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讓他們這樣明目張膽的在一起,那喪屍就不怕他們搞出任何事!
誰都沒有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沉重。
屋子裡,葉凌仍靠在楚天離的胸前,全身沒有剛纔那麼痛了,精神也好了些。她彆扭的掙扎了下,“喂,我沒事了。”
楚天離卻不撒手,反而圈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下巴墊在她的肩頭,冷眸,口吻微慍,“好好呆家裡等我回來的話,你就不會生病了。”
葉凌似笑非笑的側過頭,掃一眼他完美的臉頰,“喂,生病的是我,痛的也是我,你生什麼氣啊?”
他倏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晃了晃,“還敢頂嘴?!”
看出他真的很氣,葉凌聰明的選擇閉嘴,只把眼白給他。
他突然停下來,眸子一緊,望着她嘟起的脣,猛地吻上去。
葉凌瞪大了眼睛,雙脣立即傳來的酥麻刺痛,夾着他特有的醉人味道。他吻得很不客氣,就像在對待所有物行使主權,霸道,囂張,卻又抵死纏綿。
望進那對眸,慍怒之中,滿滿的心疼。
她看得真切,心頭被他不經意流露出的情感包圍着。
慢慢的,他離開她的脣,自始至終,他都在背後抱着她,卻又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的臉。
兩人捱得如此之近,近到能聽清彼此的心跳,四瀰漫的氣氛,剛剛好。
有時候,語言只是用來雕飾心情的工具,不管是落寞,喜悅,還是激情滿脹,總是會找到確切的形容詞。可是,當那種衍自心底的最原始的情感迸發時,什麼也不需要說,什麼也不需要做,只這樣靜靜的粘在一起,就能明瞭更多,看清更多。
“楚天離,”她突然開口,聲音就在他的耳畔。
“嗯?”他懶洋洋的應着。
“能告訴我,你的計劃嗎?”
他一挑眉,“爲什麼想聽?”
“幫你分析下啊,”她回答得理所當然,順勢,靠近他,那麼自然,“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做記者的,邏輯性很強的,你這個計劃要是有一點不合理,我會馬上就揪出來的!”
“呵呵,”他失笑,捏着她的臉蛋,想了下,說,“我只說一次,你聽好了。”
“嗯嗯嗯。”葉凌趕緊打起精神。
儘管,她的身體又開始在痛;儘管,這次比剛纔還要強烈;可她拼命的忍着,仔細的聽着他說的每一個字。
葉凌不傻,智商雖然沒有身後男人那麼強悍,卻也不至於會笨到任人糊弄。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自己很清楚,而且,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跟曼斯脫不了關係。
半晌,他低下頭,看着睡在懷裡的女人,寵溺一笑,把她放下來,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輕聲,“我說過,我的女人,只要負責好吃懶做就夠了。”
轉身,他走出房間。
牀上的人,慢慢睜開眼睛,身體開始猛烈顫抖。身體裡好像在燃燒着,五臟六腑都在備受煎熬。她卻咬緊被角,不讓自己痛呼出聲。對楚天離來說,他等了那麼久,成敗就在這幾天了,她絕不會讓自己拖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