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瞳不客氣上前跩了皮卡司機一腳,後者這才意識到後側方有人。
他吃力的迴轉過腦袋,當瞧見來人不是己方隊員後,面上立刻浮起抹絕望神采。
“別,別殺我!救,求你救救我!”
這臉得厚道什麼程度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雷瞳默不作聲,肅然的臉龐就跟看一個死物樣盯着皮卡司機。
望着雷瞳面容,皮卡司機心下畏懼,但在求生本能驅使下,他還是討饒的重複着那則幾乎不可能實現的話語:“救救我!我的腿被卡住了!求求你救救我!”
雷瞳確認了下皮卡死機的狀況,誠如對方所言,他的雙腿卻是被卡在了擠壓變形的車體內。
“你確定想要我救你?”雷瞳冷冷問了一句。
聞言的皮卡死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下忙不迭點頭:“確,確定!我,我確定!”
“好!”脣角露出絲陰冷弧度,雷瞳上前拽住皮卡司機後領,然後着力拉動。
“啊!”
剛剛經歷的痛楚再次襲來,皮卡司機卡在鋼管裡的皮肉因爲拉扯立馬被豁出口子,那種撕裂的劇痛叫的皮卡司機登時便是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可雷瞳視而不見的繼續着自己的動作,而且力道愈來愈大。
“停手!快停手!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你的腿!?你剛差點撞死我的兄弟!罪魁禍首就是這雙腿!”
想到皮卡司機適才撞擊華表那幕,雷瞳心底火氣那便是蹭蹭上冒啊。
當下,手上力道再次加大。
不大會兒功夫,皮卡司機雙腿已然是被血水浸透,最後挨不住痛楚侵襲,他直接是昏死過去。
沒用的廢物,靠着蠻力將皮卡司機脫出的華表用力跩了對方一腳,然後擡起槍,二話不說,直接是餵了對方一顆槍子!
“連長,司機已經搞定!”冷漠的向上彙報了一句。
老徐收到確認後,環視了下戰場。
已經許久沒有遭到敵人打擊了,看來對方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至於有沒有殘餘,老徐倚在牆邊高聲叫喝:“外面的人聽着,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人是你們自覺放下武器,原地投向!二個,你們可以繼續頑抗,不過想來你們也是聰明人。現在的局面你們也看到了。我的人會封死進入路口。你們願意耗,我可以陪你們,不過等天明後我會防火焚燒荒草,如果你們覺着靠躲在裡面就能捱過這劫你們大可事實。提醒一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們現在有10分鐘考慮時間,現在投降我保你們性命,過了10分鐘,那就怪不得我了!計時開始!”
老徐的話洪亮且穿透力極強,多年的喊號生涯早就練就了他一副好嗓子。
所以,不消擔心,只要荒草叢裡還有活人,那肯定能聽見老徐的喝聲。
交待完這些,老徐又是馬上給駐地隊員下達命令:“華子,雷子,你倆給我把住村頭進出口,小沈,成伍你倆給我出去找人!其它人原地戒備發現有異動立刻通報!”
“明白!”
收聲,老徐現在的心那是鬆了一大半,他一點不擔心最後地方勢力殘餘。他的做法很聰明,明白上給了對方2個選擇,實際他卻是採取第三方行動。
那就是旁敲側擊,藉助所謂的10分鐘給敵方心理上的寬慰。
有了這10分鐘不管對方最終做出什麼決定,他們腦海都會本能覺着這十分鐘他們是安全的,對方不會發起進攻。
然,老徐顯然是反其道而行之,他不僅是派出了己方隊員排查草叢,還下了格殺的命令。
這叫兵不厭詐,如果匪衆有腦子,就不該把希望落在別人的話裡。
段成伍,沈煉已經領命出去,雷瞳,華表也雙雙扼守公路兩側。
眼下的匪衆當真是成了甕中之鱉,想從這些職業軍人手裡逃脫,那真是隻能是期盼奇蹟了。
可惜奇蹟沒出現,匪衆自己先行表了態。
生存壓力下,在老徐話音落下不過40秒功夫,立馬聽到牆外,有人高喝:“我投降!我投降別殺我!”
接着便是瞧見草叢中央處冒出個白乎乎的東西。
老徐順勢望去,確定那是面白旗,白旗下面是杆長槍,老徐見狀滿意回道:“很好!識時務爲俊傑,舉着你的槍到村口來!”
說完,老徐掏出手臺,趕緊給外面弟兄發佈命令:“叫他過來,不要****!”
理由很簡單,這是第一個投降的傢伙,老徐需要給其它可能存在的傢伙展示他的誠意。
所以這個人肯定不能襲擊他,得令的沈煉等人馬上規避。
不過始終在可見範圍,遠距離裡盯梢投降男。
投降男估計做夢也想不到,他這行動路途中,全程都有2拔槍緊緊跟着他。
亦步亦趨艱難跋涉出荒草叢,上了村路的投降男少少行的方便了點。
雖然村路已然顛簸,但好在是條石子路,比滿是泥土的草地要好多了。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村口,到地兒後自覺叫了一嗓:“我到了!”
早就先他一步抵達的老徐繼續提聲命令:“丟掉手裡武器!”
話閉,老徐透過窺望孔觀望,好嘛,這才瞧清投降男手裡白旗敢情是他褲衩。
你爲老徐爲啥這麼肯定……因爲投降男此時的下半身相當狼藉,顯然是脫了褲衩倉促提的褲子。
得到進一步指示的匪衆麻溜將槍丟到地上。
“丟掉了!”
“好!下面雙手抱頭,轉過身子!”
“哦,哦,好的!”有些膽怯的迴轉過程,其間匪衆還不確定的想要回腦查看,但都被老徐言辭狠厲的訓斥打斷。
他也知道對方是因爲害怕他們做出斬殺行動纔不自主做出動作,可老徐不想冒險,他可不希望己方隊員出去押解出現意外。所以必要的防護還是需要的。
待匪衆徹底轉過身後,老徐確認完其身上狀況,這才繼續下令道:“脫衣服!”
“是!”
相當丟份兒的事兒,被人勒令脫衣服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侮辱。
但面對生死,匪衆沒的選擇,只能是按照老徐言語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