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在晚上七點開始,在學校的舞廳裡開始,學校在這些方面都非常的熱衷,該考慮的都建成了。
每個人都帶着自己的舞伴參加。
歐陽景逸是帶着筱可柔來的,筱可柔自從出了事一來,就保持低調做人,今天晚上來參加舞會主要是因爲她爸要求的,爲了進一步落實她和景逸的婚事,培養感情是首要任務,筱仁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接近歐陽景逸的機會,就算筱可柔討厭歐陽景逸,也要來參加,她還有事要和歐陽景逸說。
軒轅紀風的身邊自然是少不了琳達那個拖油瓶,對於軒轅紀風想辭去職務一事,經過方菲的勸說,他沒有在她面前提到,讓琳達心安不少,但是隻有軒轅紀風自己心裡清楚,不是方菲的勸說起到作用,而是姜嵐嫣沒有答應他,姜嵐嫣現在已經喜歡上景逸,他不能看着景逸傷害姜嵐嫣。
路慕白和姜嵐嫣遲遲沒來,舞會已經開始。
這次舞會參加的人是韓秀珍,所以開場白由她說,自然吸引了許多記者,問的問題都是關於這次金融危機的事,大家都看到軒轅集團在這次金融危機面前所表現的穩固,現在市場蕭條,企業一家接着一家倒閉,大家最關心肯定是如何讓企業在度過這次危機。
“韓總裁聽說歐陽集團現在也面臨這前所未有的資金危機,你認爲這是謠傳嗎?”一個記者的提問。
韓秀珍笑笑,目光落在軒轅紀風身上片刻,歐陽獨的確幾次找到她,談論借錢一事,不過都被她一口回絕了,能不費吹灰之力弄垮歐陽集團這是她多年的心願,也是她報復歐陽獨的心,她怎麼可能會幫助歐陽獨,她高興都來不及,她就是要看歐陽獨身敗名裂,也讓他嚐嚐她當年的苦。
以前她是希望通過紀風來幫助自己,希望紀風能娶到筱可柔,讓筱氏和歐陽兩家互相離間,達到整垮歐陽集團的目的,現在不需要,這叫老天有眼,歐陽獨的報應來了。
“我對歐陽集團的內部不瞭解無法給你答案。”韓秀珍笑着回答。
“但是聽說你和歐陽獨有不明的關係,他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記者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韓秀珍。
這樣敏感的話題一說出來,舞會上的氣氛立刻便了,韓秀珍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她羞恨難當,心裡的恨意像滔滔的江水,就要將她的理智埋沒。
就在這時,舞廳的大門被推開,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到來人的身上。
姜嵐嫣穿着白色吊帶晚禮服,低胸的設計前用一個生動的蝴蝶結掩蓋,讓她既不失了女人的韻味,又少不了少女的爛漫,手上套着白色絲網手套,被一身黑燕服的路慕白牽住。
姜嵐嫣的齊劉海被造型師弄到上面,露出了她光潔的額頭,路慕白的笑容比陽光還溫暖,一頭亞麻黃的頭髮讓他的魅力瞬間暴漲,真是一對金童玉女。
姜嵐嫣牽着路慕白的手有些顫動,兩眼直視着前方,但是眼神在閃爍,對微笑的路慕白斜去一個眼神,“路慕白這樣太扎眼了,我受不了了。”
路慕白依然保持這微笑,用手捏捏她的手,彷彿是在說,“堅持,難道你想臨陣脫逃,你不想見歐陽景逸了?”
姜嵐嫣皺着眉,可是這麼多的眼光看着自己,她渾身都不舒服,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動物園的猴子,被遊人觀看。
“這是?”許多女生和男生都訝異了,這是那個土包子姜嵐嫣嗎?
議論聲絡繹不絕,大都是對姜嵐嫣的嫉妒。
舞會在姜嵐嫣他們走進來以後開始恢復正常,韓秀珍利用這樣的機會跑到二樓,站在上面向下面看,姜嵐嫣進來的一瞬間,韓秀珍覺得姜嵐嫣像一個人,但是又想不起來像哪個人,眼前姜嵐嫣總是用劉海蓋住大半的臉,並不惹人注意,現在看來的確是美女一枚。
舞會恢復正常,大家不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姜嵐嫣鬆了一口氣,忽然看見好吃的,就有些心癢。
“你只能眼饞,不能去吃。”路慕白彷彿她肚子裡的蛔蟲,看了一眼她就猜出她心裡的想法。
“我中午只吃了那麼一點,又練習了一個下午,現在肚子很餓,不能犒勞一下我嗎?”
“現在不行,等中場舞結束了,我就不管你了。”這是路慕白最大的讓步了。
“好吧。”姜嵐嫣像泄了氣的皮球,蔫蔫的答應。
“嵐嫣你今天很漂亮!”軒轅紀風走了過來,他的臂彎處還牽着一個琳達,琳達不屑的看着她,醜小鴨不管穿上多麼華麗的衣服永遠都是醜小鴨,待會的中場舞,看你怎麼出醜!
“是嗎?別這樣說,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姜嵐嫣有些不好意思回答,躲避這着軒轅紀風的眼睛,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上次還沒有回答他的告白,今天這樣見面有些尷尬,至少她是這樣感覺的,不知道景逸有沒有看到?他會喜歡我穿成這樣嗎?
“好看嗎?難看死了,這樣瘦,又沒有身材還穿晚禮服出來,真是丟人現眼。”
姜嵐嫣猛然擡頭,看見歐陽景逸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臉的鄙視和怒意的說。
姜嵐嫣的心由剛纔欣喜頓時涼的透徹,他不喜歡現在的我!
“嵐嫣你不要在意歐陽景逸的話,他沒有欣賞的眼光。”軒轅紀風看見她眼裡的光頓時消失,心裡很痛,忍不住關心道。
姜嵐嫣備受打擊,她以爲他會喜歡,她現在很受傷,低着頭沒有說話。
音樂響了起來,筱可柔嫵媚的一笑,拉住歐陽景逸,“景逸我們去舞池跳舞吧。”她剛纔見到姜嵐嫣的時候,心都在顫抖。
路慕白拉住姜嵐嫣,“我們也去跳舞。”他不會管姜嵐嫣和歐陽景逸之間的事,他只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學會他交給她的東西就好,因爲以後能和他結婚的人只有她,不管愛與不愛,這都無法改變。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個形容枯槁的斷臂男站在舞會的角落裡,兩雙眼神猶如鷹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