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掃到第三層廁所,凡塵塵在廁所門口就碰上了豔姐。
“哎呀,塵塵,你,你這是在幹嘛?你不去前臺幹活,你這?”豔姐看着一臉冒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凡塵塵不解。
凡塵塵感覺自己撞到人了,連慌低頭道歉:“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塵塵!”豔姐一臉懵逼。
聽着聲音,豔姐,反應過來急忙忙地擡起頭,“我,豔姐,這我……”凡塵塵有些尷尬驚慌。
接着又轉頭笑道:“我,我剛剛沒有見到你人,所以我就,見沒有人那個我就自己幹起來了。”用傻笑來掩飾尷尬。
“哦,這樣啊!沒事。”豔姐聽着明白到。
“嗯嗯!”凡塵塵急慌的點頭 ,鬆了口氣。自己總不能說自己是被人命令來這裡幹活的,不然等一下自己的下場還會更慘。
豔姐忙得焦頭爛額,現在連找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都找不到,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看着凡塵塵。
“嗯 ,那這個你就先放這吧!你跟我來,去打掃一下,快點,不然等一下客人要生氣了!”豔姐見沒有別人了,着急趕忙的拉着凡塵塵就走。
凡塵塵還沒有反應過來, “哎,這,豔姐……”無奈,凡塵塵還沒有說完 ,自己就被豔姐拖着走了。
很快,豔姐拉着凡塵塵去到了高層包間。
停下。“塵塵,等下你進去,把地上的垃圾給打掃了,儘量不要擡頭,動作要快,快點打掃完然後出來,不要緊張,快點進去! ”豔姐認真的叮囑凡塵塵
,讓她小心點。
凡塵塵認真的聽着,“哦,我這……”還沒有說完。
一個哽塞,還沒有準備好,凡塵塵就被豔姐一把推了進去。
凡塵塵聽着後面關上的門,心裡緊張,一直不敢擡頭。
包間裡,音樂響動,嘻耍玩鬧的聲音,傳入凡塵塵的耳朵裡。
凡塵塵捏住了手,慢慢的冷靜下來,擡起眼睛緩緩的快速的掃了一遍,在正前方一雙皮鞋的旁邊 的地板上發現了嘔吐物。
凡塵塵鼓起勇氣,拿起掃上前打掃。
小心翼翼着,生怕驚動到玩樂的人兒。
忍着反胃,將嘔吐物掃完,蹲下,拿出乾淨的毛巾將地板擦拭乾淨,準備拿過去味的香消味。
“是你,那個女人?”一個聲音鬨堂而響亮的進入到凡塵塵的耳朵裡。
陸之文驚訝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女人兒,興奮的笑道:“沒想到那麼快又見到你了。”真的是有趣。
凡塵塵大驚,是那個男人,凡塵塵擡頭傻笑回道:“不好意思,先生,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只是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女人!”
說完繼續幹活。
“不,我不會認錯的,以我那麼多年的經驗,你就是那天那個闖進我包間的那個女人。”陸之文肯定的說到。
凡塵塵這一下更慌了,怎麼辦……但還繼續裝作冷靜的樣子。
突然,這時,“把頭擡起來!”自己打掃的地方,那雙皮鞋一直沒動過的男人 ,語氣冰冷,命令到。
司徒深?凡塵塵臉色大變,又在這碰到他了,這一下腦子更空白了,完蛋了,剛剛怎麼不看清楚?所以剛剛自己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到了,凡塵塵惱腦。
司徒深看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臉色瞬間更不好了。
生氣:“我叫你把頭擡起來你沒聽到嗎?”
司徒深一說話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到了凡塵塵的身上。全場都冷靜了下來。
看着變得沉重的氣氛,陸之文不解,“深,你認識這個女人?”陸之文眉毛上揚,挑逗看戲的說問道。
司徒深不語也不回。
這……凡塵塵害怕了,慌張,趕忙的起身就要離開。
“站住!”司徒深看着就要逃離的女人,語氣更不爽了。凡塵塵,頓時停了下來,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爲什麼會這樣?整個身體都冒汗了。
在場的衆人都等着看戲。
“轉過身來。”司徒深命令的到。
凡塵塵整個身體都抗拒一動不動,不能轉,轉過去自己就完了。只要自己能快點離開這裡,自己畫成這樣應該也認不出自己的。
反應過來,準備快速的逃離這裡。
“你要去那裡呢?女人?”陸之文戲皮笑臉的擋住了凡塵塵的去路。
“你 ,這……”凡塵塵不知所措,暴怒的盯着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哎……
司徒深臉色大怒,居然敢無視自己,這個女人,握緊了拳頭,怒氣衝冠道:“凡塵塵,你還要老子再說幾遍?”質問。
凡塵塵這回是真的擡不動自己的腳了,停下。
這回自己真的要完了,是嗎?死就死了,不管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握緊拳頭,緩緩地轉身,直視沙發上的男人,司徒深。
看着轉過來的女人,真的是她,凡塵塵。看來自己猜的一點都沒錯,從剛剛進門,自己就猜對了。
“還真的是你,呵!”一點都不驚訝,冷到。
陸之文一聽,興奮的上前,手靠在司徒深的肩膀上,好奇的問:“誰呀,這個女人,原來你就認識了,說說?深。”一臉的八卦。
司徒深臉色不悅,拍開陸之文的手,“滾!”司徒深嫌棄的冷到。
“去!”陸之文不在意,乖乖的收回自己的手。
轉頭對着一旁的鳳雨晨問到:“喂,晨,你知道深是什麼時候和這個女人認識的嗎?”好奇。
風雨晨不說,語氣平淡道: “你自己看不就懂了。”繼續悠閒的喝着自己的酒。
陸之文氣恕:“到底怎麼回事嘛?這……”在扭頭求助看向另一邊的慕子彥,希望他能告訴自己。
而慕子彥也是一樣,冷冷的拋了一句:“自己看!”
“你們……這……小氣,不說話就不說,還當真的以爲老子想知道嗎!去。”陸之文既生氣又無奈。一個個的都只知道欺負自己。下一秒又回到了吊兒郎當的樣。
“不過,女人,誰給你化的妝?那麼醜,你卸掉了該多好看?”陸之文打趣的望着凡塵塵疑問道。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呢?凡塵塵。”司徒深語氣不爽的看着一直在直視自己的女人,將後面的三個字加重了語氣。剛剛出來不到三個月,就又勾搭上了自己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