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優雅而高貴,那氣勢不言而泄,俊顏媚而不妖,但不少那一份魄力,一看便可知是人中龍鳳。
“那你等人幹嘛要在這裡等啊。”大安不解的問着,知道他並沒有惡意,那一分懼意也減少了幾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久未出現的姬澤宇,妖孽就是妖孽不管在哪裡氣場就是強,姬澤宇完全沒有要理會大安,自顧自的自斟自飲。
大安見姬澤宇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也沒有在去找沒趣,心下想着反正也已經天亮了他要坐就坐吧,不然他也趕不走這麼一尊不請自來的佛。
大安見姬澤宇不走也沒有在去睡的理由了,那就把早上要做的事提前做了也是好的,這樣想着大安也這樣做了。
“你的意思是他在哪裡坐了很久了。”離洛聽了大安的話不由的問起來,心裡也在暗想着到底是誰那麼早到他的店裡來。而且還是門沒開就在哪裡了,她到是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
“是啊。”大安如實的回答着。
“嗯,我們進去吧!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大牌。”是誰那麼有個性啊。
那……那人……不……不是……不是……那個妖孽姬澤宇嗎?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要等的人不會是她吧。
當離洛進到裡面的時候看到的不是空寂的大廳,而是一臉含笑的姬澤宇,笑的那麼好看幹嘛,真是個妖孽,一身紫衣風華絕代,俊顏依舊如初,似笑非笑,黑眸深邃而勾人,脣角微勾說不出的誘人。
“你怎麼在這裡。”看着一臉媚笑的姬澤宇,離洛吃驚了,吃驚的是他怎麼會在這裡。
“等你啊。”姬澤宇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個樣子的他只會讓人忍不住抓狂。
“什麼……你不要告訴我你一早的來這裡就是爲了等我。”離洛現在的表情不是吃驚可以表達的了。
“是呀,就是爲了等你而來的啊,你以爲我來就是喝茶。”姬澤宇一副理所當然,說的離洛不知該反駁什麼。
“那你找我有事。”他想不出,他來找她能有什麼事。
“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姬澤宇說的話看似玩笑實則真心真意,爲了不讓離洛覺得煩惱所以他把自己的感情很好的掩藏了起來。
這廝怎麼還是如此啊,流裡流氣,沒一副正經樣。
“卻,少來了。說吧!什麼事。”他知道他一定是有事跟她說,不然也不會大清早就早這裡等了。而且要真的是沒事的話,他一定是在晚上纔會出現。
“呵……被你看出來了。”姬澤宇笑的邪肆,不改往日的邪魅。完全看不出像是有事的人。
“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這纔是他現在想知道的,難不成他還會算命了不成。
“我猜的。”他只是在賭自己的感覺罷了。
“什麼,猜的。”騙誰啊。
“是啊,不信。”
離洛一臉很難相信的樣子讓姬澤宇
大受打擊。“怎麼不信呢。”
“你要我怎麼信,我連自己要不要來這裡都不知道,你倒是厲害啊,一猜,我就來了。”
離洛沒好氣的送了姬澤宇一個白眼,很不客氣的說道。
“呵呵……好了,我來是告訴你,我要去南翼國了,你成親的時候我可能不能喝你的喜酒了。”他其實不是想告訴她,他要去那裡,而是找了個可以在見她的理由罷了。
“哦,那你去那裡幹嘛,要去多久啊。”籬洛隨口問道。
“怎麼,小洛兒是不捨得我嗎?”姬澤宇仍是一臉的笑意。不等離洛開口他又說道。“不然你不要嫁給慕容晟了跟着我吧!我一定會比他更好。”
“想得美。”離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南翼國皇宮裡,正是一片繁忙之色。
和坤宮,蕭殷離半臥在軟榻上,一襲翔鳳繁花紋的絳紅宮裝,眉如黛,眼若杏,面如桃,真是一個典型的古典美人。一舉手一投足盡顯高貴,絲毫不含糊。若他不說一定會讓人覺得他是很年輕美人。
一旁站着同樣是身着宮裝的不過是等級不同,此時正在葡葡曲首。
“娘娘,真的要讓她回來嗎?”桂嬤嬤不無擔憂的說出自己的憂慮。
三年前的事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他可不想因爲什麼而被發覺,那些能夠要了他腦袋的事……
“嗯,不然呢,現在皇上都已經知道了,哀家既能讓她無聲無息的消失三年,也可以在來一次。”蕭皇后鳳眸微眯,不無自信的說道。
