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硯折返回來重新坐下：“戴維託我問你，咱們要不要出手‘回’第六洲點禮物。”
她見喬念擡眼。
又繼續說下去：“別看我，戴維知道你受傷了，傷勢很嚴重。但是不是我說的。”
“你們在公海鬧出那麼大動靜，當他的眼線不存在啊。那些海盜早就發現了你們京市的艦艇隊了，之所以沒上去騷擾，還不是發現是你們z國的船隻，戴維之前說過讓他們看到五星紅旗就離遠點兒，能放行就放行，不能放行意思意思得了。”
F洲走武器的幾個大佬在公海領域都有自己的勢力。
那些海上的盜匪跟他們關係匪淺，可以說這些販賣武器的大佬們就是這羣水匪背後的金主。
“戴維養這些人不是爲了打家劫舍搶劫商船的勾當。他也是考慮到海上運輸的不方便，總不能每次都由他去押運。”
“他自己也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每次跑一趟就是十天半個月，F洲大本營光靠春雷和猴子他們也頂不住。”
“有時候遇到海上網絡信號不好，春雷他們有事還聯繫不上他……”
她時刻在觀察病牀上女生的表情，擡手摸了摸鼻子：“戴維也是沒辦法…有他收編的海盜起碼變得正規了，按照你的處事原則基本上不怎麼動商船。特別是你們z國的船隻，我們的人從來都是小心放行，有時候還會幫幫他們抵抗其他的海盜……”
“說重點。”喬念嗓音沙啞，才驚覺嗓子疼。
她擡眼目之所及之處就能看見葉妄川早就給她準備好的水。喬念伸手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溫水，潤了潤嗓子，漆黑的眼眸再次落在觀硯身上，“有話直接說，不用跟我這樣子。”
“咳咳。那我直接說了……”觀硯也不想繞圈子，“所以就是你們在公海停留的那段時間一直在海盜的監視當中，海盜通過望遠鏡看到了你們的動靜，也看到你被葉少抱上了艦艇。當然也看到你滿身是血…戴維是從他們那裡聽說了，和我無關，我沒亂說話。”
觀硯說完，欲言又止：“老大，他們把你搞成這樣子，我們就這麼算了？不給他們顏色看看？”
喬念扶額側目看她：“你不知道我們幹了什麼？”
觀硯馬上露出心虛的表情，往後靠坐，眼神閃爍：“我們幹什麼了？不就是從他們那裡拷貝了些數據嗎？”
喬念冷靜道：“不要把戴維牽扯進來！”
觀硯又露出了那種欲言又止，又想說話又隱忍着不敢開口的表情，幾次看向喬唸的眼神複雜之極。
喬念垂眼避開她的視線，很寡淡地說：“我知道你想說戴維不怕被我連累，你們想幫我。但是我不想把你們牽扯進來，這次從第六洲拿走的東西很重要，等他們反應過來一定會不惜代價的反撲。這些都和你們沒關係，你們沒義務和我捆綁在一起共沉淪。”
“sun，你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觀硯沉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