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頭顱落在地上,打了個滾,一個什麼東西從那嘴裡掉了出來,在地上打了個滾,最後停在了嘴邊。
“咦!竟然是我們遍找不到的納戒?”風侍衛的話讓原本已經到達房門口的白飄渺和宇文紫風的腳步停了下來。
“夫人,他竟然把納戒藏在了嘴裡……”風侍衛那語氣裡帶着驚呼,看來他即使親眼所見,那也是受到了一點的刺激了。
“真是個奇葩啊!”把納戒給藏進嘴裡,果然是個奇葩的人物啊!先不說那個納戒會殘留着嘴裡的味道,單就是這個納戒在嘴裡,他是怎麼說話的?
“個人的習慣不同。”宇文紫風的臉色都有些怪異,大概她也是被毒面郎君的這個行爲給雷到了。
兩人看了一眼那地上的納戒,特別是白飄渺的眼神中閃動着精光,看來這個納戒裡的東西她是要拿到手的了,至於那納戒?她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了。
“該去看看老頭了。”若她沒有猜錯,老頭那邊宇文紫風肯定已經派人過去通知了。她該早點過去看看老頭的情況了。
擡腳,兩人就準備離開。
“夫人,這個納戒……”風侍衛看着地上的納戒,再看一眼白飄渺。
“你知道的。”白飄渺頭也沒回,她相信風侍衛是知道她的意思的。
風侍衛目送白飄渺和宇文紫風離開,然後才收回眼神,他指了指地上毒面郎君的屍體,然後衝旁邊的兩個侍衛道:“拉出去,埋了!”
然後從納戒中取出一塊手帕,包起那黏黏的納戒便離開了這個審訊室。
在元天大陸上某個很偏僻的地帶,要進去那裡面需要經過幾千里的沼澤地,而且這整個沼澤都散發着淡淡地綠色薄霧,陣陣地惡臭從哪裡面傳出來。
這就是元天大陸上的惡意片凶地之一的毒霧沼澤。
從這個毒霧沼澤過去,空氣中蔓延這淺黃色的氣體,然後到處都是各種顏色豔麗的花,各種形狀各異的玄氣從各個地方爬出來。
若是白飄渺在這裡定會認出來,這些花草什麼的,全部都是她煉毒所需要的。
在這裡無論什麼都似乎是有毒的,而似乎他們對這些毒都很適應。而且還有可能他們若是離開了這些毒,只怕還活不成。
再過去,那就是一片房子了。
這些房子都有些奇怪,就是整個房頂都是向下凹的,然後房子頂上都積蓄着雨水。
在這裡似乎也是個城市的樣子,大街上人來人往,他們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全部都是穿着或黑色,或綠色的
袍子。不過在袍子上卻是繡有一個又一個的蜘蛛,不過每個人的蜘蛛大小各不相同。而且看樣子還是越大的,地位就越高。
在一處大房子中,的某處站滿了人,而坐在最上面的是個綠豆眼睛、塌鼻子、然後整張臉都皺在一起的老頭,他穿着一身綠色的衣服,在他的衣服的背後繡着一隻一尺長得蜘蛛。
他的臉色很難看,他的手上正捏着一片已經碎裂的玉片。
“君兒從出去不到三個月,一直沒有出任何事。在前一段時間,他所留下的靈魂印記就出現了波動。而在今天,他的靈魂印記是徹底的化爲碎裂。我只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敢動我毒魔子的兒子。”他的聲音裡帶着怒氣,就兩他那鬍子也因爲怒氣而往上一翹一翹的。
他便是毒面郎君的父親了,也是這個地方的統治者,煉毒師領域的會長。
“會長息怒,君公子出去後,一直很好,卻突然出了問題,這也許還是君公子在故意跟會長您開玩笑。再者以君公子的身份,大概在這裡元天大陸上也沒有人敢老虎鬚上拔毛吧。”那是個穿着黑色袍子的中年人,他的背後也繡着一隻蜘蛛,不過卻是比毒魔子的小一些。
