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套百米平方的套房而已,按道理說不管在哪個房間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知道,但是現在居然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這可不只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更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就算顧冬晨什麼事情都不做,大山君在裡面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啊,於是在外面的那些忍者開始集中精力,想要聽聽裡面的動靜。
隨着他們的精力高度集中,終於還是讓他們聽到了一些聲音,只是聽到這聲音的瞬間,他們一個個表情都變得更加懷疑起來,這首先聽到的聲音似乎是大山君發出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山君的聲音是疼苦的呻/吟,和痛苦咬牙堅持的聲音。
在聽到這聲音不久之後他們聽到了顧冬晨慢悠悠的聲音:“確實厲害,你的表現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希望你能繼續堅持,只要你能堅持一個小時我就答應殺了你!”
顧冬晨的這話說得那是絲毫的沒有感情,反正在那些忍者聽來,這就好像是惡魔的聲音,他們很希望這個時候能聽到大山君傲氣的回話,哪怕是疼罵顧冬晨,甚至吼出聲音都好。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這個時候大山君居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如果更加仔細的聽就會聽到大山君其實並不是什麼話都沒有說,他此時發出是聲音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只是在堅持咬牙,而發出的那種疼苦聲音而已。
再等了一會,他們聽到了一個讓他們一個個臉色鉅變,似乎信仰瞬間崩塌的聲音,大山君道:“求求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都還沒有問,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看來你還能繼續堅持,放心雖然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但是在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慢慢降低了,嗯,現在已經過去三分鐘時間,還有五十七分鐘,希望你能創造這個奇蹟!”顧冬晨冰冷的聲音傳出,讓他們一個個如墜冰窟!
作爲忍者,他們都很清楚自己能承受什麼樣的痛苦,那些所謂酷刑什麼的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意,或許顧冬晨並不知道,但他們很清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大山君在訓練的時候最擅長的其實就是對酷刑之類的忍耐。
但現在就算是大山君都忍受不了這人的折磨,那麼可以想象顧冬晨的手段到底有多恐怖,他希望有奇蹟出現,但是他們所聽到的只是大山君祈求的聲音,他們都知道大山君堅持了不多久,這是在之前他們絕對不會相信的事情。
終於他們聽到了大山君開口道:“我說,我什麼都說,請你放了我吧!”
聽到這話的時候,他們真的很難接受,爲什麼會是這樣的,就連大山君都已經忍受不了,那麼輪到他們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剛好這個時候他顧冬晨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就說吧,放心爲了證明你的話是真的,一會我會去讓外面的人驗證,如果有半點假話,那麼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對你!”
顧冬晨的這話之後在外面的人就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了,他們知道這絕對不是因爲裡面真的已經沒有聲音,只是顧冬晨不想讓他們聽到而已,雖然不知道顧冬晨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但是無疑顧冬晨的手段在他們心中更加神秘而可怖起來。
過了大概幾分鐘,顧冬晨帶着大山君走了出來,大家不由都看向了大山君,只是場景與他們想象中有很大的區別,他們都知道在裡面大山君肯定受到了很恐怖的折磨,在他們想來此時的大山君那肯定是不成人樣,那應該是有多慘就多慘纔對啊。
但是讓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大山君看上去居然沒有絲毫的損傷,如果要說跟進去之前的區別,那就是在精神狀態上面,此時的大山君精神極度的禿廢,只有從已經散亂的頭髮和失神的眼睛才能看出他在裡面的十多分鐘是真的受到了很大的折磨。
這個時候顧冬晨看向了他們,一言不發將其中一個給抓了進去,跟之前大山君進去的情況相差不大,只是比起大山君更加不堪,只是短短几分鐘就已經承受不了,開始求饒什麼都說。
同樣十分鐘不到就將其送出來,跟大山君一樣沒有受傷,但是從其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在裡面的時間他肯定是不好受的,在好奇與恐懼的同時,顧冬晨又將一個抓了進去。
一個比一個快,最後的兩個甚至都沒有承受一下生死符的威力就已經什麼都說了,因爲是一個一個問的,雖然他們給出的答案說法不完全一樣,但是大致相同。
顧冬晨很快就能判斷出這一次行動忍者們一共都用了些什麼人,還有就是這些人的身份,而在得到這些完整的消息之後,顧冬晨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些人要直接對顧冬晨動手的就有五個,而且是五個都已經是s級以上的強者,至於在觀衆席裡面的還有十人。
雖然只有十五個人只是看數量似乎並不算多,但是真讓他們全部都爆發出來,不用說那絕對是轟動整個東盛的大事件,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發生。
好在現在顧冬晨已經知道了他們詳細的計劃,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他現在也不只是一個人,在他的身後是盤龍營。
撥通了鐵手血屠的電話:“這裡的幾個忍者我已經搞定,詳細的情況已經審問出來,你馬上派人過來。”
“你說什麼,已經審問出來,這些忍者根本就審問不出什麼東西,你不要被他們給騙了。”在聽完顧冬晨的話之後,鐵手血屠在那邊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顧冬晨真的能將這些人給審問出什麼來。
畢竟他們也不是沒有抓到過這些忍者,在最開始的與忍者們接觸的時候連抓到一個活的都很難,那就不要說什麼審問了。在後來有了一定的經驗之後,雖然能成功的抓到忍者的活口,但是很可惜就算抓到活口也沒有用,因爲根本就審問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