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法,有什麼方法就說出來啊!!”
張麗顯得有些不耐煩,經理被張麗這麼打打罵罵的,卻只能躲在一邊,任由她打罵,不敢還手。
這個世界,果然是地位、金錢以及利益至上啊!
“我……其實可以的話,林少夫人可以裝扮成服務員……啊……”
經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麗狠狠的踩了一腳,疼得尖叫了出來,看着自己的手被張麗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狠狠的蹂躪着,整隻手快要廢了一般。
原本十分漂亮白嫩的手指,現在已經被張麗一腳踩爛,鮮血不停的涌出,紅色青色紫色的印記毫不客氣的印在了上面。
張麗酒紅色的高跟鞋才一移開,經理連忙把自己的手收起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傷口,已經連皮都破了,似乎還能看見裡面的骨頭,恐怖至極。
張麗卻把這一切都當做看不見一般,瞥了一眼那個經理,發覺她正拿着自己的手小聲抽泣着,滾燙的淚水流了下來,卻不小心的沾在了傷口上,刺痛的感覺讓經理又忍不住的咬住了下脣,疼得快要暈了過去。
“你說,讓我做服務員?讓我一個堂堂的林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做服務員?”
張麗的一番話,雖然是微笑着說出來的,但是裡面的意思卻很是明顯,讓經理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也是沒有辦法了,就連裝扮成服務員,張麗也不一定不會被發現啊!
難道還有什麼比這個還好的嗎?
這個方案,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成功與失敗,也在一線之間。
“林少夫人,我……我不是故意叫你這麼去做服務員的呀,只是現在,確實只有這個辦法了!”
經理哭哭啼啼的模樣,讓張麗看了有些心煩,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心軟了下來,卻還是沒有放過她。
“那你的意思就是,還是故意的?”
張麗不冷不熱的一句話,讓經理呆愣住,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不講理的人啊,這要叫她怎麼回答呢?
張麗在心底思考着,其實她也知道要進入裴奕和萱淋霖所在的那個房間,到底有難!
只是張麗看見了裴奕身邊那麼大的架勢以及對萱淋霖特別呵護的感覺,讓張麗有些不安,一定是萱淋霖怎麼樣了,裴奕的身邊纔會一下子出現了那麼多的保鏢。
自己真的很好奇,如果能知道真相,那麼以後那就能……
張麗這麼想着,低頭看了一眼那個經理,有些嫌棄。
也罷,就忍耐一下吧,說不定還能聽到些什麼。
那個經理早已經沒有了原先那般的光鮮亮麗,而是狼狽極了,跌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手顫抖着扶住了另一隻受傷的手,鮮血不停的流了出來,沾滿了她的全身,濃重的血腥味瀰漫了整個房間,讓人一聞就覺得噁心。
張麗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高高在上的說道。
“行了,你去安排吧,我一定要進入裴奕的房間!”
經理回過神,就聽見了張麗這番話,高興的下去吩咐員工拿來本店乾淨的服務員裝。
張麗依舊在休息室裡等候,有些害怕她們還沒準備好,裴奕他們就要離開,因爲她和經理之間實在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其實不然,萱淋霖和裴奕所處的那個房間裡。
裴奕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拿起來抿了一口,萱淋霖卻只能呆呆的看着,因爲口渴,忍不住的開口,可憐巴巴的看着裴奕,道。
“我也渴……”
看着萱淋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紅酒杯,有些無奈,叫人拿來白開水,回過頭看向萱淋霖,萱淋霖正看着自己。
一時間,四目相對。
溫柔的燭光照應在兩個的臉頰,讓臉部的線條更加柔和了不少,此時裴奕的眼神更加溫柔如水,像是要把萱淋霖融化了一般,萱淋霖有些抵不過這樣的眼神,率先別開了臉,如沒事一般的這邊看看,那邊悄悄,臉卻悄悄的紅了起來,直到了耳邊,心底也是被裴奕看得癢癢的。
裴奕發覺了萱淋霖那連接到耳朵的紅暈,卻沒有開口點破,而是繼續看着她,萱淋霖也是十分不好意思,雖然這個房間裡,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
“你別老是看我呀!”
萱淋霖真的是被裴奕看害羞了,有些惱怒起來,假裝兇巴巴的樣子,看向了裴奕,道。
裴奕微微一笑,沒有說些什麼,繼續看着萱淋霖,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道。
“你是我老婆,爲什麼我不能看啊!!”
