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是聰明人,她知道安沐晨對花千月有意思。
安沐晨雖說大小姐脾氣挺大的,但稍微調教一下還是能行的。
所以,既然難得有個瞎了眼的看上了花千月這廝,那她當然要來做一下這個媒婆了,萬一成了呢?
那這一切不是皆大歡喜?
花千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蘇小小話中所蘊含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安沐晨,心道,要是御姐他還能感點興趣…
可眼前這位可是蘿莉啊…
他不喜歡蘿莉…
所以蘇小小話剛落下,花千月就連忙道:“小小蘇,爲了小閒的人身安全,我覺得我很有必要跟你一起去。”
花千月說這話時,是一臉的正經。
說完後,他又轉過頭看着耶律齊道:“耶律兄,這位小姑娘就留給你照顧了。”
“記得,好好善待人家!”
花千月說完,不等耶律齊反應過來,直接拉着蘇小小快步離開。
待耶律齊和安沐晨反應過來,兩人定眼一看,哪裡還有蘇小小和花千月身影。
留在地下車庫裡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安沐晨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上車,把車找了個位置停好。
停好車子後,她趕緊拿出手機,看了下手機上的紅點位置,確定紅點位置還在遊樂場裡時,她長鬆了一口氣。
剛剛她差點把正事都給忘記了,都是所謂的美男作怪啊。
不過說真的,那男的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人怎麼樣。
安沐晨想着,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花千月的模樣,漸漸的,她臉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朵紅暈。
過了半響,安沐晨回過神來,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道:“好了!安沐晨,收起你氾濫的春心!改辦正事了!”
……
遊樂場裡。
雲霄飛車下面。
寧安月慘白着一張小臉站在垃圾桶旁邊不停的嘔吐,寧安卿拍着寧安月的後背,詢問着寧安月的情況。
而一旁的寧小閒則用無語的眼神看着自己妹妹。
不就是坐了一下雲霄飛車嗎?至於難受成那樣子?
看看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好麼?
這寧安月還是他的妹妹呢,怎麼一點都經不起考驗?
難道說眼前這貨是個假的妹妹?
寧安月實在是吐不出來東西了,她擺了擺手,示意寧安卿別拍她後背了。
寧安月站起身來,面色蒼白的猶如一張薄紙。
寧安卿見寧安月的模樣,心中一緊,深邃的眸子里布滿了心疼之一意。
他出聲道:“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寧安月搖了搖頭,說出來的聲音帶着有氣無力。
“不用去醫院,喝點水應該就好了。”
其實寧安月已經難受得不行了,她感冒還沒好全,又去坐雲霄飛車受到了驚嚇,整個人難受得根本找不到語言來形容。
她爲了不打攪到寧小閒的興趣,只好咬緊牙關說沒事。
畢竟遊樂場是寧小閒期待了很久的,媽咪都不帶他們來,這好不容易來了一次,要是因爲她影響到哥哥的情緒,那就不好了。
寧安卿聽到寧安月說要喝水,他樣四周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有個小商鋪。
他轉過頭看着寧小閒道:“小閒你看好妹妹,我去那邊買瓶水過來。”
“嗯,好!”寧小閒點了點頭。
見寧小閒點頭後,寧安卿轉身往小商鋪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寧安卿又好像想到什麼似的。
他停住腳步,轉過身來,不放心的囑咐寧小閒。
“小閒你一定要記住!我沒回來之前不許亂跑,乖乖的站在原地等我回來。”
寧小閒聽到寧安卿的話,翻了個白眼,老大,他又不是三歲孩子了至於這樣嗎?
寧小閒看了一眼寧安卿道:“我知道了寧叔叔,你就放心的去吧。”
“我保證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裡等你回來,絕對不亂跑!”
“嗯。”寧安卿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寧小閒盯着寧安卿離開的背影看了看,隨後收回眸光,把眸光移到身邊的寧安月身上。
他見寧安月一張小臉蒼白得不行,他出聲道:“安月,你要是不舒服就說出來…”
寧小閒的話還沒說說完,他耳朵一下子被人揪住,疼意從耳朵處傳來。
疼的他立馬大叫起來。“哎喲…哎喲,誰!”
“是誰在揪本大爺的耳朵?”
蘇小小聽到寧小閒的話,她眸子微微眯起,森冷的聲音從她口中吐出:“寧小閒,你膽兒夠肥的啊,居然敢在老孃面前自稱本大爺了?”
寧小閒聽到這道熟悉得簡直不能再熟悉的聲音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老孃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寧小閒心裡疑惑歸疑惑,他知道目前最爲重要的是要求饒。
站在不求饒,等下的後果會更嚴重。
寧小閒慢慢轉過身子,看着蘇小小臉上浮起阿諛奉承的笑意。
他笑得極爲猥瑣道:“媽咪,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誤會?”蘇小小眸子眯起,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隨後蘇小小臉色一變,臉上笑得如花兒般燦爛盯着寧小閒道:“那你告訴我,那這誤會到底誤會在哪裡?”
寧小閒被蘇小小臉上的笑意弄得心底直髮麻,他認識蘇小小這麼久,從來沒見過蘇小小這幅模樣…
寧小閒隱隱覺得,他今天可能要完蛋了。
這個念頭剛從寧小閒腦海裡冒出來,他就看到了一旁的花千月。
看到花千月,寧小閒眸子一亮,心道,有花叔在,那說不定還能逃過一劫!
寧小閒斂下眸子,黑黝黝如黑珍珠一樣的眸子賊溜溜的轉了兩圈,一個計策出現在他腦海裡。
“媽咪,算賬這件事情我們先放到一邊去,現在最重要的你該看看安月。”
寧小閒說着,直接把身後的寧安月拉到自己面前來。
寧安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自己哥哥出賣了,直接被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寧小閒這話一出,蘇小小的注意力瞬間被移到寧安月身上。
她見寧安月一張臉蒼白的可怕,雙脣也毫無血色,她心中一緊道:“安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