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看見我常常戴的那塊玉佩?”張豈思回過頭問坐着打電話的齊御,這玉佩是他爺爺送給他的,他十分看重,可是現在不知道哪去了。
“沒有啊,你不是這兩天還帶着嗎?”齊御擡頭看了一眼正到處找東西的張豈思,皺着眉看着手機心說:“怎麼一直打不通開開的電話,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心裡開始緊張起來各種擔憂,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去看看葉涼開。
張豈思估計找不到玉佩暫時放棄尋找,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出來,齊御正煩惱着打不通葉涼開電話,擡頭就看見張豈思脖子上掛着毛巾,**上身從他身邊走過,身後有幾道明顯的抓傷和指甲印,頓時來了興趣,湊到張豈思面前興奮地問道:“老悶,你是不是破殼了?”
張豈思看着齊御可恥的臉,心下有些訝異齊御怎麼知道,還不知道背後葉涼開留下的幾道印子出賣了他。齊御跟張豈思四年同窗,早就摸索出張豈思的微表情,看張豈思眼睛裡流露出輕微的驚訝,更是印證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張豈思聽他這麼一說,心裡又想到葉涼開,心下一陣黯然,這股子悲傷的氣息大概太外露,被齊御感知到。
張豈思就感覺有人拍着他肩膀,同情地說:“老悶,你是不是被凌唐岸潛規則了。”這是什麼情況,完全偏離事情真相,不過張豈思也不會解釋,偏過頭不理齊御。
齊御看見他沒有否認以爲猜對了,用充滿可惜的語氣說道:“娛樂圈真是一個毀人的地方,這麼純潔的老悶也被污染了。”張豈思瞧了一眼滿臉感嘆的齊御知道這傢伙又腦洞大開了,反正這傢伙時常神經兮兮也習慣了。
而另一邊,王萌看着牀上面色蒼白的葉涼開,心裡責怪自己要不是忘記鎖門,張朝久也不會有機可乘。很多事情都是由小小的事情引發的大事件,王萌老愛忘記鎖門是很早之前就留下的隱患。如果昨天中午鎖了門張朝久就進不來,開哥也不會被張朝久**,現在也不會病情惡化。
不一會手機又響了起來,王萌不耐煩的說:“齊御,我跟,哦哦是lili姐,開哥還沒醒來,恩,你放心他醒了我會打電話給你。”原來是公司的lili姐打過來問涼開病情好點沒,因爲一個廣告急着拍,這會子涼開又病倒了。
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王萌放下手中正削着的蘋果,出去開了門,一看是張朝久立刻沒了好臉色,說道:“你還來幹嘛?”
張朝久臉色有些蒼白,猶豫着說:“我。。。來看他。”,把手上的水果遞給王萌。
王萌聽見這句話氣死了,張朝久幹出這種事情還敢來,一下把張朝久的水果扔到地上,大聲說道:“開哥,不需要你的東西,你給我趕快走。”說罷就去攆張朝久,張朝久那麼大體格王萌是推不動的,王萌看着腳上就跟生了根似的張朝久,當場跪下求張朝久說:“張朝久,我王萌這輩子沒跪過誰,我現在只求你開哥遠遠的,永遠也別見他。”
張朝久看着王萌跪在地上求他,心裡第一次涌上了苦水,他竟然覺得眼眶有點酸酸。因爲昨天喝完酒腦子有點不清醒,對葉涼開幹出那種事情,現在十分後悔很想彌補他。可是現在連這個機會也不給他,他只想知道葉涼開的病情有沒有好點,於是說道:“好,我可以走,但是你要告訴我他病好點沒?”
“開哥,已經醒了,你可以走了。”王萌昧着良心騙了張朝久,葉涼開一直沒醒,自從昨天昏迷了,現在還發着高燒。不過只要這人走了就行,騙人不算什麼。
你能眼睜睜看着一個人跪在你面前嗎?果然古往今來這招一直沒用老, 張朝久在王萌的苦逼下還是走了。其實也不怪王萌如此,你能看着你重視的人受到傷害嗎?答案肯定是:不能。也許王萌的擅做主張在你看起來很不好,這事應該葉涼開自己來解決。可是王萌心知,葉涼開容易心軟,在張朝久的狂轟亂砸下沒準有一天葉涼開就心軟原諒張朝久了,王萌看過這種例子多了,這事他萬萬不想看到的,現在掐滅源頭很重要。
王萌剛進來坐了沒多久,又有人過來敲門了,敲了好久,王萌看着貓眼裡一臉緊張的齊御,氣不打一處來,趕走了張朝久又來了個牛皮糖似的的齊御。
王萌現在看見對葉涼開有異心的人就討厭,看着探頭探腦的齊御,沒什麼好口氣的說:“不是跟你講了,開哥不在,去拍戲了。”齊御是肯定不信的,葉涼開在哪,王萌就在哪,葉涼開肯定就在裡面。
王萌看着就要進去的齊御趕緊攔住他,把他往外推,指着樓梯口說:“你看開哥來了。”這麼幼稚的低級騙術,齊御還真信了,等一回過頭,門就被關了,齊御更加確信葉涼開就在裡面。
其實不怪齊御笨,樓梯口的確有人上來的聲音,可是來的人不是葉涼開是個修電工。齊御心想這王萌怎麼回事,往常也沒見他怎麼阻攔自己去看葉涼開,怎麼現在就跟防賊一樣防着他,這裡面必有大文章。別看齊御有時候看起來傻兮兮的,其實腦子靈光着。
王萌看着還在牀上的昏睡的葉涼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這兩天一直沒睡,眼睛睜也睜不住,可是不行葉涼開沒醒,他不能睡。
等葉涼開醒來,房間裡亮着蒼白的燈光,王萌坐在在他身邊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他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在想我怎麼會躺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然而,下一秒,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在就統統涌到腦海裡,現在想想感覺那兩天就像一個夢,一個讓人措手不及的夢。
王萌關懷的聲音傳到耳裡,葉涼開暫停下了思緒,擡頭看着王萌說:“我躺在這多久了?”
王萌站起來用手背量了量他額頭的溫度,替他掖了掖被角說:“你的頭還是很燙,彆着冷。”看着葉涼開看着他等他答案,於是說道:“你昨天昏迷的,現在是第二天晚上。”
這時王萌手機響了,王萌走到一邊接聽,葉涼開聽到他生氣地說:“我跟你講了現在他不方便見你。”電話裡的人似乎在哀求,聲音隱隱有些熟悉。
葉涼開實在忍不住好奇,對回來重新坐下的王萌,問道:“是誰打來?”
王萌擡頭看了葉涼開一眼,壓抑下心裡的煩惱,關心地的問道:“沒事,不打緊的人,你現在餓不餓。”
葉涼開靠在牀頭,點點頭,肚子裡空空的確餓得很,王萌嘴角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說:“我去給你端粥來。”話剛說完,就聽到門外的很大聲的敲門聲,剛剛隱隱約約一直聽到敲門聲,現在更加明顯了。葉涼開看着門外說:“門外有人敲門。”
王萌還想糊弄過去說:“說你聽錯了,可能是隔壁有人敲門。”臉上隱隱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