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白凡跑過來啥也沒說,直接拉着她就走。
經過一條又一條得小道,然後就是很隱秘得通道,纔來到一處很秘密的地方。
白飄渺睜着迷茫得眼睛,難道老頭也準備了什麼秘密東西?
來到一處大院子前,白凡終於停了下來。白飄渺暗暗測了一下來這處應該是在京都城西城,沒想到跟着老頭竟然走了這麼遠。
“渺兒乖,爺爺給你準備了幾百白衣衛,他們會拼死保護好渺兒的!”白衣衛是白凡五年嘔心瀝血的成果,全部都是他挑選的白家忠士,他是爲白飄渺下半輩子準備的。
跟在白凡身後的白飄渺因爲這句話而呆了呆,不可否認的,她那顆表面帶着保護膜,油米不進的心,徹底崩潰掉了。
給傻孫女留下最後的一點依靠,是這個老人家在最後做的垂死掙扎。
白飄渺握緊拳頭鬆了又緊,最後心猛地放鬆。
老頭還想得真遠,連死後的事都給準備好了,跟他作對的人還真是悽慘啊!對付這種各方面想得完美的人最困難,因爲他的算計,也因爲他的應變能力,因爲她白飄渺就是這種人,她很瞭解。恩,的確她是白家的種沒錯,之前還以爲十五年前白家抱錯了孫女,現在看來她還的確是白家的種。
白凡的帶着白飄渺來到院門前,停頓了一下,然後在院門上輕輕敲了五下,拍了一下。
良久後才從裡面傳來一道聲音,“主人家不喜歡迎客,貴客請回。”聲音蒼老而客氣,帶着千里之外得冷漠。
”一爐紫煙往空升,貴客擁來坐堂中。”白凡並沒有回話,而是說了句很奇怪的話。
”屬下上香把主請,迎來主人白國公。”裡面回了一句,似乎他們正在對暗號。
白飄渺腦袋轉個不停,她觀察着周圍雖偏僻,但卻也處在鬧市之中,特別這裡還是平民區,老頭子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會他在這裡搞了個什麼組織吧?那就真的好玩了。
”二爐
紫煙舉在空,貴客來臨喜盈盈。”
”主人迎來堂上坐 ,屬下上香把禮行。”隨着話音落下,院子的大門也被打開,站在門後的是個清瘦的老頭,有些精明的眼神被隱在混濁的眼睛後面。灰色的、寬大的長袍穿在身上令他有種被風吹走的感覺,白飄渺的眼神在這老者身上巡視一圈,看似很平常的老頭,但從他的某些細節上可以看出,他應該是個老兵。
當他看到白凡時平靜無波的眼神泛起了陣陣的漣漪,半響他纔回過神來,筆直地站着,似乎正等着白凡的檢閱,“貴客臨門,蓬蓽生輝。”讓出一條道來,把白凡和白飄渺請了進去。
經過很平凡的大院,進入大堂之中,通過大堂,直直前進,不知道走了多遠,一處石門擋在了面前。
清瘦老頭輕叩一下石門,裡面沒有任何的迴應,石門卻從裡面緩緩地打開。
“您請!”恭敬地朝白凡行個軍禮,老頭轉身站在石門外等着。似乎他的職責就是把白凡和白飄渺送到這裡。
白凡轉身給白飄渺擦了擦臉上的鼻涕和口水,連她那有些雜亂的頭髮,都被他給撫平。“渺兒,我們去見渺兒最想見的人。”聲音慈祥,語氣輕柔,與他平時的堅毅完全相反。
“吃爺爺,好吃。”流着口水,白飄渺熟門熟路地從白凡兜裡取出一顆糖,津津有味地舔着。
最想見的人?白飄渺疑惑了。
“渺兒乖!”白凡寵溺地拍拍白飄渺的頭,然後拉着她踏進了石門。
當他們進入後,石門被自動給關上。
這裡是個石砌的通道,周圍是由夜明珠來進行照明。這一顆顆夜明珠雖沒有玉姝宮的那麼大、那麼多,但也算是奢侈的代名詞。
白飄渺眼神閃動着,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連向來節儉的戰神都弄得這麼奢侈?
經過長長的通道,到達盡頭,白飄渺隱隱感覺到有人的氣息,而且爲數還不少。腳步聲也遠遠地從那盡頭傳過來,沒有絲毫的雜亂
,似乎沒走一步都是一致的。
‘軍隊’白飄渺腦海中蹦出這個詞,老頭在這裡建了支軍隊?就是那白衣衛?就是不知道人數有多少?
這裡除了腳步聲外就沒有任何的聲音了,肅殺之氣卻越來越濃。
就是那白家軍也沒有這等氣勢啊,白飄渺真的好奇了。難道老頭子打造的白衣衛比白家軍更強?那當真了不得啊。
終於來到那通道的盡頭,依舊是張石門,不過卻在他們到達的那一刻打開了。
只見白凡身體頓了頓,然後擡起頭,神情變得很莊重的樣子,然後踏進那張門。
門內是個很開闊的廣場,兩隊人正來回巡視,其餘的人正在進行修煉。他們的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以下,而實力都在紫玄境。
白飄渺掃視一圈發現他們所形成的方位有些怪異,似乎全部圍着中間的那個位置而設。
白飄渺眼神落在中央那個帳篷上,那裡是什麼地方,爲何被他們如此看重?
見到白凡的到來,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轉向白凡的方向行禮。然後從中間位置讓出一條道來,直通那個帳篷。
“渺兒,來,我們去見見他。”白凡重新牽起白飄渺的手,五年了,他終於帶着渺兒來了,你是不是已經等急了?
誰?到底是誰?白飄渺眼睛盯着那個帳篷的方向,是她所猜測的那個人嗎?暮然間,她感覺她的心臟有點陌生的跳動。
你知道了嗎?來見他了,是不是很期待?白飄渺眼神中閃過一抹傷心,無關她心臟的事,是她從腦海深處泛出的那抹疼。
每走一步,她都感覺千金之重。越靠近帳篷,白飄渺就越能感受得到從那帳篷中發出的一股腦海深處熟悉的感覺。
終於來到那帳篷前,白凡停了下來,他轉過頭,朝身後的白飄渺道:“渺兒,爺爺送你到這裡了,你進去見他可好,他已經等你五年了。”語氣中帶着蒼桑,這五年來,因爲沒有渺兒在,他也不敢進去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