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鬼傢伙,他們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誰也不敢亂動,因爲遙控在我的手上。”司徒方木嘿嘿一笑,拿出一個打火機來,上面包着一屋的白紙,上面用蕃茄醬點出兩顆按鈕的樣子。
“這質量,假的可以啊。”廖於伸手去搶。
“何止是假的可以,這東西竟然都有人信。”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他們是信了。”司徒方木聳了聳肩。
慕陽搖了搖頭,“別吵了,他們也不是真信,估計是半信半疑,但是不敢冒這個險啊,要知道,快餐店裡有幾十號人,樓上居民樓裡的居民還沒有撤出來,要是真的是炸彈,那麼就損失就大了,這個責任不是誰都擔得起的。”
“慕陽說的對,這個險,不是誰都敢冒的,情況畢竟不明,以後咱們執行任何的時候,也可能遇到這種情況。”
“時間到了,爲什麼還沒有人接應咱們。”
“你真當就結束了,我告訴你,這纔剛剛開始。”慕陽看了郝役一眼,“行動起來,你們注意一點,郝役,你跟張庭兩人以後分一組,王表,你跟陸虎,你沉穩,不能讓陸虎瞎魯莽。”
“司徒,你跟廖於,看着點這個吃貨,刀鋒,你跟何叢世,神算跟我,大家把自己的代號給報一下。”
“獵狼。”慕陽。
“神算。”劉根天。
“戰刀。”高楓。
“刀鋒。”刀鋒。
“聖手。”何叢世。
“大肚。”廖於。
“你真逗,還大肚。”
“少屁話,報代號。”慕陽橫了郝役一眼。
“雷神。”司徒方木。
“徒手。”郝役。
“獵人。”張庭。
“銅人。”王表。
“好,我重複一遍。”
“神算。”劉根天。
“戰刀。”高楓。
“刀鋒。”刀鋒。
“聖手。”何叢世。
“大肚。”廖於。
“雷神。”司徒方木。
“徒手。”郝役。
“獵人。”張庭。
“銅人。”王表。
“有沒有錯。”慕陽看了一圈。
“對,記性真好,一遍就記住了。”
“少校同志,你怎麼親自過來。”刀鋒半個身子一橫,顯然是做好了防禦了。
“你以爲我想啊,拿着,有人找你們。”少校把無線電臺丟到刀鋒的手上。
“喂!你們真會搞啊。”
“嗬嗬,這不是應教官你的要求麼。”
“行了,立刻出發,往往郴軍區,在那裡會有人接應你們。”
“什麼,郴軍區的人爲什麼不來我們衡軍區啊。”
“這是命令。”
“給我。”
慕陽從刀鋒手上接過無線電,“老傢伙,有你的啊,看着我們被困在快餐店裡幾個小時啊,派人給我們掃蕩啊,夠狠啊。”
“執行命令,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
“講!”
“好消息就是,嶽軍區全軍覆沒。”
“壞消息呢。”
“壞消息也是,嶽軍區全軍覆沒。”
“我艹!老傢伙,等回去收拾你。”慕陽把無線電臺一丟,“出發。”
“喂!這是國家財產。”少校同志趕緊的去接無線電。
“你們捅了這麼大的簍子,甩手就走麼。”少校這會兒,估計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了。
“很慶幸,也很不幸,這個攤子你們收拾吧,我們的任務是執行,而不是收拾。”慢聳了聳肩,“謝謝你們的槍。”
“你們真是土匪。”
“借輛車。”慕陽說着直接奔跑起來,然後直接在軍用卡車的司機腦袋上頂了一槍把,“滾下去,徵用了。”
“喂!連長,你看他們。”
“首長!”連長轉頭看向少校。
“讓他們走。”
“謝啦少校。”
“獵狼,你說說看,咱們到郴軍區哪裡去,而且他們郴軍區會不會陰咱們啊。”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這是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對戰友們不自信啊。”
“老實的開車,兩個多鍾呢,現在都六點一十了,到那裡都晚上了。”慕陽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可不是這麼想,要去郴軍區,就得從耒縣過,到自己的老窩,不休息,真當自己是傻帽麼,周青的鬼話,先放一邊去。
“轉道,往耒縣縣城去。”車子剛剛進入交叉口,慕陽直接叫停。
“吱……”
張庭把車給剎了下來,“哎喲喂!哥你這是鬧哪一齣啊。”
“別嘰歪了,叫你叫縣城就進縣城,那可是慕陽的老窩。”司徒方木幾人明白,慕陽既然來了,今天晚上鐵定是不走了,誰也趕不住,估計周青心裡也有底。
“慕陽的老窩,什麼意思啊。”
“聽說慕陽當兵前,可是老大啊,混道子的。”郝役也是一班的,自然有些事也多少知道一點,可憐的張庭啥都不知道。
“往哪走。”
“沿河一直走,到點我會叫你停下,記住,以後在車上不許叫名字,代號,這車子是武警的,車子上面肯定有監聽設備。”慕陽橫了衆人一眼,“現在咱們的每一步,都要監視之下,包括咱們身上,也有儀器。”
“拆了它。”
“不需要,這同時也是對咱們的一種保護。”慕陽搖了搖頭,周青他們監視着自己,也是一種好事兒,畢竟現在只是比武,並沒有真正的執行任務,更何況就算是執行任務,被已方的人監視總比被敵人監視好。
“保護。”
“對,保護,因爲我們的位置就是一種保護。”慕陽點了點頭,“咱們是軍人,沒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監聽的,所以無所謂。”
“前面的世紀天豪停車。”
“好熱鬧的地方啊。”
“當然了,走吧,今天晚上,讓你們玩的痛快。”慕陽揮了揮手,“有女人哦!”
