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鞭上帶着倒刺,打的林清漪皮開肉綻,她只覺半邊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偏偏因爲雙手手腕被卸,虞城高大的身子就緊緊壓在她身上,即便她想要反抗。卻沒有半點兒力氣,只能含淚討饒:
“虞侍衛,您放了我好不好?疼!”
見着美人含淚的模樣,虞城心底的暴虐之意更盛,他對豔麗的女子並無什麼興趣,偏偏喜歡林清漪這種清麗的姿容,每當看見這樣的姑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時候,他心底纔會十分暢快。
沾着血的大掌用力揉搓着柔軟的豐盈,虞城面上的笑意近乎陰狠,火光躍動,林清漪因爲疼痛已經辨別不出男人的神色,但她心底的驚懼卻越發濃郁。
“疼嗎?”
林清漪連連點頭,不止那一道被馬鞭刺傷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虞城的手勁兒對她而言也有些大了,將豐盈揉搓的紅腫不堪。就連那嬌嫩的紅梅也都磨破了皮,以往與姜遠道在一起時,那位皇子殿下對她都是十分憐惜,林清漪又怎會受到過此般苦楚?
虞城的笑意越發濃郁,在林清漪哀求的眼神中鬆開了手,林清漪鬆了一口氣,還未等向這人開口討饒,就看見虞城從案几下頭拿出一個不小的紅木匣子。
林清漪眼見着他將紅木匣子的蓋子掀開,露出大小不一的玉勢。
到了此刻。她纔是真怕了,虞城就是隻惡鬼!
沒有了男人的壓制,林清漪想要往門口跑去,偏偏她身上未着寸縷。若是就這樣離開了這間屋子,她的名聲恐怕也就毀盡了,到時還如何當側妃娘娘?
虞城站在林清漪身後,沒有碰這女子,只是威脅道:
“若是你留在房間裡,也只是我一個人玩弄你罷了,但若是出去的話,我會讓側妃娘娘變成營妓,你信不信?”
林清漪身子不住發顫,她此刻已經後悔了,若是先前沒有來到這間屋子裡,眼下即便日子過得苦些,也不至於受到此番非人的折磨。
礙於虞城的威脅,林清漪不敢妄動。最後被男人打橫抱起,抱到了牀榻上頭,手腕腳腕都被絲帶緊緊捆住,林清漪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能夠掙脫?
林清漪流着眼淚,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虞城這惡魔不住磋磨着,不止鞭撻,還用那紅木匣子之中的玉勢塞進她體內,一根......兩根......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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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林清漪的所受的折磨,林凝眉是半點兒不知情的,眼下她正忙着冰玉坊的事情,之前番糧一事有了元德帝插手,已經有不少農人在家中的土地上改種番糧了,雖說仍有些人十分固執,不肯聽從朝廷的律令。但在京郊只有一小部分罷了,鬧不起什麼風浪。
偏偏正在此時,京城之中流傳來開流言蜚語,說驃騎大將軍夫人林氏女並非出身晉陽侯府,只是一個奴才秧子罷了,犯了欺君之罪,且還妄圖逼死宗親,如此惡婦,其罪當誅!
林凝眉聽得這流言時,正處於冰玉坊中,手中捏着一盒製成了的薔薇胭脂,面上不由勾起一絲冷笑。
一旁的翠翹心下卻極爲憂慮,急聲問道:
“主子,她們說您犯了欺君之罪,這該如何是好?”
林凝眉坐在八仙椅上,捏了一顆漬梅子放入口中,道:
“甭急呀,聖人與太后娘娘還未開口呢,那些人就說本夫人犯了欺君之罪,這難道不是假傳聖旨嗎?”
“可是?可是?”
翠翹跟在林凝眉身邊多年,也清楚主子並非晉陽侯府的嫡親血脈,此事眼下已經傳揚開來,若是聖人真藉此發難的話,該如何是好?
眼見着這丫鬟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林凝眉笑了笑,鎮定自若的道:
“你就放心吧,太后娘娘會幫我的,何況我現下好歹也是正一品的誥命夫人,不是因爲幾句流言蜚語就能被拉下馬的。”
翠翹點了點頭,雖說心下仍是有些擔憂,但卻不好表現出來。
冰玉坊的丫鬟小廝聽說了這個消息,看着林凝眉的眼神兒都不對了,原本還以爲這位夫人是金尊玉貴的侯府千金,沒想到竟然是個冒牌貨,只不過是個奴才秧子罷了。
虧得命數好,被晉陽侯府給抱回京城,養了十多年,嫁給了驃騎大將軍,最後成了正一品的誥命夫人。
明明都出身不高,爲何那林氏女竟然有如此造化?
不少丫鬟心中都起了此番不忿的想法,好歹垂櫻是個明白人兒,將那幾個偷懶偷得最厲害的丫鬟又發賣給了人牙子,至於小廝則有阿蒼教訓着,一個個被打的彷彿鵪鶉一般,哪裡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林凝眉剛回到將軍府,白芷後腳也入了琢玉軒中,林凝眉拉着人入了主臥,趕忙問道:
“你今個兒怎麼回來了?”
