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反應倒是挺快啊!?”
“呵呵,尤哥,剛纔看見你被上面叫去,我們就尋思應該是有新任務。你這邊每天生意都挺好,我們也是怕來遲了又接不着任務,所以早早就在這邊候着了。”
馬德勝當先開口給出解釋。
尤永白了眼馬德勝,目光中透着不屑。
他的這般眼神叫的馬德勝略顯尷尬。
能不尷尬嘛,馬德勝比尤永大了一輪。
老頭子這邊稱呼尤永爲尤哥……倫理輩分本就已經亂套。
可尤永的舉止態度壓根是不給馬德勝放在眼裡。
什麼叫做拿着雞毛當令箭?這就是了!
你尤永也是被關押倖存者額,你要是“光頭黨”核心內部成員……對待馬德勝便是算了。
可你同爲倖存者,就因爲有了點權利便是目中無人……尤永這種行爲說實話比之“光頭黨”混球更加令人噁心。
這就是人類的劣根性。
人類在對付自己人時的手段和表現往往總是比在抵禦外敵時更爲兇悍,勇猛。
和平年代,一些所謂的歸國華僑,祖國需要他們時候,跑國外鍍金。
等在外面有危險了方纔知道要回國。
可回國也沒什麼,祖國母親胸懷寬廣,華夏人命也海乃百川。
但很遺憾有些人自持外籍身份,在外做着二等公民,人權受到侵犯時屁都不敢放一個。
然,回國後,便是自持所謂的國際履歷,開始耀武揚威,擺譜作妖。
動不動就跟你談什麼人權,談什麼自由。
你要人權,要自由,你瞧不起祖國母親,瞧不上華夏人民,那麼我們作爲華夏兒女也不跟你計較。
畢竟人和狗是不一樣的,人和狗也是沒辦法進行溝通的。
對於這種聽不懂人話,不會辦人事的狗……我們只想對您說一句話……滾!!有多遠滾多遠!!哪裡有你要的自由滾哪裡去!!
落在末世,落在華表所在的倖存者聚集地……不求你永永爲這裡倖存者謀啥福利。
但最起碼,同樣是可憐被“光頭黨”押解倖存者……何必自己人爲難自己人呢?
尤永對馬德勝的無理……華表那是全然瞧在眼裡。
如果擱着過往正常年代,遇到向尤永這種目中無人,不尊者老者傢伙……華表肯定是直接拳頭招呼。
沒辦法,有些人屬於你不給他厲害顏色,他永遠不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饒是是在廢城遇着尤永這樣混球,華表都會毫不猶豫出手僥倖。
但時下……這是“光頭黨”駐地,“光頭黨”管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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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一點,甭管華表對尤永做法有多惱火,他都是“光頭黨”挑選出的管理者。
華表在這裡對尤永動手……最終結果,他非但不能給尤永怎樣,至多是給尤永打上一拳,暴揍一頓。
之後,尤永恢復後還是會繼續做他的任務發佈員。
但他華表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這頭敢當着“光頭黨”監視者的面,對尤永動手……雖然說尤永不是他們“光頭黨”內部核心人員。
可正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
毋庸置疑,尤永他地區呃呃算不得是“光頭黨”內部核心成員。
但是他到底是“光頭黨”挑選出的工作員。
華表動尤永,那就是變相是在打他們臉。
你說以“光頭黨”那幫人的爆裂怎麼可能任由華表做出這種“暴行”?
這他們若是當做沒看見,不給華表必要懲治,那他們還如何而管理倖存者?
今天下面倖存者敢對他們提拔選出人動手。
那麼改天保不齊就敢對他們“光頭黨”本部人動手。
這是“光頭黨”絕對不能容許發生事情。
華表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爲馬德勝出頭會有什麼後果。
華表有任務在身,他絕對不能做任何冒險給自己投入危險動作。
他這邊給自己弄到危機,等於是給整個勝利者聯盟團隊陷落危機。
這個事兒華表肯定是要盡全力規避的。
再者說,即便沒有勝利者聯盟這層身份,華表此刻也不會貿然動手。
他動手給馬德勝出頭,最終極大可能會給馬德勝連累。
畢竟,“光頭黨”這些畜生做事兒,他們纔不會聽你講什麼道理解釋。
華表動手,那事件中馬德勝也妥妥會被牽連一同被處置。
尤永自然不會給區區馬德勝,華表放在眼裡。
雖然同爲倖存者,可在尤永的骨子裡……他便是自覺自個兒比華表,馬德勝高上一等。
他會有這種感覺,除了說有“光頭黨”那邊撐腰,下面倖存者對他的巴結與恭敬也是無形助長了他的這種居高自傲態度。
拿起擴音喇叭,尤永清了清嗓子,之後朗聲道:“哦,新任務發佈,新任務發佈,又要任務的趕緊過來報名了,只要二十人,只要二十人啊,數量有限,先到先得!重複,重複……”
尤永這邊聲音落罷。
本來還散在倖存者聚集地四周人們立馬是相繼聚到了尤永跟前。
儘管這裡人看上去都很散漫,對生活都不抱啥希望和信心。
但當尤永這邊發佈任務消息後,原本沉悶的倖存者聚集地馬上是喧鬧了起來。
感覺此地人們突然之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大家陸陸續續來到任務發佈點。
好嘛,那架勢給人感覺……知道的是“光頭黨”有新任務發佈。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過年舉辦什麼慶祝活動。
得益於尤永發布內容,死氣沉沉倖存者駐地終於是有了些許生氣。
不過呢,客觀講……過來這邊的人並非都是衝着接任務來的。
當中很多人湊過僅僅是出於無聊,想要看看“光頭黨”給頒佈了啥新鮮任務。
這算是他們平白無聊生活僅存的一些樂趣。
他們也是希望透過“光頭黨”給頒佈的新任務瞭解下“光頭黨”這頭又有什麼新動作。
沒準據此還能推斷下外面世界狀態。
當然有人看熱鬧必然是有人來做任務。
尤永見得人羣陸續聚過,他對這種場面顯然已經是非常熟悉與習慣。
他再次是輕輕嗓子,完了喝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