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權少獵嬌妻
李蘇墨看着坐在身邊的白洙,嘴角微微勾起,然後磚頭在白洙的耳邊輕聲道,“你似乎被人誤會是我女朋友很不高興啊!我配不上你麼?嗯?”
白洙轉過頭,笑得很狗腿,語氣也無比狗腿,“哪有啊,我是怕你不高興,嘿嘿,嘿嘿。”
李蘇墨微笑,“是麼?原來你這副蔫茄子樣是怕我不高興啊!”
“……”白洙望天,看着李蘇墨似乎有些得意的神色,暗罵他不要臉。
不過兩個人這麼竊竊私語的,在外人看來,是非常的親暱的,唉,這還不是情侶,誰信喲!
一場酒會下來,白洙就像是打了個大戰啊,冷汗淋漓的!
看着周遭那些曖昧的小眼神像刀子一樣亂飛,白洙就無比恨李蘇墨方纔的多管閒事啊!她現在是寧可被那個黃總揩個油,也好過被這裡的萬千女人明裡恭維暗裡放箭啊!
尤其是散場的時候,衆人看李蘇墨似乎在等着白洙的樣子,紛紛先行離開,不再打擾他們。而那個趙氏娛樂國際的趙大偉在臨走之前還在白洙的面前很是曖昧地說了一句,“have,a,good,night!”
我have你妹啊!你大爺的!白洙心裡爆着粗口,但是臉上是甜蜜蜜的笑啊!
她能不笑麼?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學生能不對這趙大老闆笑麼?
而一邊的李蘇墨則不高不低地說了兩個字:“拉菲”。
趙大偉渾身一震啊,然後看了眼站在他邊上淺笑盈盈的女友,耷拉着腦袋,灰溜溜地回去了。
出來的時候,白洙那叫一個煩心啊,你說你李蘇墨就不能提前走麼!爲什麼爲什麼一定要等她啊!雖然最近幾天是他每天在接送自己,但是他要不要在衆目睽睽之下,依舊接送自己啊?!難怪自己剛纔有理說不清了啊!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穩穩朝着白洙砸來,有點二的白洙終於開始懷疑了:
李蘇墨,你說,你現在是不是在撬你兄弟牆角啊?
這不能怪白洙後知後覺的,因爲實在是,太特麼的難以置信了啊!人李蘇墨是天之驕子啊,天之驕子!這樣的人要啥女人沒有啊!就算他沒了背景在大街上一站,那些環肥燕瘦的也飛過來了啊!這樣的人會撬牆角麼?何況那牆角還是他兄弟建的!
然後白洙又回想起她和李蘇墨一次次見面之時的情景。
她和他的第一次見面,似乎並不是很愉快,再一次見面,他們之間似乎也不是很愉快,甚至都快打起來了!接下來的接三連四的接觸,他們之間似乎也沒有什麼快樂的記憶啊?
他也說過對長得像狐狸精一樣的女人沒興趣,沒道理才過了個把月,李蘇墨會突然喜歡上她,然後撬自家兄弟牆角啊!
白洙捂臉,她實在是太不願意承認李蘇墨喜歡上她然後撬祁連的牆角了!想着,不禁轉過頭看着站在一旁的李蘇墨。
嘖嘖,真是氣質如詩如歌,樣貌如墨如畫,眉宇間貴氣十足,舉手投足間器宇軒昂!怎麼看都好看的男人啊!
“白洙。”李蘇墨轉過頭正對着白洙盯着他花癡的眼神,隨後嘴角漾起一個溫溫淺淺的弧度,連眼睛都是清亮亮的。
“嗯?”白洙還在盯着他發呆,下意識地應了聲,等到聽到李蘇墨低低的笑聲,白洙臉爆紅,很快正了臉色,一字一句無比淡定說道,“我只是在欣賞美的事物。”
李蘇墨挑眉,“很高興,我的這張臉能夠入得了白小姐的眼睛。”
白洙裝作沒聽見,但是心裡是罵足了自己花癡!
離了皇馬大酒店,白洙和李蘇墨走在後面,等待泊車小弟把他的車開過來。
秦明明那貨,大概在等她男朋友,看到李蘇墨和白洙一起走出來,她的表情簡直可以用yd來形容了。
“白洙,晚上愉快哦~”這聲音響亮的,就差沒有吹哨子了!
白洙恨不能一腳把她踹飛!今天所有的“暴亂”都是這張大嘴引起的!
回了寢室沒過多久,白洙就累趴下了。於是乎,刷牙洗臉五分鐘搞定就直接爬上了牀,蒙了被子睡覺。
而底下三個室友還在一邊吱吱呀呀很興奮,誰讓今天他們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偶像捏!尤其是小馬,飄飄然不能自持,收到另外二人四粒白丸。
雜音“繞樑”不絕啊,不過白洙照樣迷迷糊糊地睡去,只可惜才閉上眼沒過兩分鐘,她的板磚機開始吱吱呀呀興奮叫喚了。
不情願的白洙接起電話,連帶着語氣都不是很好,“喂?!”
“我是祁連。”
一聽到祁連的聲音,白洙這才稍稍清醒過來,然後打起精神,“祁連啊。”
祁連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想我沒有?”
“嗯。”白洙用力點頭,但是知道祁連看不到,所以把聲音說得很響,引來了室友竊竊的笑聲。
“我也很想你。”
“嗯。”
不知道是不是聽得多了,以前白洙聽到這話的時候,總是會臉紅心跳不能自持,但是現在,就像是喝了白開水一般,啥感覺都沒有了。
戀情是不是過了三個月,所有的激情都會退去呢?
“在睡覺?”
“嗯。”
“也是,你那邊已經是晚上了。”祁連點頭,“那,要不,你先去睡?我明天再打給你?”
白洙輕聲說,“好的”,就聽見祁連的那邊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祁連,快點,長輩們都出來了……”
白洙感覺有點蒙,大腦出現一片真空,然後想起了那時候花淺和她說的,22號是他們兩個人的訂婚典禮……
祁連大概是沒有聽見白洙方纔“好的”兩個字,依舊很溫柔地對着白洙說道,“剛剛花淺喊我過去,因爲今天我奶奶出院,大家爲她辦了個party,所以我得過去了,晚安。”
“拜拜。”白洙舒了口氣,但是依舊心神不寧。有錢人真奇怪,出院還有舉辦party。可是,真的只是他奶奶的出院party嗎?
看來花淺的那番言辭,似乎並沒有白洙自己以爲的那樣無足輕重。
不過,她該相信祁連,不是麼?
如果今天真是他訂婚,他沒道理在那個花淺故意把聲音說得這麼響,這麼曖昧的情況下,還這麼溫溫柔柔地和她說再見。
------題外話------
艾瑪,不是白洙愚蠢,實在是這事太驚悚,太不可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