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碗雞蛋麪,撒上蔥花,配上嫩嫩的小青菜。光是看色澤,都令人食指大開。
秋雲玖將大碗的給了凌北爵,自己吃的小碗。
看着面前明顯比秋雲玖碗中的量和料都多,凌北爵意動。
這個丫頭是特意將多的給了自己。
兩個人,明顯的看法不一樣。秋雲玖理所應當的認爲男人的飯量比較大,吃多些是應該的。
而凌北爵則是將這種理所應當看成了秋雲玖對他的與衆不同。
一碗麪,連湯汁都喝完了。
秋雲玖的廚藝不錯,色香味俱全,凌北爵覺得這是他有生以來,吃的最好的一次。
見凌北爵空了碗,秋雲玖爲自己的先見之明點了一個贊。臉上也流露出了滿意的笑。
凌北爵看着秋雲玖在笑,這笑容是他遇到秋雲玖後,第一次見她這麼笑。
笑容溫和,充滿——情意。
這讓凌北爵的眸光也越發的柔和。
心機表將兩人的表情瞧的清楚,尤其是凌北爵。
小身板抖了抖。
麻麻,這個男人看笨主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凌北爵是從小生活在這裡的人,身份神秘,秋雲玖特意向他請教的三哥腿傷的事。
二人去了秋雲軒的房間,凌北爵檢查過後,眸光微冷。
“你可遇到過這種情況?”
秋雲玖看着睡的安穩的三哥,焦急的開口。
“這種手法,是江湖上失傳己久的挫骨分筋之術。故名思議,所謂挫骨,是將人的骨頭給振裂,但實際上骨頭所承受的傷,就好像是被粗糙的石塊打磨一般。”
秋雲玖聽的很認真,但整個心卻越來越冷。
挫骨?那就好比拿個銼子一點點兒打磨着三哥的骨頭。
光是聽這個名字,秋雲玖的後背就冒出一縷一縷寒氣。
三哥竟然受到了如此折磨,還能強忍着。
秋雲玖的身軀顫抖的厲害,雙拳寸寸收緊。
“玖兒,三少爺是個了不起的男兒。”
這樣的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得。
秋雲玖抿着脣角,沒有開口。
“還要繼續聽下去嗎?”凌北爵預感,秋雲玖根本就不知道秋雲軒是被挫骨分筋之術給傷的。
“繼續說,我想聽。”
她若不仔細的聽完三哥所受的折磨,怎能向那些人報仇?
死掉的那幾個死士,那隻能算是利息。
她秋家的人,其是那麼好動的?
凌北爵嘆氣,繼續開口。
“分筋,就是將人的經脈注入到經脈中,然後一條條分開……”
很殘忍,他都不忍心的繼續說下去。
“臥槽!太**了!”心機表爆粗口,這樣的手法,不用親眼看到,它都可以模擬出來。
這樣對待一個正常的人,兇手簡直該下油鍋。
秋雲玖很平靜,比之前還要平靜。
那雙水眸,幾乎連半點漣漪都沒有。
可她越是這樣,凌北爵就越能感覺到一股來自心靈的壓迫。
他知道,這個表現平靜的丫頭。恐怕氣的不清。
“凌北爵,三哥這種情況,這當今天下可有醫治的辦法?”
凌北爵沉思片刻,“有是有,不過……”他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秋雲軒。
他的情況根本就撐不到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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