哼,她既然能讓那個小賤人死一次,那麼她就可以讓她在死一次。她知道桂嬤嬤在擔憂什麼,可是既然當年敢做,那麼就不怕他重來在做一次。
“……”桂嬤嬤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蕭殷離揮了揮手,示意桂嬤嬤不必多說。
“好了,桂嬤嬤,不必再此杞人憂天了,哀家自有分寸。”蕭殷離說完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那老奴告退。”桂嬤嬤明白她只是一個奴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
目送着桂嬤嬤出去的身影,確定桂嬤嬤已經走遠了方纔不急不緩的起身向着內室走去。不大一會就來到了一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花瓶前,只見那一雙芊芊細手正放在瓶頸上輕輕的轉動着,在屏風側面的牆就在眨眼的功夫,“咔嚓”一聲緩緩開了。
蕭殷離緩緩踱步向着那扇剛剛開啓的門裡走去,裡面有夜明珠的照明並沒有隧道里該有的黑暗,反而還亮堂的如白日。
密室裡一個衣衫簡陋一頭長髮散亂,遮擋着整張臉看不出是男還是女。兩手被吊起,頭低垂着,了無生趣。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從那已經破爛的不成樣的衣衫看起來很爽猙獰。
蕭殷離看着這樣的情景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旁早準備好的鹽水,舀起一瓢冷笑的潑向被掉起兩隻手的人潑去。
“嗯……”被潑的人,並沒
有發出想象中的大叫,而是悶哼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原來你還沒有死。”要不是那微弱的悶聲,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爲他已經不再有氣了。
蕭殷離的話並沒有激起被吊起來的人的回答,也不氣惱,兀自開口說道,“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個號消息的,想知道嗎?”直接用我,連本宮也省了。
“你一定不知道你那個賤女兒還活着吧!哈哈哈,我告訴你他不但還活着,而且還會很快就會回到南翼的皇宮了,到時候他叫的可是我這個母后。”蕭殷離說完很是不顧形象的再一次放聲大笑起來,笑的狂妄,笑的真是那個花枝亂顫啊。
被吊起來的人在聽到賤女兒的時候,本是無力而低垂的頭,倏然的擡起,一雙眸子死死的看着面前跟他張的一模一樣的人。
那突然擡起頭的人,那張臉讓人咋一看就會覺得驚秫,除了他一雙水眸略帶着難掩的驚喜以外,一臉臉上已經看不出是什麼表情的臉卻是傷痕累累的呈現在眼前,完全可以用面目前非來形容也不過了,這人還真的是變態,如果一個比她漂亮的人只有毀之才能顯示出她的出衆,可是有的人卻不知道一個人在怎麼變那一雙眼神是不會變的。
“很驚訝是吧!我也很驚訝呢,真沒想到他的命那麼大消失了三年也還能活着,而且還活的很好呢,就快成爲天瀾國的冥王妃了呢。你說她的命是不是很好啊。”蕭殷離狠狠的說着。完全不去看被吊起來的人眼神裡所呈現的欣喜。
不待那人說話,蕭殷離又狂肆的大笑一番,“這一次,她回來,我會再一次讓她永遠的消失。”
“哈哈……到時候就永遠都沒有知道你這個真正的蕭皇后,蕭殷離的存在了,到時候我黎霧就是真正的蕭殷離了,哈哈哈……”蕭殷離,哦,不,現在是黎霧,看也不看一眼被吊起來的真正的蕭殷離,大笑着離去。
蕭殷離那張憂喜參半的臉上,怎麼看怎麼的猙獰,他喜的是,她的蕊兒還活着。憂的是蕊兒她又有危險了可是他這個母后卻不能幫她度過危險,都是他不好,是她沒有保護好她的蕊兒,害她受苦了。
南翼國尚書府蕭家,此時是一派喜氣洋洋祥和的景象,不爲別的,只因爲他們嫁到宮裡的三小姐蕭殷離也就是皇后娘娘回家探親了,來的還不止皇后一個還有皇上最寵愛的炎蕊公主,臨近的一些親戚都來了個齊。每個人都沉浸在喜悅裡,只是蕭家的某個院落裡有那麼一個不符合氣氛的人此時正岔岔喃語。
她要回來了,看來他的機會要來了,這一次只許成功,因爲她知道要是這一次在錯過了那麼就那麼下次那麼好的機會了。
前院早已是鬧哄哄的,不爲別的,只爲等那個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娘娘。
辰時剛到,一輛華麗鳳攆緩緩的停在了尚書府的門前了,而此時的尚書府早在鳳輦停穩的那一刻早已跪了一片的人了。恭敬的說道,“恭迎皇后娘娘,公主殿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