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回家去,民警來抓大家來了,這一定是市裡防控非黃的領導吳天明叫人乾的。”
那個爲的保安頭子立即叫了起來,同時還拿出電話跑到一邊打了起來,吳天明清楚地聽到了他的話:
“邱廠長,現在有警察過來了,我們怎麼辦?”
雖然聽不清楚對方說了些什麼,但是卻看到那保安頭子不停地點着頭,然後悄悄地想要溜走。
“站住。”
但是吳天明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阻擋了他的去路,令其一驚,不過擡頭看見吳天明不過是一個年輕人後,臉上現出了猙獰的神。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偷偷地跑到我們廠的家屬區來,是想要偷東西麼?”
“你知道我是誰嗎?”
吳天明看到他的眼珠到處轉,就知道此人是一個狡猾異常的,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淡然地問道。
“你是誰?關老子什麼事?給老子滾開。”
保安頭子說着,一腳就向吳天明踢了過來,因爲那邊的民警已經涌進了大,朝着這邊過來了。
“啊——”
吳天明只是隨意一腳,那保安頭子突然出一聲慘叫,因爲他踢中了吳天明的小,但是卻如同踢中了一塊鐵板一樣,將他的小骨給震斷了。
那邊的人羣和民警都給這一聲慘叫驚動了,隨後就看到吳天明提着保安頭子走了過來,但是卻誰也不認識他。
“你叫什麼名字?是趙書記派你們過來的嗎?”
吳天明看了看,望向了民警中警銜最高的那一箇中年人,對方聽了之後仔細地看了看吳天明,然後彷彿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問:
“你是吳主任嗎?”
“我就是吳天明。”
聽了吳天明的回答,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望了過來,那中年警官立即身子一:“吳主任,我叫李德元,現任市刑警隊副隊長。”
“李隊長,我們下來檢查市綿紡廠的防控工作,但是聽說他們嚴禁廠裡的家屬外出,還散播謠言說是市裡面這樣規定的。其中特別是這個保安頭子,還想行兇打人,現在給你們,把這些保安全都帶回去審一審吧。”
“是,把他們全部銬上,這是擾社會治安罪。”
“吳主任,聽說你是市上負責預防工作的,爲什麼咱們廠裡沒有任何的預防措施呢?”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職工站了出來問道,其他一些家屬也用懷疑的目光望向吳天明,因爲他太年輕了,如果不是靠關係怎麼可能負責這麼重要的工作呢。
“各位綿紡廠的職工家屬們,防控工作目前是我們全市最重要的工作,不僅要求各縣區各部的領導都得重視此事,而且就連市委領導班子也全部都在負責相應的片區工作。
我剛纔也聽到了這個保安頭子說的一些話,大家也可以懷疑我,但是大家可以向其他單位其他縣區瞭解一下,看看各地的防控工作是不是僅僅在口頭上。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市上對防控工作提出了嚴格的要求,對於不認真執行和敷衍了事的縣區部單位領導將會給予嚴厲的處罰。”
“吳主任,咱們綿紡廠聽說廠裡搞了一些消毒的,但是家屬區卻什麼也沒有搞,今天聽說有一家人都得了,這是不是真的?”
“今天確實有一家三口因爲生病送到了醫院,經過特殊醫院的確證,他們被確認爲疑似病人,並不是真正的病人。大家回家後在家裡要注意衛生消毒,這段時間也要減少不必要的外出,做好預防工作。對於廠領導沒有按照市裡面的規定執行有關神,我們市防控辦會調查處理的。”
回去之後,吳天明立即將有關市綿紡廠的事情彙報給了市委市政府,羅福民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嶽市長卻表示一定要嚴查到底。
不過,晚上的時候,吳天明突然接到了消息,說是那幾個保安在市公安局竟然讓人給放了,而且放人的還是市公安局的局長王山河。
“王山河這龜兒子太不像話了,現在簡直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了。”
政法委書記趙仕倫打電話過來說這事的時候,非常地氣憤,因爲王山河以前在他壓頗多,現在他離開後根本不鳥他了。
不過,王山河的後臺是市委書記羅福民,這讓政法委書記趙仕倫也沒有什麼辦法,雖然說他是政法委書記,但是卻左右不了市公安局。
不過,他在市公安局裡面還是有自己的一些人的,至少有二個副局長都是他的手下,能夠聽從他的吩咐的。
“趙哥,沒關係,這事我來處理吧。”
吳天明安慰了一下政法委書記趙仕倫,然後打通了天竹市國安局副局長劉來的電話,因爲劉來是知道他現在的身份的,對他恭敬無比。
“吳老大,聽說你來天竹負責防控工作了,不知道有什麼用得着的地方嗎?”