白芷面色有些蒼白,急聲問:“到底是誰傳出的流言蜚語?是不是與大長公主以及嚴灼華有關?”
林凝眉點頭,說:“晉陽侯府之中的人沒有這個膽子,能做出這等無聊事情的人也只有大長公主母女了。”
一邊說着,林凝眉一邊懶懶地歪在牀榻上,鳳眸半闔,面頰上露出幾分嬌態,極爲閒適,半點兒瞧不出憂心的模樣。
“主子!”
白芷有些急了,問:
“眼下到底該怎麼辦?難不成任由這流言蜚語在外傳揚着?”
“除了如此還有什麼法子?”林凝眉拍了拍白芷的小手,面上倒是並無半點兒憂慮之色,低聲道:
“反正太后娘娘對我的身世瞭解的極爲清楚,也不會生出所謂的欺君之罪,嚴灼華眼下有功夫算計我,還不如仔細想想怎麼挽回自己的名聲呢!”
聞聲,白芷點了點頭,杏眸之中露出一絲狠色,道:
“主子,要不要我去教訓嚴灼華一番,也省的她四處生事。”
林凝眉搖了搖頭,擡手捏了捏白芷挺翹的鼻尖,說:
“不用擔心,反正惡人自有惡人磨,之前灼華郡主的兜兒不是讓幾個莽漢搶着了嗎?如今也是時候放他們出去鬧一鬧了!”
說着,林凝眉面上的笑意越發濃郁,只不過黝黑的鳳眸之中卻帶着一絲冰冷,讓人看着便覺得骨縫生寒。
送走了白芷,林凝眉便將石頭給喚了進來,讓他拿着一百兩紋銀去尋那幾個莽漢。
嚴灼華的肚兜兒只有一個,偏偏那些漢子都想要貴主子的肚兜兒,所以便來回竄着,上頭不知沾染了多少穢物,若是嚴灼華瞧見了,恐怕也得氣的羞憤欲死。
那些莽漢的身份都算不得高,在京城之中也是令人嫌惡的地痞流氓,石頭拿着一百兩紋銀,自然輕易的將那些人給收買了。土扔每才。
一共五個莽漢,平分了一百兩紋銀,拿着沾滿米青液的肚兜兒到了嚴府前頭,扯着嗓子叫喊着:
“灼華郡主當真是尤物,這身上都透着一股花香味兒,皮肉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小穴兒緊緻非常,一摸就出水兒,一搗簡直讓人魂兒都沒了!”
聽得這話,守在嚴府前的侍衛都愣住了,不過京城百姓卻慣是愛湊熱鬧,再次聚在嚴府前頭,聽得那幾個形容粗鄙的莽漢在羞辱嚴灼華。
其中一個模樣猥瑣的瘦小男子往前擠了擠,問:
“你們還真看過灼華郡主的身子?”
莽漢答道:“看沒看過不重要,但你想一想灼華郡主腿根兒處還有一塊兒心形胎記,她這兜兒都在老子手上,每當想了的時候,就用兜兒裹在兄弟上,那滋味兒甭提多美了!”
今日嚴和入宮上朝,嚴府沒有成年的男丁在家,只有大長公主與灼華郡主這兩個女眷,聽得侍衛的稟告聲,嚴灼華眼眶登時紅了,將手中的茶盞狠狠擲在地上,怒道:
“定是林凝眉那賤人害我!她害了我一次還不夠!難道非想要逼死我嗎?”
大長公主見着女兒這幅不成器的模樣,心中也有些厭煩,以往覺得灼華性情軟和是個純孝的,今日看來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恨恨咬了咬牙,大長公主怒道:
“你現下光哭有什麼用?肚兜兒都在那羣莽漢手上,眼下名聲盡毀,除了嫁到驃騎大將軍府,已經沒有別的出路了!”
嚴灼華不住抽噎着:“可是我已經與聶修宜行了周公之禮,哪裡還能嫁給將軍?”
“將軍!將軍!若非因爲聶修?,咱們府上哪裡會淪落到這種地步?眼下你還是收收心,準備嫁給聶修宜吧!也省的林凝眉那個賤蹄子接二連三的使出陰損招數!”
嚴灼華拼命搖頭,哭道:
“母親,我不想嫁給聶修宜,若是嫁給那種無恥之徒的話,女兒寧願絞了頭髮做姑子去!”
大長公主擰了擰眉,怒道:
“你若是真想絞了頭髮做姑子,我也不欲攔你,但若是要嫁人的話,必須嫁給聶修宜,如今你父親貪污之事已經被錦衣衛盯上了,只要錦衣衛手下留情,咱們嚴府還能繼續風光下去,若是不留情面的話,日後你甭提錦衣玉食,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
聽得這一番話,嚴灼華當真有些嚇住了,從未想到事情竟然嚴峻到了如此地步,她眼淚止住,身子不住打着顫兒。
瞧見女兒這幅模樣,大長公主也有些心疼,拍了拍嚴灼華的脊背,輕聲道:
“往日咱們嚴府將你養大,眼下也到了你回報的時候了,母親知道你委屈,但若是不嫁給聶修宜的話,想必日後你連委屈的機會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