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秘密1
嶽老一生都是在喬家度過的,嶽老以前是喬家的司機,偌大的喬家,嶽老一呆就是三十年,十年前,在一次陪同喬父出席一個剪彩儀式,回公司途中,喬父遭到商業對手的暗中報復,嶽老與喬父所駕駛的車子遭到了匪徒的襲擊,他們哪裡是窮兇極惡的匪徒對手,很快便被劫匪堵在了郊外的公路上,推推搡搡中嶽老與喬父雙雙被劫匪綁住。
也許是上天眷顧喬父,那天剛好心血來潮,喬父讓嶽老做在後座,而自己則駕駛着汽車。
很自然匪徒將坐在後座的嶽老當做了喬父,推搡間,嶽老大聲喊了出來:“放我的司機走,我跟你們走。”
匪徒們倒是沒有太爲難喬父,一個司機而已,順便還可以讓他回去報信,準備好贖金。所以喬父在捱了幾個耳光後就被拋在了馬路邊上,而嶽老自喊出那句話後,就一直不停的對着喬父使眼色。
直到他被匪徒推上一輛破舊的桑塔納,揚長而去,他都未曾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後來,儘管喬父支付了大筆贖金將自己的司機救了回來,嶽老還是被兇殘的匪徒割斷了一條腿,還有五個手指。看着面前殘缺不全的嶽老,喬瀚辰父母跪在他面前哭了很久,從此嶽老也成了喬家的大恩人了,一直住在喬家大宅,直到三年前喬家破敗,喬瀚辰搬出喬家大宅,喬父喬母定居海外,嶽老才被安排住進了療養院。
“嶽伯伯,”扶着嶽老回到房間的喬瀚辰,看着面色有些泛白的老人,心底有些懊惱自己的衝動了,嶽老畢竟年事已高,以前又受到過那麼嚴重的傷害,身體早已經是破敗不堪了,現在這個樣子,讓喬瀚辰看的很是心疼。
“沒關係……”嶽老靠坐在牀邊,無力的揮了揮手,指着身邊的凳子,示意喬瀚辰坐下。
“瀚辰啊,這件事,我還以爲這輩子就會隨着我與先生一起帶進墳墓裡,沒想到,竟然…….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嶽老嘴裡傳來出來,他努力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彷彿下一秒,就要窒息般。
“嶽伯伯,你身體不好,先休息吧,改天再說…….”儘管自己此刻很希望知道事情的始末,可是看着老人這個樣子,喬瀚辰終究是不忍心再追問下去的。
“不要緊的…….人老了,就這樣子……”沉默了許久,嶽老似乎在思索。
“那還是快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剛剛從鄉下來到這個大城市,找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給你爸爸當司機,那時候先生剛剛將公司成立起來,公司規模遠遠沒有今天這麼壯大,只有層不到兩百平的辦公樓和十幾個員工,當時,先生還沒有結婚,只是與一個女子在熱戀着,我每天的任務除了送先生去各種社交宴會和應酬外,大多數時間去幫先生去一個工廠接那個女孩上下班。
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長得很清秀溫柔,講話的聲音很輕很柔,經常低着頭對我說謝謝。先生和她關係很好很好,可是他們卻沒有住在一起,女孩也沒有到先生公司來上班?”嶽老停住了話頭,似乎陷進了自己記憶的深淵裡……
“爲什麼呢?”喬瀚辰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因爲那女孩每次都拒絕先生的邀請,直到後來一次,女孩實在找不出理由了,才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個女孩已經和其他人有婚約了,女孩的父親很好賭,欠下了高利貸幾十萬的債務,走投無路了他就將女孩賣給了放高利貸的人,高利貸的人三天兩頭到女孩家裡來鬧事,並且每次一來,就會將女孩抓去,狠狠的折磨一夜。
第二天,女孩都是渾身青紫的哭着跑回來,然後再去工廠上班,每次我去接她,她都會露出溫柔的微笑。讓我們絲毫看不出她曾經遭受過什麼樣非人的折磨。
就這樣,過來大半年,終於有一天,先生忍不住了,他已經跟女孩求了好幾次婚了,可每次女孩都拒絕了,卻又捨不得離開先生,只會抱着先生哀哀的哭泣,無論先生怎麼追問,卻始終不願說出原因。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先生就帶着我悄悄的跟在女孩後面,找到了她的家裡,剛進門,先生還來不及跟女孩的家人打招呼,呼啦一下子闖進來一大幫人,爲頭的是一個胳膊上紋着青龍的壯實漢子。
他們的到來,使得屋裡本來很融洽的氣氛一下子就壓抑起來,女孩和她的爸爸倆個人縮在牆角使勁的發抖,先生看不過去,站上前去,想問清楚事情。
那漢子卻伸出手去,一把將先生推開,狡笑着上前去拉起女孩的手喊着她老婆,我和先生當時就懵了,先生大喊着衝上去想要撥開男子的手。
卻被紋身漢子身後的小弟給架住了,漢子惡狠狠的對着先生看一眼,轉身問女孩,和先生是什麼關係,女孩沒有說話,卻只是淚流滿面的搖着頭,先生忍不住了,大喊着女孩是他的未婚妻。
漢子聽完,哈哈大笑起來,也不說什麼,只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將女孩的衣服就那麼撕碎,伸出那黑壯的大手,在女孩身上使勁蹂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