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起了作用,面對花瑤手中的,溫敏向後躲避。
“來人,有刺客!”
夜震雄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搬救兵,然後事實總是很殘忍。
“就你府中的那幾個家丁嗎?早就被我解決了。”花瑤也不着急,大步朝着溫敏追上去。
這個時候,夜震雄心中是恐懼的。他纔想起來,今夜城中暴亂,府中的士兵都出去鎮壓了。
難道,難道這件事……
他不敢想,怕想了,自己和敏兒連條生路都沒有。
咯吱……
人在絕望的時候,這一聲開門聲,就像是救命稻草。
夜震雄來不及考慮秋雲玖爲何會來城主府,當即驚喜的開口,“小神醫,救命!”
溫敏已經被花瑤抓住,任她拼命掙扎都無用。
“溫敏,你去死吧,去死吧!”花瑤已經陷入瘋狂之中,眸子猩紅一片。
“若風,救人!”
秋雲玖冷聲開口,老實說,她並不想蹚這趟渾水。
要不是看在溫敏是白夜的母親,她才懶得出手救人。
溫敏被若風救下,花瑤還瘋了一般刺來。
殺不到溫敏,花瑤猛然回眸,“小丫頭,你爲何壞我好事!”
那麼的怨恨,幾乎都恨到了骨子裡。
這樣的眼神,秋雲玖在六十四區的訓練基地見過,那是爲了活下來殺了自己親人、朋友的孩子曾有過的。
“城主夫人是白夜的母親,我不能見死不救!”白夜不待見溫敏,可骨子裡還是在乎她的。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見死不救,恐怕會埋怨自己。
“白夜根本不認她!”
花瑤想都未想,直接開口。
秋雲玖的眸子倏地眯了起來,“你到底是誰?”
眼前容貌驚人的女子,她是第一次見到,卻有股熟悉的感覺。
尤其是那雙眼睛。
她似乎在哪裡看過,卻想不起來。
“我是誰,我是……”
“咳咳……”夜震雄咳嗽,嘴中流出血水來。
這個時候心機表的聲音響起,“笨主人,再不救人,這傢伙就不行了!”
該死!
秋雲玖咒罵,她本是來找白夜的,結果卻管了這檔子的事。
她還未動,顯然花瑤也發現了。
“小丫頭,我勸你別多管閒事,這不是你能管的。”
“我倒要看看,有什麼管不了的!”
她話剛落,三名暗衛出現。
秋雲玖給夜震雄處理傷口,止血,而這個時候,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在房中響起。
“笨主人,是壎!”
花瑤吹響了壎,低沉嘶啞,猶如哭泣的聲音向外擴散。
“不好,有數千人朝這邊而來!”心機表變色。
“將她制服!”
秋雲玖冷靜下令,然而,花瑤的身手非常不錯,三名暗衛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抓到人。
若風安頓好溫敏,也加入了進去。
“小丫頭,你如果不想讓百姓死去,就讓你手下住手!”
秋雲玖沒吭聲,專心處理着夜震雄身上的傷。
“笨主人,聽她的,壎的數據我雖然還未解析出來,可卻處處透露着古怪。”
“夜城百姓的死活,與我何干!”秋雲玖冷漠的開口。
花瑤一怔,似是沒料到她會如何的冷漠。
“小神醫,夜城的百姓是君城的最愛,他愛民如子,你可千萬要救救他們。”開口的是溫敏,話一出口,秋雲玖暗罵了一聲蠢貨。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早知道,她就讓對方殺了她得了。
“呵呵,哈哈!小丫頭,這就是你要救的人。”
花瑤大笑,“你要怎麼選擇?”
“你愛殺就殺!”她不會因爲一個外人,而改變自己的決定。
若風和三名暗衛眸子一冷,狠辣出手。
“晚了!”心機表惋惜。
碰!
房門被撞開成百上千的百姓如野獸般衝了進來。
很快,三名暗衛就陷入了艱難的局面。
若風盡忠職守的守在秋雲玖的身邊不敢大意。
秋雲玖就像沒看到來的百姓一般,給夜震雄處理完傷口後,喂他吃了幾顆消炎藥、解毒藥。
在場的人太多,她不方便使用療傷針劑。
“血止住了,死不了了。”心機表診斷過後,給了秋雲玖一個肯定的回覆。
期間,夜震雄一直在勸秋雲玖離開,當然,也懇求她帶上溫敏一起。
夜震雄的身上有兩個傷口,再根據他身上中的藥,秋雲玖可以肯定,一刀必定是溫敏做的。
以花瑤的身手,足以一刀殺死他,何必來兩下。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有自虐傾向嗎?明知道溫敏如此,還死心塌地。
“小丫頭,你就算救了夜震雄,他也活不了!”
整個房間都被包圍,他們是插翅難逃。
花瑤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明明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這會兒卻力大無窮,有的人能一腳才踹破桌椅。
“他能不能活,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
“你……”被秋雲玖這麼一堵,花瑤氣的臉色都青了。
“好,很好,我看你嘴硬到何時!”
壎聲再次響起,屋內的百姓毫無人性的衝了上來。
夜震雄和溫敏在角落。
“你告訴我,當年君城是怎麼死的!”溫敏並沒有忘記這件事。
夜震雄眼中帶着一抹痛楚,“敏兒,我騙你的……”
溫敏身軀一僵,隨即擡手,毫不客氣了給了夜震雄一巴掌。
她這巴掌幾乎用盡了全部力氣,打的自己的手都麻了。
秋雲玖冷眼看着這一切,“你們鬧夠了沒有!”
她真的很生氣,眼下都什麼情況了,他們還這麼折騰!
溫敏想要上前,跟在秋雲玖的身邊,怎料花瑤更快,攔住了她。
“敏兒妹妹,別走啊,我們還要好好聊聊。”她口中的所謂的聊聊,只是單純獵殺罷了。
嗡嗡嗡……
另一道聲音在房中響起,雖然刺耳,卻讓房子的百姓動作緩慢了起來。
人羣中,秋雲玖拿着暗黑色的壎遺世獨立,微風而動,衣訣翩翩。
她按照心機表的指點,雖然吹的不倫不類,卻成功讓發狂的百姓有所緩解。
花瑤望過來,瞳孔一縮,“你在哪裡弄來的壎?”
這種的壎,只有她那裡的人才會。
“一路過來,撿的。”
“不可能!”
這壎就是術士的命,失之喪命!
似是想到什麼,她的面色陡然一變,“你對她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