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悅悅,你們還是小心點爲妙,這幾個男人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被收拾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行,我謝謝你的好意,感謝你八輩祖宗。”
“你剛纔說什麼?要感謝我八輩祖宗?這話我一會兒就去告訴瑤瑤,看她不收拾你。”
“長舌婦”方悅嘀咕道。
“小悅悅,背後罵人可是很不好的習慣,這個得改。”
“要你管。”方悅把手裡的烤串放進一旁的盤子,準備端着離開。
“小悅悅你去哪裡?你怎麼能說走就走?”藍煜祺緊跟在方悅的背後說道。
方悅回頭惡狠狠的盯着自己身後的藍煜祺說道:“藍煜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着我,我就告訴這裡所有人,說你故意騷擾我
?。”
“既然如此
那你就告訴大家吧。”藍煜祺邪佞的笑着。
方悅氣不過直接將手上的盤子往手旁邊的桌子上一放說道:“藍煜祺,你別以爲姑奶奶我會怕你,有種你現在就去把芷嫣找來,否則就給老孃閃一邊去。”方悅此刻有底氣啊,她是看見夜天昊攬着尹芷嫣去了休息室。現在誰也不敢去找尹芷嫣啊,否則夜天昊生氣起來怕是會連累一大波人遭殃。她就不信藍煜祺敢去招惹夜天昊。
“小悅悅,據專家分析,女人不能易怒,否則會老的快的。”藍煜祺纔不會上當,直接轉換話題。
“姑奶奶我天生麗質難自棄,用不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閃一邊去。”方悅伸手將擋在她身前的藍煜祺推開,徑自往一旁走去。
藍煜祺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竟然傻傻的笑了。這要是讓人看見肯定會覺得玄幻了,萬年冰山竟然也會笑。
傍晚,pry準時開始。尹芷嫣身着一條淺藍色晚禮服長裙,踩着平底小牛皮軟底鞋,與夜天昊開舞。之後夜天昊就攬着尹芷嫣走向了羅景天幾人所在的地方。
“大哥大嫂,今天招待不週。”夜天昊從一旁經過的侍者托盤裡拿了杯酒和羅景天碰了一下。
至於尹芷嫣手上則端着夜天昊特意吩咐人爲她準備的白開水。
“二哥二嫂,新婚快樂。”司徒南走上前來,他的身旁還站着一個個子小巧的女子。
尹芷嫣看着司徒南,再看看他身旁的女子,最後帶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夜天昊。她見過章昱的次數也不少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帶着女人出席重要的宴會。
夜天昊接過尹芷嫣詢問的眼神說道:“嫣兒,這位是小四的未婚妻樑水茹。”
尹芷嫣帶着甜甜的笑容說道:“樑小姐你好,今天實在太忙了,照顧不周還請多擔待。”
尹芷嫣本是一句客套的話,哪曾想樑水茹直接不冷不熱的回了句:“把我們涼在一邊,禮節上是有失妥當,但是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畢竟你從小就被扔到外面去養了,哪裡懂我們這些豪門大戶的規矩。”
樑水茹的話頓時讓圍在一起的幾個人臉色暗了暗。就樑水茹家勉勉強強能算的上富豪榜前二十名,這樣的家族竟然敢對藍煜祺的妹妹,夜天昊的老婆說出如此不客氣的啊,這樑水茹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
司徒南非常不好意思忙解釋道:“二哥二嫂,水茹年紀還小,不懂事,她的話,你們可千萬別放在心裡。”
夜天昊端着一張平靜無波的臉,誰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裡在相信什麼,他只是眼睛裡帶着疏離的眼神,淡淡的說道:“無妨,要是我們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那才真的是失了豪門的禮數。小四,你替我好好的陪好你的未婚妻,莫要再讓我們的樑大小姐心生不快。”
“二哥,你說的哪裡話,我們是你的兄弟,兄弟就是自家人,誰還和自己人那麼客氣。你和二嫂去忙吧,我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司徒南說完就推着夜天昊和尹芷嫣離開。
夜天昊明白這是司徒南在給他們找臺階下,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卻不想此事卻讓樑水茹恨上了,她從小就喜歡司徒南,好不容易長大了,可以嫁給司徒南。可夜天昊話裡話外卻透露着她還是小孩子不懂事的意思,這是要不讓司徒南娶自己的意思嗎?
這一天全市全天候直播,市內各大電子屏幕都播放着夜天昊和尹芷嫣婚禮現場的盛況。網絡上,電視上也是不間斷的更新着婚禮現場的最新消息。
白思玥坐在一片狼藉的公寓裡,頭髮亂如稻草,身上的睡裙也沾上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有想到夜天昊這樣都能醒,她本來還計劃着在今天好好的讓尹芷嫣出次醜,卻沒有想到她等來的是夜天昊醒過來還和尹芷嫣順利的完成了婚禮。她怎能不恨,爲什麼上天如此不公,尹芷嫣什麼都不做就搖身一變成了藍家的大小姐,夜天昊的妻子,而她父親位列中南海,自己也是一線明星大腕,卻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靠近過夜天昊。即使五年前她讓尹芷嫣出了車禍,下落不明。夜天昊也只是隨她圍着自己轉,從來不跟她機會靠近。
夜天昊,尹芷嫣,既然如此你們都還要在一起,那就怪不得我了。這輩子夜天昊只能是我白思玥的,至於你尹芷嫣根本就不配站在夜天昊的身邊。白思玥一張本就精神不好的臉,此刻越發的猙獰。
與白思玥一樣心態的人總有那麼幾個,比如裴良友,比如劉思思。
裴良友一個人坐在香港豪宅的書房裡,手指夾着一根燃燒的香菸。香菸的主人根本沒有吸菸的動作,只是任其緩慢的燃着,看着那一個一個的菸圈飄散。電視機裡播放着夜天昊和尹芷嫣的婚禮現場。此刻二人正在交換戒子。
裴良友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秀麗啊,你能等我半輩子,我可真是沒有想到,更沒有想到你把親手養大的藍夢瑤嫁進了夜家,成了夜天昊的妻子。夜老頭這個不省心的傢伙竟然敢厚着臉皮說自己是你的丈夫,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