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羽靈回覆,穆承司就說道:“不用了,我老婆唔——”
話未說完,他的嘴就被宋羽靈給用力捂住了!
“那個……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的。”
服務生看到他們倆個人這麼親暱,突然間好似有些明白了什麼,立刻笑着說道:“沒事就好,那我把餐車幫你們推進去。”
穆承司直接伸過手,接了過去,示意她自己來就行。
服務生最後禮貌的說道:“那好,你們慢用。”
待人出去後,宋羽靈才把自己的手放了下來。
穆承司立刻不悅的說道:“老婆,幹嘛堵住我的嘴?”
“當然是爲了防止你這隻大餓狼,說出什麼不對勁的話語。”她擡起頭,嚴肅的說道。
穆承司輕笑出聲,伸出手,撫平她的眉頭。
“這有什麼好警告的,我就是告訴她,你是被我吻缺氧的,又能怎麼樣?她想找個這樣肺活量好的男朋友,還找不到呢!”
宋羽靈看到他驕傲自豪的模樣,更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本來,她捂住他的嘴,就是不希望聽到他說出來,結果,他現在還是說了出來。
“穆承司,你快點回家吧,晚上還要照顧小寶寶呢。”她沒好氣的說道,隨即,就要轉身離開。
然而,才走了不到半步,腰身就被男人用力抱住。
“老婆,我既然來了,又怎麼可能走!”
“那你的直升機呢?”
不會就降落在人家的酒店門口吧……
“怎麼可能?”穆承司指了指上方,“已經打過招呼了,飛機今晚在天台停放,明天早上,日出一升,老公就帶着你去找太陽公公。”
宋羽靈聽完他浪漫的安排,心裡的氣頓時消失了。
最後,只見男人將自己帶來的小籠包放在餐車上,然後一起推到餐桌這裡,將它們一一擺放上去。
待到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完畢後,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在她的嘴邊說道:“老婆,快吃。”
餐桌上的兩盞燭臺下,火光打在他迷人的臉龐上,頓時讓她着迷似的張開了口,聽話了吃掉了自己期盼已久的食物。
“……好吃。”她一邊看着他,一邊說道。
穆承司突然勾起邪魅的笑容,一隻手托住腮的說道:“老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吃我啊,眼神也直勾勾的看着人家。”
“……”
宋羽靈立刻低下了頭,有些不自在的說道:“哪有……你也吃點吧。”
順便堵住他的嘴!
穆承司也拿着一個籠包,吃了起來。
之後,他起身來到吧檯那裡,挑選了一個最昂貴的紅酒,打開蓋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宋羽靈看到他拿着紅酒時,黑潤晶瑩的眸子裡,突然出現了渴望。
“好久沒有喝酒了,好想念,尤其,眼下的食物這麼好。”
“老婆,再堅持一年吧,等待小寶寶不再吃母乳後,你就可以喝了。”
宋羽靈頓時泄了氣,失落的說道:“還要等那麼久。”
之後,她猛然擡起頭,問道:“對了,穆承司,你出來了,把孩子交給誰照看了?”
穆承司拿起高腳杯,十分優雅的喝了一口。
“我看小伍很喜歡倆個寶寶,就把小勝交給他來照顧了,然後,我們的小公主小夕,我交給王嬸了。”
“你爲什麼不都交給小伍啊,他確實很喜歡小寶寶的。”
穆承司突然將高腳杯有些重重的放在桌上,“那怎麼可以!小伍是個男生,要是給我女兒洗澡,看光了我女兒小小的身軀,那我女兒的名節何在!”
宋羽靈看到他激動的模樣,突然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的。
女兒纔不到一歲而已,說這些是不是太嚴重了……
“穆承司,我突然覺得你這個父親好可怕!將來,你不會要把她送到女子封閉學校吧,一個男生都沒有?”
“你怎麼知道的?”穆承司驚喜的問道。
“……”
宋羽靈更是感到無語,她突然覺得,不被爸爸看管的小勝,也是會有一個十分自由的童年,而女兒卻不一定了。
當倆個人吃完飯後,他們來到寬敞的露天陽臺,上空,耀眼的繁星密佈。
宋羽靈雙手放在圍牆邊緣,託着腮的看着遠處的萬家燈火。
“穆承司,這一刻的寧靜氣氛,真好。”
穆承司依然拿着紅酒杯,一邊舒適的看着夜景,一邊淺嘗一口。
“你說的沒錯,老婆,以後,我們真正太平的日子到來後,每天晚上,都帶着寶寶們在陽臺上這樣靜靜的呆着吧。”
宋羽靈光是想一下,就覺得那個畫面很美。
“等我們的寶寶長大後,我們倆個就去世界各地,到處旅遊,好不好?”
穆承司贊同的點着頭,眼眸裡放出超強電力的光亮。
“我也是這麼計劃的,老婆,我突然感覺這一生有你,真是太幸福了,好希望這一生可以無線延長,一直、一直和你走到天荒地老。”
宋羽靈伸出手,輕輕的錘了一下他。
“說的這麼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倒是相信你了,如果我也可以喝酒,一定會跟你碰一下杯吧。”
“啪”的一聲!
穆承司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了圍牆上,然後,雙手拉住她的,與她面對。
“您要做什麼?”她歪着頭,不解的問道。
“讓你品酒。”
話音剛落,宋羽靈的脣就被他用力封住!
很快,醇香的紅酒味道,就慢慢的過渡給她,讓她也漸漸的迷醉開來。
他們緊緊的相擁着,她也試着閉上眼睛,靜靜的去享受這份味道。
微風襲來,更是將杯中酒的香氣吹襲着倆個人。
穆承司最後也是花了好大的意志力才鬆開她,然後,目光燃情的說道:“老婆,今晚,我必須得控制住自己,不能碰你。”
宋羽靈詫異的看着他,感覺自己聽到了外太空的語言一樣。
“穆承司,我沒聽錯吧,平日裡,那個絲毫不懂節制的你,居然跟我說,不能碰我?”
隨後,她伸出纖細的手,放在他的額頭上,“也沒發燒啊,怎麼突然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