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蘇,你一定要等着我回來!
最後那句話是花千月在心裡說的。
說完話,花千月轉過身子,準備回屋休息。
身後突然傳來他師父吞吐的聲音:“千月……你還有沒有那個……那個?”
花千月眉頭皺起,轉過身子,看着他師父道:“什麼那個?”
“就是那個?那個……上次那個……”
花千月:“……”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花千月真是有點服氣了。
他師父都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一直說那個,那個,他又不是神仙,他怎麼知道那個是哪個?
前任大也是急了。
但是他想不起他要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了。
“就是上次你看的那小書,書上畫着小人的那個……”
“小黃文?”花千月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沒想到,他師父都這副年紀了,還學小年輕看小黃文呢。
咳咳咳……
他好像暴露什麼……
前任大根本沒注意到花千月眼神深處的笑意,一臉單純的問道:“那個叫小黃文嗎?”
聽這個名字,他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是不是上面有很多小人在打架?”
花千月這話一出,前任大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上面好多小人在打架。”
我靠……
沒想到平時正經得要死的師父,居然來問他要小黃文……
表面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內心其實是啊!
“師父,其實我覺得你不應該看書,今晚正好有現場直播,要不然你跟徒兒我去看現場直播?”花千月臉上帶着淡笑道。
“這種還有現場直播?”前任大一下子瞪大了眼。
那小人兒書上,打得那麼精彩。
要是有現場直播,那估計打得天翻地覆了吧?
花千月看着自家師父的模樣,他眸子微眯,嘴角勾起一絲邪笑。
他湊到自家師父身邊,用肩頭拐了一下前任大,邪笑着道:“師父,跟你這麼多年,我才發現,你原來是這樣的人啊!”
前任大被花千月的話弄得滿頭霧水。
他不過是要本書看而已,怎麼看他徒兒的模樣,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爲師只不過要本書看,就變成什麼樣的人了?”
“面上正人君子,內心實則猥瑣。”花千月淡淡說完這話。
他轉過身子,往前走了幾步,繼續道:“我等下去翻翻還有沒有,有的話就全部給你。”
“不是,你給爲師解釋一下,爲師看本書,怎麼就內心猥瑣了?”前任大一下子閃身過去,攔住花千月的去路。
“哎喲,師父,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就不要裝了。”
他裝?
他裝什麼裝了?
前任大腦袋上冒出N個問號。
“你讓我下去,我好給你找小黃書,找不到,你就只能去市場上買圖看了。”
說完,花千月說完,繞開自家師父,往下走。
過了半響,在屋頂上佇立的前任大這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快速來到花千月屋裡。
一進屋,他就看到花千月正在翻箱倒櫃找東西。
他閃身上前,一把揪住花千月的耳朵,惡狠狠的道:“平時爲師教導你的話你都丟到哪裡去了?把爲師的話丟了也就不說了,你居然把爲師當做成那等人!“
花千月耳朵被揪得生疼,他不停的喊冤道:“不是你說你要看的嗎?”
前任大恨不得把花千月給千刀萬剮了!
“老夫說的是打架的小人兒書,不是圖!”
“更可氣的是!你居然叫爲師去看活,這要是傳出去!老夫前任大的名聲往哪裡放?”
花千月:“……”
師父,我錯了……
“嘩啦”一聲,花千月面前疊放整齊的東西,一下子倒了下來。
前任大的目光一下子被這聲響吸引了過去。
他往那邊一看,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
他放開花千月,走過去,拾起地上的書,翻開看了看道:“咦,好像就是這本。”
耳朵被揪得生疼的花千月,擡頭看了一眼,見那本書封面上寫着火影忍着四個字。
他心裡不禁叫苦。
師父啊!
你直接說火影忍者不就完了嗎?
跟他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結果受苦的人還是他。
前任大拿到自己想要的書後,就沒去管花千月了。
任花千月坐在地上發惱騷。
這,花千月是在給自家師父找書中渡過的。
而蘇小小和寧無念,則是渡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
第二天。
蘇小小睜開眼,她習慣性的往枕頭下摸去。
很明顯,她摸了個空。
她一下子睜開眼,她往自己的右邊看去。
沒有寧無念……
她伸出手,往寧無念睡的地方摸了摸。
發現寧無念躺的位置早已經涼了。
這說明寧無念早就起牀了。
蘇小小坐起身來,準備穿衣服。
可她身子剛動,身上一陣痛意傳來。
她往身子上一看,臉唰的一下漲的通紅。
她白皙的身軀上,有一道道青紫色的條痕。
蘇小小看到這一幕,額頭處不禁落下三條黑線。
這寧無念是用了多大的勁啊!
把她身子弄成這模樣?
蘇小小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準備穿衣起身,找宮女給她打點熱水進來,她泡個澡好吃早飯。
她衣服剛穿好,正準備下牀。
門就打開了。
拿着衣服的宮女走進來,見蘇小小已經起牀。
她連忙抱着衣服,下跪請安:“奴婢青竹參見,千歲千歲千千歲。”
蘇小小掃了一眼青竹,淡淡道:“免禮。”
蘇小小沒有用以前對待紙鳶的態度來對待青竹。
她跟紙鳶是陰差陽錯之下,才結爲主僕關係。
再說了,寧王府和這皇宮可不一樣。
寧王府裡可能只有一個喜嬤嬤,而這皇宮裡指不定有多少個喜嬤嬤呢。
她現在是皇后,一言一行都被人家看在眼裡。
若是她像以前在寧王府那般不拘小節,以後肯定會被人穿小鞋。
到時候事情鬧得太多,鬧到寧無念那邊去。
寧無念一開始可能會護着她,可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