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記得那一天,我眨巴着我那一雙能夠迷死人的大眼睛,微笑燦爛的問着面前這個被外界人稱作爲妖孽的男子。傾歌夫君長得很那啥,美豔吧……反正就是美到極致啦,所以有時候我也叫他妖孽夫君,不過他每次聽到,臉色就一下子下沉了,似乎不太開心。大概在他的概念中“妖孽”是不好的詞彙吧。
罷了,罷了,我還是改口叫他“傾歌夫君”吧。
“傾歌夫君……”我笑顏如夏的看着面前這個正在幫我解衣釦的男子,墨色的長髮垂在他的後背,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不亞於螢落夫君那好看的手指正在我的胸口處忙活。
“嗯……”他的聲音悶悶的,有些喑啞,帶着一份魅惑的妖嬈,不過我聽得出他的聲音中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傾歌夫君,小優能不能問一個問題啊……”我試探的問道。
“嗯,問吧……”他的聲音仍舊喑啞低沉,他仍舊低着頭爲我接着那該死麻煩的扣子。
“小優想知道,想知道爲什麼每次夫君們爲小優換衣服,都會變得不一樣……”我天真的問道。
“哦,怎麼不一樣?”傾歌夫君仍然沒有擡頭,只是手頭上的工作一頓,問道。
“嗯……比如說你們那時候看小優時,眸子的顏色會變深變暗,還有你們看小優的眼神也很恐怖,好像……好像要把小優吃掉似的……”我毫無顧忌的說出自己的疑問。
“你這傻丫頭……”我只聽見傾歌夫君低垂着吐出這麼一句話。
他擡起頭,淡茶色的眼眸看着我,就像是透過我看着另一個人,但最後還是會回到我的身上去。
“哼,果然改不了臭女人的本性……”他看着我,淺笑着說道。
啊,救命啊,傾歌夫君那火爆脾氣該不會爆發了吧,我自認倒黴的想着。
我連忙閉上雙眼,雙手揚上抱住這自己的小腦袋,等着傾歌夫君獨有的小懲罰。
“噗——”只聽到男人的一聲淺笑。
突然我感到兩隻護住腦袋的手被一雙修長的大手給輕柔的拉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忙睜開眼睛,看看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
啊,我突然發現傾歌夫君的極致美顏突然靠了我好近好近,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看到他那迷離的狹長鳳眼中滿滿的映着我的樣子。
這氣氛實在是太……曖昧了吧。
“傾歌夫……”還沒等我說完,他本淺笑的脣突然堵住了我還在張口說話的小嘴。
第一次零距離貼近男人的脣,第一次發現男子的脣也可以這麼柔軟。
這一刻,他擁着我,加長了這場纏綿的吻。
似乎他就這麼準備天荒地老。
半刻後,
“呵呵,小傻瓜,記得要呼吸啊,看你小臉憋得紅的……”他終於放開了我的脣,我伏趴在他的胸膛處喘息,哼,這個始作俑者,不知道是誰把我弄成這樣的。我心裡憤憤的想到。
“這就是我的回答……”之後他淡笑着將我的衣物整理好,便好似得到滿足似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在牀榻上,一頭霧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