
那個女人曾經懷過他的孩子,而他甚至還爲了那個女人把自己結紮了,令她這個光明正大娶進來的妻子連生育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刻,秦明明內心泛起無數的酸意,但是想到他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這些都算不了什麼了。因爲沒有哪個人沒有過去的,再去探究也沒有意思,重要的是她和蕭靖的未來。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那樣只會圖添自己的痛苦。
錢陽等人則是一臉焦急地走到李蘇墨的身邊,在那邊問李蘇墨的情況。
李蘇墨和他們說,“他會沒事。”
衆人亦是默默祈禱着。
等待的時光永遠那麼漫長,似是無止盡一般,令人的心裡不斷地升起焦慮。conad3;終於,那邊的紅燈換成了綠燈。
門開。
一羣醫生護士推着一張手術牀,出來了,衆人瞬間圍了上去。只見手術牀上的蕭靖閉着眼睛,臉上慘白一片,鼻尖還罩着氧氣罩,看上去是那麼地脆弱。
秦明明看着蕭靖這般了無生氣的樣子,忍不住哭出壓抑的聲音,同樣的,蕭靖的母親也是哭得淅淅瀝瀝,隨後聲音越來越大,眼淚水也是大把大把地落下來。
倒是蕭靖的父親和李蘇墨,異口同聲地問道,“他怎麼樣?”
醫生說,“手術很成功。”
聽到這句話,衆人像是打了鎮定劑一般,一塊重壓在心上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但是一切情況得呆會檢查之後才能知道。”醫生下一句話,令得衆人才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此時,有護士說,“先讓我們把病人推入病房好嗎?”
衆人這才讓出一條道來,讓醫生護士推着蕭靖進入了icu病房。衆人打算跟進去的時候,被醫生阻止了。
醫生說,“按照規定,這個病房只能進來一個家屬。現在也是晚上了,你們還是留下一個人,其他都回去吧。”
想想也是,現在是大晚上了,這麼多人在這裡也沒有用。錢陽陳和海等人點點頭,透過玻璃窗看了眼已經被護士醫生等人放在病牀上的蕭靖,默默離開。
蕭靖的母親說“我留下來照顧我兒子。”
而蕭靖的父親看到秦明明在,心裡便想,自己兒子睜開眼最想看到的應該是秦明明。而自己的老婆現在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何況年紀也大了,服侍人肯定不行,便對自己老伴說,“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下,明天再過來吧。”
秦明明聽到蕭靖的父親秦明明用袖子擦乾眼淚,剛打算進去,而一旁的花芍對着蕭靖的母親說,“伯母,伯父的話說的對,現在大晚上了,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蕭靖這邊我來照顧。”
聽到花芍的這番話,秦明明怒,走上前,擋住花芍欲進入病房的腳步,怒問:“你憑什麼!”
花芍看着秦明明,“那你要守在蕭靖的身邊嗎?”那聲音委委屈屈的,似是指控秦明明太過不友好。
秦明明道,“我老公,我不照顧難道還輪到你!”
說完,推開攔着他們的醫生,走進了病房。
花芍站在原地,微微發愣,咬脣,聲音更是帶着一絲質問,“可是秦小姐,你和蕭靖已經離婚了啊。”
秦明明原本身子微微一僵,轉過身看着花芍,神情倨傲,“沒聽過離婚的夫妻復婚的很多嗎?”
花芍看着秦明明,“我可從來不知道蕭靖復婚了。”
“我們復婚的消息難不成還要通知你這個外人不成!”
現在是什麼狀況?兩女搶一男?醫生和護士嘴巴都忍不住張成“o”型,然後醫生說,“不管如何,今天就只能進去一個家屬作陪。”
說完,醫生離開,去了另外的病房。
病房門前,一羣人面面相覷。
蕭靖的父母看着面前的突發狀況,一下子回不過神,忍不住看着這兩個女孩。
同樣溫溫婉婉的美麗容貌,但是一個神情驕傲,一個神情倔強,同樣優秀的女孩子,爲了自己的兒子出現爭風吃醋的場面,他們這些爲人父母的,只能嘆息。
當初走了一個傷了自己兒子,後來再走一個傷了兒子的心,現在好了,一個回來了,另一個也回來了。
這兩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蕭靖的父親嘆口氣,拉着自己的老伴離開。
李蘇墨拉着白洙亦是離開了,離開之前,白洙對着秦明明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秦明明微笑地應下了。然後看着她的情敵花芍,“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自從方纔得知蕭靖出了車禍,她的心裡就知道,她最愛和最在乎的人始終是蕭靖。因爲再也沒有這樣一個男人能夠真真正正地走進她的心中並讓她揪心揪肺,也再也沒有這樣一個男人能夠讓她又哭又笑牽動她的喜怒哀樂,所以她捨不得放棄他。
所以現在她纔會站出來和花芍宣誓蕭靖的所屬權,至於未來怎麼懲罰蕭靖讓她出了現在積累在心中的怒氣,那是未來的事情,反正現在她是絕對不會允許花芍把蕭靖搶走。
而一旁的花芍看着秦明明,忍不住咬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秦明明對花芍說,“花芍,你的條件也不差,還是把目光放在另外的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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