“老劉,我要麻煩你去做一件事情。”
吳天明並沒有和他客氣,而是直接將市綿紡廠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告訴劉來這事肯定少不了市綿紡廠的領導在背後搞,要他查一查市綿紡廠的黨委書記華興強和廠長邱長貴二人。
“老大放心吧,明天我給你答案。”
當天晚上,市綿紡廠那保安頭子在醫院裡突然失蹤了,市公安局到處尋找也沒有找到,當然是被市國安局秘密控制了。
而吳天明專到了市紀委書記童大柱的辦公室,向他彙報了相關的情況,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是市紀委書記童大柱也感到老臉紅了。
回到家裡面已經非常晚了,吳天明一進屋就脫了上衣躺到在了沙上面,閉上了眼睛睡着了,根本就忘記了家裡面還住了個周雅。
不過周雅經常加班,事實上回家休息的時間非常少,所以吳天明回來了近半個月也才碰到過二三次她在家的情況。
不過,他睡着之後沒多久,周雅就回來了。因爲天氣太熱,周雅也是一進就脫掉了外衣,僅僅穿着一件緊身的短衫和裙子走進來。
但是打開燈才現吳天明赤着上身睡在沙上面,甚至是連鞋也沒有脫,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累了。
看着吳天明那壯的上身,周雅覺得自己的臉瞬間就火燒一樣紅了起來,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連忙衝進了臥室裡面去了。
等到她關好房間的後,還現自己的心裡砰砰直跳,突然想到這樣孤男寡共處一室,實在是有些曖昧呢。
不過,她還是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衝過了涼後換上了衣服纔出來,看到吳天明連動也沒有動一下,還是保持着那樣的睡姿。
“喂,吳天明,你怎麼不回房間去睡?”
想了想,周雅還是推醒了吳天明,對他說道:“你餓了沒有,我要煮麪吃,你吃點不?”
“還真有點餓了,你多煮點吧,我先回去房間換件衣服,這樣有些失禮了。”
吳天明醒了之後,看到自己赤着上身在周雅面前,也覺得有些不好,聽到周雅說煮麪吃,連忙點頭讓她多煮點,因爲他前世吃過周雅煮的面,覺得特別好吃。
等到吳天明衝過了澡,穿上一件背心出來,周雅已經煮好了面,吳天明一聞就食大動,連忙不顧面有多燙就吃了起來。
“你慢點,別燙着了。”
周雅看到吳天明吃得暢快淋漓的樣子,心中也頗爲高興,連忙提醒他說,不過吳天明根本不管,吃得不亦樂乎。
“我煮的面真的這麼好吃?”
看到吳天明一口氣把自己煮的面吃完了,周雅臉上有些紅紅地問道,心中充滿了希望。
“當然了,雅姐你煮的面是世上最終好吃的面了,誰要是娶了你就有福氣了,一輩子都能夠吃到你煮的面呢。”
“卟,”周雅頓時笑了,“假話吧,誰願意吃一輩子的面呢,還不早就膩了。”
這可真是一笑百媚生呀,吳天明頓時看得呆了,嘴裡喃喃地說道:“雅姐你要是煮一輩子面給我吃,我就願意吃。”
周雅聽到吳天明這類似表白一樣的話,不由得低下了頭去,感覺臉上更火辣辣的了,紅成了一遍。
正在這時,天竹市國安局副局長劉來的電話來了:“老大,那小子招了,正是綿紡廠的黨委書記華興強和廠長邱長貴讓他們這樣說的,而且他們綿紡廠的防控方面也根本什麼都沒做,只在廠區裡裝模作樣地搞了一下應付了事。”
“你知道華興強和邱長貴的情況嗎?今天我在他們家屬區聽到有家屬說他們貪污受賄,你給我查查他們有沒有這方面的事情。”
“市綿紡廠雖然是市屬企業,但是這二個人卻是市紀委書記童大柱的人,而且聽說華興強和童大柱還是什麼親戚。至於市綿紡廠,他們在城東有一塊舊廠區,現在賣給了鴻鑫集團,但是聽說價格非常便宜,而鴻鑫集團據說是童大柱的哥哥在控股的。”
“看來這其中還真的有情況,你們能夠查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