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秀蘭狠狠跌倒在地,盯着陳祖容腦袋的那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她顫抖着手指指着葉桃安,哆嗦的一時間說不出話,腦袋暈的很,強裝鎮定,這個時候她絕對不能暈過去。
她大哭,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心裡的害怕減少,“你,你給我等着,我要你死..”
鬱秀蘭爬起來就朝着裡屋而去,只是剛爬起來就摔倒在地,腿腳發軟,她只能瘋狂的朝着前面爬去,至始至終,葉桃安都是淡漠的看着鬱秀蘭那道瘋狂的身影。
“啊~”鬱秀蘭大哭。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位白髮老者突然出現在了門口,大概是鬱秀蘭直插雲霄的哭聲終於驚動了她。
老者一眼看到在地上狼狽爬着的鬱秀蘭,不等他看其他地方,老者身後的男人,也就是陳祖容的爹陳生驚恐大叫,“爹,祖,祖容..”
陳生踉蹌的跑到陳祖容的腦袋前,驚恐萬分,“爹,祖容死了,祖容死了。”
“是啊,老祖宗,祖容死了,是,是那個賤女人乾的,我猜,我猜永勝,永勝也..”
最後幾個字,鬱秀蘭沒有說出來,她已經泣不成聲。
她猜到了,陳祖容說的很嚴重的事應該就是關於他們兒子的事,這不兒子沒就回來,陳祖容還搭上了起自己的命。
鬱秀蘭拼命的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相比較鬱秀蘭,陳生這個老頭也不怎麼樣。
只有陳家的老祖宗陳清隨一眼就鎖定住了葉桃安,目光尖銳,帶着殺氣。
“是你殺了我陳家的人?”
陳清隨開口了,他的聲音和他的年齡一樣,嘶啞蒼老。
葉桃安挑眉,淡漠道:“這麼顯而易見的事,還需要問嗎?”
“很好..”
陳清隨被葉桃安的態度激怒,冷笑道:“老頭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你這麼猖狂的年輕人了,今日,我就讓你知道猖狂的下場,你們,都給我讓開。”
還在大哭的鬱秀蘭和陳生連忙讓路,順便還將陳祖容的腦袋抱走,只是那腦袋抱在手裡沉甸甸的,讓兩個人的心情越發沉重,看向葉桃安的眼神越來越惡毒,“老祖宗,一定要將此人千刀萬剮。”
只是千刀萬剮也換不回來她男人和她兒子的命啊,想到此,鬱秀蘭就更加心痛。
“將我千刀萬剮?就憑你一個大靈師嗎?”
葉桃安不屑的嗤笑,“這些年來你們陳家在上善村裡做了多少孽,爲虎作倀多年,今日該和那些鄉親父老..”
說着,葉桃安的話語頓住,目光落在門外,即便那些人都躲在牆面後面,但她還是知道,這些人一早就來了,人數還不少,大概也是因爲她問路的原因,畢竟只要是關於村長家的事,對衆人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你們該和那些鄉親父老好好道歉了,也能減輕你們下了地獄之後的罪孽。”
聽到葉桃安的話,外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這村裡很少有沒被村長家荼毒的人家,這下看到了有個正義使者爲他們出頭,他們可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