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宮四周包括通往教皇殿的道路四周都佈滿了荊棘和玫瑰,離得老遠就能問道一股花香味。
“這就是雙魚座種下的魔宮玫瑰嗎?”
“可惜對於我們來說這玩意根本沒用。”
扎羅眉頭一皺,“廢話什麼?!還不快走!”
“急什麼?”
其中一人摘下一朵玫瑰往鼻尖用力嗅了嗅,“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
另一人立刻接了下一句。
“你兩發什麼神經!現在是吟詩作對的時候嗎?!”
扎羅臉色一凜,突然發覺此事並不簡單。
“喂,我說你們兩個不會是中毒了吧。”
魔宮玫瑰的毒能夠讓人產生幻覺並在極樂之中死亡,看着二人的狀況還真有點像是中毒了,只不過是屬於還有救的範疇。
“中毒?”
“不存在的。”
“我只是覺得此情此景用這首詩來襯托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那人手中拿着玫瑰用力的嗅着,不知不覺間竟然翹起了蘭花指。
“偉哥,你沒救了。”
另一人見到他的異狀似乎恢復了清醒,他看了眼扎羅,“偉哥沒救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扎羅總覺得這名字有點不對頭,不過礙於他不知道這人的真名也不好多說些什麼,“跟緊點!能不能取下雅典娜首級可就看我們的了!”
“好的,扎羅,知道了扎羅。”
“……”
扎羅撇了撇嘴埋頭向前方宮殿衝去,一路激起的颶風竟然沒有吹散一片花朵。
雙魚宮的牆壁和石柱上爬滿了荊棘藤蔓,整個宮殿都給人以一種已經荒廢的感覺。
當扎羅進入宮殿後,身後二人的小宇宙就熄滅了,這讓他不禁感到絕望,那二人在弱小也是初級VIP,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殺了,這雙魚宮的主人實在是恐怖莫名。
扎羅,有着強大魔神的血統,膚色亦是暗紫色,頭生雙角金瞳銀髮,作爲魔族的巔峰血脈,他理應不會感受到血統上的壓制。
可不知爲何,此時他又久違的感覺到了這種壓迫感。
“如何?我的魔宮陣。”
鋪在腳下的荊棘緩緩像兩邊散開,一道女性的人形走了過來,沒有穿聖衣,或許是根本不需要,她就像是一名好貴美麗的貴婦人一般,踩着貓步走了過來,隨着她的到來,荊棘上綻放出大量豔麗的玫瑰花,將整個雙魚宮裝飾的彷彿人間仙境一般花香四溢。
“……厲害。”
扎羅眼前突然一黑,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林江和祝融一來到雙魚宮頓時就愣住了,門口有二人被纏在兩旁石柱之上,臉色慘白看上去已經死透了,再往裡一點就能看到一酷似惡魔的人跪坐在地上,氣息全無但流出的鮮血依舊滾燙。
林江走上前看了看不禁又一次感嘆高級VIP的強大。
……希望等收了哈迪斯這妖精後,我也能晉升高級VIP就好了。
————
此次進攻聖域的冥鬥士全軍覆沒,其中有一部分甚至死後靈魂都沒能回到冥界,尤其是雙子神的失蹤,引起了整個哈迪斯城的動盪不安。
“拉達曼提斯大人,到目前爲止還是沒有兩位上神的蹤跡。”
聽着手下的報告,拉達曼提斯也有些擔憂,雙子神帶走了二十多名地星冥鬥士外加那些歷代的強者,到現在都沒有一人回來,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冥鬥士的死傷就算了,可雙子神……
“拉達曼提斯,你覺得哈迪斯城還安全嗎?”
潘多拉皺起秀眉神色略有些不安。
“潘多拉大人,哈迪斯城固若金湯,聖鬥士絕無可能攻的下這裡。”
拉達曼迪斯的自信並非空穴來風,不只是因爲作爲冥界三巨頭的自信,還因爲哈迪斯城的存在本身。
哈迪斯城本命海因爲斯坦城,乃是冥鬥士在地面的唯一根據地,同時也是通往冥界的路口。哈迪斯城四周有着強大的結界,用來防禦外界的入侵,拒絕所有有生命的物體(除冥鬥士外),在哈迪斯城境內的所有生命全部死絕,包括人、動物、植物。
除了冥鬥士以外的所有戰士一旦進入這裡,那就連十分之一的戰鬥力都難以發揮的出。
因此,他並不認爲聖鬥士有能力突破他天猛星拉達曼提斯所看守的哈迪斯城。
不過此刻,哈迪斯城內部戰力空虛倒是事實。
“潘多拉大人還請您移駕內城,估計這裡很快就會成爲新的戰場。”
潘多拉乃是冥界最高統治者哈迪斯轉世肉身的姐姐,四之圈·朱狄加環便是她的駐地。就是她當年把塔那託斯和修普諾斯從封印的聖櫃中解放出來,這纔有了哈迪斯再度甦醒的可能,她被死神塔納託斯賜予了統治一百零八冥鬥士的偉大能力。成爲冥鬥士的總指揮,被雙子神賦予能夠讓其自由自在來往於人間界、冥界和極樂淨土的手鐶。
拉達曼提斯對她有着一些莫名的情愫,只是礙於雙方身份上的差距而無法表達。
“拉達曼提斯,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確認修普諾斯大人和塔那託斯大人的情況,若是他們兩位失陷在聖域……我們就撤離哈迪斯城吧。”
比起能不能守住哈迪斯城,潘多拉更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她覺得回到冥界守着哈迪斯直到他真正甦醒纔是上策。
“那請您先回去吧,我要在這裡會一會聖鬥士,況且說不定那兩位大人也會回來,到時候要是看到哈迪斯城沒人,說不定會有責罰。”
拉達曼提斯低着頭說道。
“你說的也對,拉達曼提斯,那就照你的想法來做吧”
一想到雙子神的可怖手段,潘多拉就忍不住一陣顫慄,那是凡人永遠無法想象的強大,在她內心深處她也無法想象二神會被聖域擊敗。
當年她的家人便是全部死於二神之手……
拉達曼提斯點頭稱是,但實際上他早就認定了雙子神的敗亡,以塔納都斯那張揚的自大性格,不管結果如何早就該出來了,他現在真後悔自己沒有跟着去聖域,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情況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