“真的麼。”
“那當然了,進去吧。”
“陽,陽,陽哥。”
“陽,陽,陽,陽哥……”廖於學着小弟的聲音道。
“陽哥請進,我去通知猴哥他們。”
“不用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慕陽拍了拍小弟的肩膀,“以後這種活兒,讓新人來做。”
“陽哥,猴哥說,大門是生命口,要讓精明的弟兄來幹,什麼人能進,什麼人不能進,得我們把好關才行,新人見少識,怕辦不好。”
“嗯!猴子說的對,不過你們也不能老是看守大門,還是要提攜新人,你們自己培養吧。”
“謝謝陽哥。”
“郝役,張庭,王表,你們三個先進去,給他們找點樂子。”慕陽拍了拍手。
“陽哥。”
“放心,自家弟兄,我倒要看看,現在弟兄們的警惕心有沒有放鬆。”慕陽擺了擺手。
“呵呵,獵狼,你這是讓他們三個當試刀石。”
“聰明。”
“那還不是小意思。”陸虎磨了磨拳頭,看這意思,也想摻一手。
“等一下,有你的機會,刀鋒你注意了,不許傷人,等下給你安排個高手。”
“誰主場子啊。”郝役跟個流氓一樣,走到吧檯,雙手直接拍在着桌子啪啪作響。
“亮哥,有人鬧事。”
“知道了,我去處理。”高亮雙眼陰森的一眯,從包廂走了過來,“幾位兄弟,有什麼招待不週嗎。”
“你誰啊。”郝役上下打量着高亮,看着高亮那雙半眯着的眼當中,透着一抹殺氣,知道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
“悍虎,這裡的管事人,不知道各位有什麼賜教啊。”
郝役突然一拳對着高亮砸了過去,高亮一個側身,直接一個前蹬腿,郝役沒有想到高亮的身手竟然如此的了得,一個膝撞與高亮硬生生的頂了一下,兩人同時後退一步,顯然兩人均分力敵。
“好身手。”
“你也不錯。”
“獵狼,你就是練了一羣的特種兵不成。”陸虎開起了玩笑來。
“他們不是我練的,但絕對是經過特種兵的訓練。”慕陽知道,曾經讓黑衣人當教官,這羣傢伙,結合了天璣子武術的底子,加上黑衣人特種兵的訓練,戰鬥力絕對比一般的特種兵要強。
“誰來鬧事啊。”李正扭着脖子跟個地痞一樣的走了出來,慕陽嘿了一聲,“這傢伙,怎麼越來越不上進了,整得跟地痞一樣。”
“怎麼,你吃虧了。”李正看了高亮一眼,高亮的臉色不是很好啊。
“那倒沒有,不過這三個傢伙不簡單,我跟那傢伙幹了一下,不分上下。”高亮這是提醒李正要小心。
“你又是誰。”
“行義門毒蛇,你們又是誰。”李正知道來者不善看這三人的身手都不賴,不可能無故的來尋事。
“徒手。”郝役道。
“獵人。”張庭道。
“銅人。”王表道。
“你就是金鋼今天也別想走出這個門。”陰森森的冷笑笑了起來,得到消息的李全,東哥,霍元趕了過來。
“誰這麼大的口氣啊。”雖然知道來人不是簡單的貨色,提高警惕的同時,張庭問了起來。
“獵狗,奔馬,沸羊。”三人緩緩的道。
“你們三人是爬出去呢,還是我們把你們丟出去。”李正挑了挑手指道。
“誰來攪事啊,也不等等俺蠻牛。”汪強一奔一奔的跑了過來。
看到汪強,慕陽的眼睛一亮,“陸虎,你的對手來了,上去幹翻他。”
“都是一羣什麼人啊。”陸虎嘀咕了一聲,走了上去,“莽漢,你的對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