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時,其中的一個黑衣男,竟然把臉湊了下來,貼到了肖子涵的小臉上,想要去輕咬肖子涵那櫻桃般的小嘴。
可是肖子涵卻不停的晃動着腦袋,讓他就是怎樣也夠不着。
於是這個黑衣男便用雙手按住了肖子涵的腦袋,讓她沒有辦法再左右挪動,然後便一口叼住了肖子涵的小嘴脣,使勁兒的*了起來。
肖子涵使勁兒的掙扎着,可是苦於自己的腦袋被狠狠的按住了,無論自己如何動彈,也都一點兒都動彈不得。
她只有嘴上使勁兒,想要去咬那個黑衣人的嘴脣。
黑衣男人似乎識破了肖子涵的這點兒小伎倆,在她還沒有下口成功之前,便停止了嘴上的*動作,繼續轉爲手上的進攻了。
他這次,想從底下一把掀起肖子涵的裙子。
“快點,我說你到是快點兒啊,我都快受不了了。你要是不急就讓我先來。”還是那個按着肖子涵雙手的黑衣男,很顯然,他在一旁看的已經完全忍受不了了。
“別急別急,好東西,要慢慢享受。”可是另外那個傢伙,現在正在興頭上,他居然一點兒都不着急。
肖子涵則是繼續扭動着身軀。
只見此時,黑衣男以一種十分不雅的姿勢半坐在了肖子涵的身上。
“啊……救命啊……救命啊……”肖子涵再次哭喊了起來,儘管她知道,此時她的哭喊可能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的,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嘗試一下。
三個男人,此時的目光同時定在了肖子涵的身上。
按着肖子涵雙手的那個黑衣男已經開始吞嚥起了唾沫。
而此時一旁的王劍,也是站在那裡看的是心花怒放的。
“啊……不要啊,不要……”肖子涵不停的哭喊着,此時的她甚至想到了寧願去了結自己的生命,也不想再面對眼前的這一切。
鐺,鐺,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屋裡的三個男人此時都在興頭上,誰也不願停下手上的動作,過去開門。
於是便任由敲門聲再次響起。
鐺,鐺,鐺——
這是多麼敗興的一件事情啊。
“媽的,誰啊,敢壞老子的好事兒……”是王劍先不耐煩了起來,大聲嚷道。
他極其不情願的挪步走到了門口。
伸出右手猛的把門拉開,一張怒火中燒的臉,冷冷的注視着門口這個壞自己好事兒的傢伙。
原來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看門人阿福。
阿福這個時候敲門,又是所爲何事呢?
“想死啊你,敲門幹嘛啊,有事麼。”王劍不耐煩的對着阿福嚷道。
在門被打開之後,阿福不由自主的將眼睛向屋內瞟了一瞟,發現了正躺在地上的肖子涵,還有她身旁的兩個衣衫不整,目光迷離的黑衣男,屋內瀰漫滿了一股色*欲的氣息。
看到阿福的闖入,兩個黑衣男也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二當家,那個,那個大,大當家,有急事找你。”看到了眼前的這個香豔小美女,阿福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了起來。
而王劍一聽是血羅剎在找自己,便是片刻也不敢怠慢的。
他回頭朝着屋內的兩個黑衣男一使眼色,兩個黑衣男雖然也是極其不情願,但是還是鬆開了手中的獵物,一邊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褲,一邊跟隨王劍身後一起朝着門外走去。
“把她給我看好了,如果敢讓她跑了,你就不用繼續苟活着了,懂嗎。”王劍最後丟下了冷冷的一句話,便大跨步的朝着香豔曖昧瀰漫的小屋外走去了。
兩個黑衣男則緊隨其後。
而走在最後面的便是看門的阿福了。
他走出去之後,還不忘順手把小屋的門關好,並從外面反鎖起來。
然後跟隨在幾人的身後,走到了掘洞的大門外。
剛纔只顧着在房間裡翻雲覆雨的享受綿柔,竟然無一人留意到房間外面已是大雨傾盆。
王劍擡頭看了眼淅淅瀝瀝下着的大雨,不禁蹙起了眉頭,面部露出了極其厭惡的神色。
“過去把車子開過來。”他以命令的口吻朝着身旁的兩個黑衣人說道。
“是。”兩個黑衣人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冒着大雨,朝着尼桑車子停靠的方位跑去。
很快的,便聽到了不遠處,車子發動的聲音。
也是很快的,便見一輛被雨水洗刷的十分透徹的黑車停在了掘洞門口。
阿福十分有眼色的,趕忙走上前去,幫王劍打開了車子後排的車門。
王劍則迅速的坐到了車子裡面,儘管如此,身上的衣服還是被雨水淋溼了一些。
於是,他便是十分不耐煩的用手輕拂了拂被雨水打溼了的衣袖。
然後便是一聲沉悶的關閉車門的聲音和車子發動的聲音。
很快的,黑色小車便在這大雨中消失無蹤了。
目送車子離開後,阿福才轉身回到掘洞中,並順手將掘洞的大門關閉並鎖好。