萱淋霖一聽,臉更加紅了,拿起餐桌上的刀叉,因爲現在房間沒有人,她就更加的活躍了些,指着裴奕,道。
“不許看不許看!!”
裴奕看着她這麼容易害羞的模樣,真的是愛極了,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從外面被人打開。
萱淋霖和裴奕兩個人同時的望向了門外,發覺是剛剛裴奕叫人拿來的白開水拿來了。
裴奕走過去,直接攔截住那壺白開水,那個服務員因爲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微微的向後退。
裴奕有些奇怪的看着她,皺了皺眉頭。
其實這個人就是張麗,剛剛換好衣服,就聽見服務着裴奕他們房間的那個服務員說裴奕叫人送去白開水。
張麗二話不說,連忙搶過經理手中的衣服,換好的以後,拿着白開水,帶着帽子,壓低帽檐走了過去。
還好,這家竹品軒的服務員衣服是有佩戴帽子的,而且跟她交換的那個服務員,身材身高之類的也差不多,所以張麗這樣做,並沒有讓裴奕的保鏢懷疑,微微低下頭,就擋住了光線,讓人家看不出到底是剛剛那個服務員還是張麗!
不過作爲裴奕的保鏢,還是負責任的,張麗剛剛一走過去,就被攔住,白開水差點因爲那個保鏢攔截的動作而飛了出去。
“這是什麼?”
那個保鏢仔細的看着那壺白開水,還用手扇了扇,無色無味,確定不是任何可以讓萱小姐流產的東西以後,才直起了
身子。
張麗緊張的拿着那個托盤,低着頭不敢擡起來,手因爲緊張都出了汗,她有些激動,因爲就快要成功進入裴奕的房間了,這麼想着,更加謹慎不敢露出任何馬腳,壓低聲音回答道。
“這是裴總要的白開水,是給萱小姐的。”
????因爲張麗有些刻意的壓低聲音,反而引起了注意,那個保鏢皺了皺眉頭,看着把帽子對着他的張麗,道。
“你的聲音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這個保鏢的記憶力還真的是好,竟然記得清那麼多人的聲音,發覺到了張麗的聲音有些不同,便揪出來說道。
張麗有些懊惱的閉上了眼睛,真的是諸事不順啊,連這點小細節,這個保鏢都還在意!
額頭都被嚇得流出了冷汗,手汗太多了,反而托盤有些滑,差點拿不穩。
“哪有,剛剛的聲音就是這樣的呀。”
這次張麗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了,而是用了原聲,要死就死吧,反正賭一賭,誰叫她剛剛壓低聲音壓得那麼明顯呢。
其實這個保鏢只是在懷疑爲什麼她突然間要壓低聲音,現在一聽,根本沒事,而且這個聲音,不久前也聽過,戒心也就消了。
這個保鏢不知道的是因爲剛剛張麗在和自己的兄弟聊天,自己就在旁邊聽着,當然會熟悉啦!
保鏢把手放下,讓張麗進去,張麗不敢多加逗留的走了進去。
不遠處一直看着這裡的經理也鬆了口氣,張麗終於進去了,自己也就沒什麼事了,要不然,就張麗那個性格,肯定會弄死自己不成。
這麼想着,那個經理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這次真的是這次拍馬屁,拍到了老虎的屁股上了,差點命都丟了,還談什麼升職。
轉過身連忙跑開了,防止在遇到了張麗。
張麗一進去,低着頭都能發覺裴奕和萱淋霖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有些緊張的拿着託着那個水壺的托盤,走向了萱淋霖。
剛剛有聽見那個服務員說了,這個白開水是要給萱淋霖的,所以張麗就把白開水直接端到了萱淋霖那裡,結果還沒靠近,就聽見椅子被拉開的聲音,自己的眼前也出現了男士的黑色皮鞋,讓張麗嚇了一跳。
她根本沒有想到裴奕會主動的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拿走了水壺,所以嚇得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反應過來以後,張麗都想打暈自己了,怎麼可以這麼蠢,做得那麼明顯呢,這樣裴奕不就發覺了嗎?
其實裴奕也是發覺了這個服務員的奇怪之處,只是由於房間都被自己安排弄了蠟燭,根本沒有開燈,所以現在有些暗,根本看不清那個服務員的面目,更何況張麗還故意低頭,把帽檐壓低呢,更加不可能了。
裴奕伸出手,想要拿開張麗的帽子,張麗有所發覺,卻硬是不敢動,冒着冷汗逼着自己站在原地不要動。
她是真的害怕,害怕被裴奕發覺是她以後,那她想要偷聽的東西,就都聽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