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不長眼,那麼多好人都屍變了。鄰村有幾個二流子卻活蹦亂跳的,一點事兒沒有。他們的頭兒叫屎殼郎,今年快四十了。平日裡四處賭錢坑蒙拐騙偷,什麼壞事都幹。蹲過幾年大獄,被放回來後更是猖狂。屎殼郎糾集了大概四五十個人,在鄰村呆着,吃喝玩樂不幹正事。他原本特別害怕我父親,一見到我父親就繞道走。誰知道他從哪兒弄了幾桿槍,就膽子大起來了。你們走後沒多久,屎殼郎帶着二十幾個混子來我們村,要我父親帶人搬走,這裡他們住。隨後他又看見我,嬉皮笑臉的套近乎,非要管我父親叫岳父,說我是他的媳婦。我父親打了他一耳光,讓他滾。他當時捂着臉走了,中午的時候帶着五十多人拿着槍過來。好在我父親安排瞭望風報信的,才提前躲開。我藏在鄰居家菜窖裡,不小心被他們發現。我沒辦法往外跑,一路跑到這兒。原本有三個人追我,那兩個都被喪屍咬死了。”李雪說完,胖子已經把車開進村裡。
老七讓胖子停到一戶人家院裡,三人下車。“七哥,屎殼郎他們肯定在村部,那裡寬敞亮堂,要住他們一定會住在那兒。”李雪說完,帶着老七和胖子翻出院牆,順小路往村部趕。村部西邊牆外有一顆大棗樹,老七三人爬到樹上。村部院裡站着很多人,屎殼郎和他的手下都在。村部的旗杆上綁着李雪的父親李斌,他身邊還有十幾個村民綁着雙手跪在那兒。李雪一見父親被抓,就急得想進院。胖子拉住李雪,不讓她動。這時兩個混混用繩子拉着一個屍變的村民,搖搖晃晃走到李斌近前。那喪屍雙手連抓,就差一點抓不着李斌。
一個身材高大的禿頭混子似乎在對李斌說着什麼,李斌不理他。“七哥,那個禿頭就是屎殼郎。”老七端起突擊步槍,對準禿頭那錚亮的腦殼就是一槍。噗!禿瓢被子彈鑽出一個洞,屍體倒在地上。那兩個牽着喪屍的混混嚇得手一鬆,喪屍一下子撲到屎殼郎的屍體上狂啃起來。“你們下樹,聽我指揮。”老七說完,胖子帶着李雪下了棗樹。胖子摘下散彈槍,準備大幹一場。老七接連三個點射,把三個背槍的混混幹掉。
這時終於有人看見棗樹上的老七,有兩個混混舉槍衝老七射擊。可惜他們的槍法太爛,子彈離着老七幾米遠。老七一槍接一槍的開火,每一槍都有一個混混倒地。十幾槍下來,倒了十幾個混混。剩下那四十幾個混混嚇得不敢動,都舉着雙手要投降。胖子得到老七的指令,大搖大擺的帶着李雪進院。李雪衝過去,一刀把地上啃屎殼郎屍體的喪屍扎死。隨後去給父親把綁繩鬆開,李斌鼻青臉腫的,看樣子捱了一頓胖揍。
李斌父女兩個去把村民的綁繩都鬆開,那些混混不敢亂動。胖子端着散彈槍就站在那兒,這要是轟一槍,會被打成篩子。十幾個人捆四十幾個人,很是廢了一點兒功夫。混混都被抓住,老七才從樹上跳進院裡。老七看了看那些混子,從裡邊拖出來一個瘦高的傢伙。那傢伙瑟瑟發抖,不知道老七要幹什麼。噗!三棱軍刺扎進混子太陽穴,混子一聲未吭倒地。隨後老七又拖出來兩個,同樣一句話沒說就宰了。李雪看不下去了,要上去攔,卻被父親拉住。李斌饒有興致的看着老七,他身邊的村民可沒見過老七這麼狠的,都嚇得面如土色。
老七拉出來第四個,那個傢伙哭着喊着求饒。老七根本不聽,軍刺扎進太陽穴,那傢伙身體抽搐了幾下,倒地不動。等老七殺死第七個,那剩下的混混有不少都被老七的暴行嚇尿了。老七看着那些混混,冷聲說道:“我沒有耐心,你們也看到了,殺幾個人對我來說不算事兒。自從末日以來,我殺過的爛人不比喪屍少。你們想清楚,我有幾個問題,讓你們中間當頭的出來回答。如果沒有人回答,我就繼續殺下去。快點兒,我沒有耐心,剛開始就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