他現在才懶得去管,血羅剎把王劍叫走究竟是所謂何事呢。
自從他被罰看守掘洞以來,外界的任何人和任何事兒,他已經全然失去了興趣了。
他現在心裡唯一想的,關心的就是,王劍已經離開了,那麼房間裡面的那個小丫頭……
阿福再也抑制不住他這10多年來始終無法發泄的欲*望了。
終於,他還是朝着裡面的小屋走去……
而此時的肖子涵在被幾個男人折磨了一陣之後,現在已經幾乎沒有半點力氣了。
在那兩個黑衣男離開自己之後,她使出身體裡僅存最後一點兒力氣,將自己的衣服穿了穿好,然後便蜷縮在牆角了。
她聽着外面傳來了沙沙的雨聲,又聽見外面傳來了車子發動和離開的聲音,猜測那幾個傢伙應該都已經離開了吧。
於是便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門口的方向挪去。
她現在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了,唯一想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地獄一般的鬼地方。
她簡直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招惹誰了,怎麼就會這麼倒黴,無端端的就被抓到了這裡。
經過了這麼一番折騰,最可悲的是,她竟然還不知道折騰自己的那些都是些什麼人?
又爲什麼會抓自己呢?
這整件事情不僅蹊蹺,而且無奈,叫人無奈到了極點。
難道這就是漂亮女孩該有的倒黴命運嗎?
如果自己不是因爲小臉生的這麼漂亮,是不是就可以逃過這次的一劫了呢?
想到這裡,一股由內而外的恐懼感,瞬間便爬滿了肖子涵的全身。
她再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便趕忙撲向了門口。
也許,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應該做的,就是趕緊逃出去吧。
可是,這次,肖子涵再一次失望了。
因爲門被人從外面反鎖住了。
如此厚重而又冰冷的實心大鐵門,如果被鎖住,那麼就憑肖子涵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它打開的吧。
難道是天要亡我?
肖子涵一邊小聲抽泣着,一邊對着鐵門的把手又拉又推的。
此時她的心裡實在是亂極了。
該怎麼辦呢?
怎麼樣才能逃出去呢?
這個時候,這麼危險的處境,自己必須想辦法逃走才行。
否則,留下來的後果就會是不堪設想的啊!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急切的轉動門鎖的聲音。
是誰啊?
還沒等肖子涵徹底反應過來,鐵門便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一張略顯滄桑的臉,便瞬間出現在了肖子涵面前。
這張臉看上去,足有40歲的樣子。
雖然一臉的風霜,似乎曾經有過許多不俗的經歷。
但是從那一臉的滄桑背後,反而可以隱約的看出,這麼一張臉的主人,在20年前,應該也是個帥氣非凡的熱血男兒吧。
可惜啊,歲月總是一把無情的殺豬刀。
當年儘管再倜儻風流的少年,也有榮光褪去的一天。
這個眼前的男人,應該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吧。
頹廢、萎靡,用來形容阿福,再貼切不過了。
看到了來者,竟然又是一個男人,肖子涵瞬間都快要崩潰了。
這究竟是個什麼鬼地方啊?
爲什麼就沒有一個女人呢?
自己見到的全部都是凶神惡煞、面目猙獰,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吞掉的男人。
看到來者走進了房間,肖子涵機械似的朝後方挪動了挪動步子。
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望着來者。
他又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麼呢?
不會像剛纔那羣餓狼一般荒唐無禮吧?
肖子涵不得而知。
只見門口的阿福將門打開之後,一眼便望見了正在門口試圖開門,想要逃跑的肖子涵。
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彷彿瞬間被吸引住了一般。
剛纔,肖子涵被王劍抱進來的時候,是處於昏迷狀態的。
所以阿福根本沒有辦法去看清楚肖子涵的長相模樣。
而剛纔在阿福過來敲門,叫王劍去見血羅剎的時候,肖子涵正被兩個男人按在地上,衣不遮體。
阿福也沒有仔細看清楚肖子涵的長相模樣。
但是現在,這個女孩兒的樣貌卻完全表露在自己眼前了。
阿福先是一愣,然後便盯着肖子涵的小臉發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