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這幾天天天在悠悠那碰壁,心裡這是無比的不自在。今天因爲心裡不太痛快在外面喝酒喝得大醉如泥,悠悠看到自己的爸爸這一路走來東倒西歪的回來了。悠悠上前攙扶,只見張良迷迷糊糊的看着悠悠:“我的寶貝女兒呀。你怎麼就這麼不懂老爸的心呢?你怎麼可以這樣不瞭解和支持你老爸呢?你說我們家這一路走來多不容易,好不容易有件好事。你這次給老爸我張臉了,爸爸我心裡高興呀,想辦幾桌酒席你還不願意,你說老爸我怎麼能就這樣沒有一點動靜就讓你這樣去上大學呢?這不讓你這麼多年的努力都給否認了嗎?啊····你讓老爸怎麼忍心呀?”
悠悠聽到爸爸這酒後吐真言感慨:“爸爸,你也不考慮考慮我呢,就考個專科,我怎麼好意思辦酒席呀,這不是讓別人看不起嗎?人家也會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三道四,你不感到彆扭嗎?”
張良推開悠悠:“誰敢笑,這麼好的事,你知道我這今天在那喝酒的嗎?老爸的一個朋友家,人家孩子也考上的了大學,也是專科,今天人家就高高興興的,轟轟烈烈的辦事了,過幾天還有好幾家子呢?人家都辦了,我們家怎麼就這麼難呢?”
悠悠看着爸爸那大醉的樣子,飄飄然然的,又重新的上去扶着:“爸爸呀,這怎麼能攀比呢?我是我,別人是別人。我們做事要有自己的風格,不能隨波逐流呀。好了,爸爸我帶你回臥室睡覺吧。明天在討論。”悠悠把張良努力的扶上樓上的臥室,她把爸爸的鞋子外套都整理好,就把你被子給一直嘀咕的爸爸蓋上。悠悠看着喝醉的爸爸,看着爸爸年輕的容顏已經不見,腦海中自己老是把爸爸年輕而帥氣的樣子刻進自己的腦海裡,深入自己的心裡,但往往忽略自己在長大,父母也在老去,父親那時在記憶中永遠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經不住生活的重擔而略顯彎駝,永遠自信滿滿的背影,卻被生活中煩瑣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銳氣,顯得略有些駝了。,對他們自己好久沒有太過細緻的觀察過。握着爲那我鋪平了走出大山的路佈滿老繭的手,手上觸目驚心凸起的青筋痛擊着自己的心靈,手心上那厚厚的繭振顫着的悠悠靈魂。是啊,自己在長大,父親在變老。悠悠的眼眶溼潤了,鼻子酸酸的。
看着睡的跟個孩子一樣的爸爸:“老爸,你怎麼就這麼固執呢?哎···你這不是讓女兒爲難嗎,不過是女兒沒有爭氣,如果給你考個本科,你我就不要這樣的糾結了。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難處。我也有我的底線,哎····你讓女兒怎麼辦呀?”
吃過晚飯,悠悠走在夜間的小路上做飯後散步,神秘的夜!月亮是她的臉,一抹輕雲是她的笑靨,幾顆星星是她的眼睛;夜光裡傳遞着她的秋波,輕風裡飽蘊着她的柔情,夜幕中疊印着她的丰姿。濃得化不開的夜色,像一位丹青妙手,把一切都塗上了神秘的色彩。於是,凝重的夜便產生了一種激動人心的魅力。
回想過去,兒時的自己,是父親的跟班。那時的自己,特別好動,一刻也閒不住,只知道跟隨父親到處玩,小手緊緊地拉着父親那雙寬大而溫暖的手,感受着父親手心的溫度溫暖着自己的小手,不願放開。兩隻圓溜溜的眼珠子不時地瞧着父親的後背。青春期的我們有了一些叛逆,讓兩代人多了一些代溝,很少時間陪他說說話。但父親在默默地爲我們辛勞着,他的背影略顯孤獨,也許他並不期待什麼,看着我的成長,不善言辭的他感到安慰,這就是他最高興的事。作爲女兒,自己爲自己的父親又做了多少呢?哪怕是陪他說說話,可總是說沒有時間。也許這一次該爲爸爸做一點事了,悠悠決定我順着爸爸的意思。也許順從纔是孝的表現。“孝”=“笑”!!“孝”不用做得轟轟烈烈,只要能看到父母能夠每天會心的笑,這也許就是做兒女的成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