他的臉上散着陰沉之意,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是啊!會長,你再等兩天,沒準君公子會跟你聯繫的。”他的話音剛落下,就有人跟着附和,這些人都是站在他身後的人,而且人數還不少,看來毒魔子在煉毒師領域裡也不是很好,別看他纔是會長,他卻不能把這些人怎麼樣,而是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毒魔子聽到他的話,那臉色竟然沉了沉,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算是對他的迴應了。
“會長還是派人出去看看君公子吧。”這個時候屬於會長一脈的就出來了。
毒魔子聽到他的話,那眼睛亮了,不過臉色卻沒有變化。“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出去看看君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不僅毒魔子還是之前的那個中年男子,只要在這個房子裡的人,大概都知道會長的兒子已經死了。
這不過是會長想重新踏入元天大陸上的一個藉口,已經幾百年了,他們煉毒師一行全部被困在這個地方。
這麼多年過去,也該他們去透透氣。
“會長還是三思一下吧,現在的煉毒師領域可不適合出沼澤地。”中年人的語氣這個時候倒是很中肯。
他也確實是個一切都以煉毒師領域的一切爲主,而並不是像這個毒魔子一樣自私。
“你等無需多言,派先鋒先去打探一下吧。然後大開煉毒師領域
,開始百年盛會,待盛會過後,就是我等進入世俗的時候了。”毒魔子揮手打斷那個中年人的話,然後就離開了。
煉毒師出世間,是不是又要開始引起什麼紛爭了呢?
白飄渺從那天從審訊室裡面出來後,去看過白凡後,並把自己給關進了煉藥室。
每天都可以從哪煉藥室的外面聽到裡面傳過來的乒乓的聲音,而且每隔個幾天就能聽到爆炸聲,讓外面的人時不時地在擔心,白飄渺在那煉藥室裡是不是還是個完整的。
不僅風侍衛他們每天一陣提心吊膽的,就是宇文紫風也每天地守在外面,就算是修煉守着,就連他的築基期,那也是在白飄渺的煉藥室外突破的。
每次白飄渺那發生爆炸的那一瞬間,他便瞬間移動到這個大門口,卻也每每他不敢進去,怕打擾白飄渺煉製解毒丹。
待白飄渺裡面的情況趨向好轉後,宇文紫風采又離開了。也沒有人知道他是去幹什麼了,只是這段時間,戰神府土匪訓練隊的隊員們的劍全部都換掉了。
若是有煉器大師在這裡,定會大呼,這全部都是一件件的中品靈器了。
某天白飄渺那房間裡終於是又一聲巨響,然後緊接着整個房子都榻了。
衆人倉皇奔來,就連宇文紫風也如像是丟掉了魂一樣,大家正欲從廢墟中救出白飄渺,卻沒有想到,她正渾身焦黑,連那頭烏黑的長髮,都像被小麻麻的火給燒過一樣老遠都能聞到一股胡味。
不過她臉上卻掛着笑,右手上正舉着什麼?從遠看像是一是個寶塔一樣的東西。
看着白飄渺臉上的那抹傻笑,宇文紫風知道他家女人是成功了,他立即掛着淡淡地笑朝白飄渺走過去。
“累着了吧”這個小女人就是倔強,一點也不喜歡低頭,不過他喜歡。
“風,老孃成功了!”白飄渺如一個小孩般,興奮地跳進宇文紫風的懷裡。也顧不得她那一身的黑會不會被蹭到宇文紫風的身上。後者並沒有在意,對他來說,只要他家的女人喜歡,莫說曾他一身,就是要讓他去摘星星,那他也要想辦法給她辦到的。
這個時候風侍衛他們看到公子和夫人來親密的,他們立即很有默契地轉過頭,一副看今日的風景多好的樣子。
那邊的那兩位可能也發覺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很快白飄渺就跳離了宇文紫風的懷裡。
“我們去把解藥給爺爺。”宇文紫風微微一笑道,這麼久的折磨,也苦了老人家了。
“嗯。”兩人攜手而去,白飄渺都顧不上身上有多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