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得考慮的一點問題,那就是用出這第三種異能之後能不能將顧冬晨擊殺。
如果說顧冬晨只有這一隻赤月惡魔,那麼如果帶巴澤修·德等人都一樣底牌全用的情況下,或許還真的能做到。
因爲雷哲·伊恩做到巴澤修·德等人也有大牌沒有用出來,雖然就算用出這大牌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最少要比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強大幾倍。
所以說擊殺只是召喚了一隻赤月惡魔的顧冬晨只問題並不會很大,但是誰也不知道顧冬晨是不是真的就只能召喚出一隻赤月惡魔。
顧冬晨說他能召喚出十隻八隻的赤月惡魔,從這語氣上看似乎他召喚出那麼多赤月惡魔也並不算什麼難事。
輸入顧冬晨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太多,但要說讓他們真的就完全的相信顧冬晨能召喚出十隻八隻的赤月惡魔,這個他們真的並不怎麼相信。
要知道這可是十隻赤月惡魔,這是多麼強大的一股力量,要是顧冬晨真的能做到,那纔是一件空恐怖的事情,所以從這點看他們是不願意相信顧冬晨能召喚出十隻赤月惡魔的。
只不錯就算不能召喚出十隻赤月惡魔,但只要能召喚出三隻以上,這甚至就足以戰勝他們了,而如果能召喚出五隻以上,那麼甚至能將他們其中一到兩人斬殺!
而如果真的能如顧冬晨說的那樣直接召喚出十隻赤月惡魔,那麼就算將雷哲·伊恩等人全部都留下,那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所以顧冬晨到底能召喚出多少隻赤月惡魔這是他們不得不考慮的一個問題。
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們都看向了顧冬晨,而顧冬晨見狀自然知道了他們這眼神中代表的意思,他淡淡一笑:“不相信我能召喚出十隻赤月惡魔是嗎?其實我也不是很相信,你們願意試一下不?”
試一下?
這可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這個嘗試可是要命的東西,所以他們絕對不敢說輕易的嘗試。
雷哲·伊恩緩緩的開口道:“交出海拾茲來,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
神盟國度只有兩個sss級強者,海拾茲的重要性是無需置疑的,雖然雷哲·伊恩很強,但是要想他獨自一個人將整個神盟國度撐下去,這也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現在知道要想將顧冬晨留下已經不可能之後,他馬上將目標轉移,不求能不將顧冬晨斬殺,只求能將海拾茲換回。
雖然哈瑞斯等人說了海拾茲是莫名其妙不見的,但是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雷哲·伊恩相信海拾茲的失蹤跟顧冬晨有絕對的干係。
所以此時他開口找顧冬晨要海拾茲,這在雷哲·伊恩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事情,畢竟以顧冬晨現在的實力一個海拾茲個根本就不被顧冬晨放在心上。
但是雷哲·伊恩所想不到的是,雖然海拾茲的失蹤跟顧冬晨有關係,甚至就是顧冬晨將其弄進空間才導致在現實中已經沒有了海拾茲的存在,但這絕對不是說雷哲·伊恩開口顧冬晨就會將海拾茲給放出來。
空間之魂可是說了,海拾茲現在已經是一把兵器,一把自己在抱丹之後纔有機會收服並且使用的兵器。
在傳奇位面顧冬晨能得到的兵器絕對不少,而且這其中不少的兵器還都很強大,但是從空間之魂的話顧冬晨能推斷出一點,那就是海拾茲所變成的兵器那絕對是空前絕後的存在。
凡是玩遊戲的玩家都知道一把好的兵器代表着什麼,所以要顧冬晨放棄一把即將到手的神兵,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這也就註定了雷哲·伊恩會失望。
顧冬晨睜大了眼睛看着雷哲·伊恩道:“他失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還真的相信我要用海拾茲來當成兵器不成,就算我願意他也不願意啊是不。”
說到這,頓時停下,然後話鋒一轉道:“其實有這樣的一把兵器也不錯,不錯他馬上就要成爲我的兵器了,但是我就是不會給你,我看你能怎麼樣,要動手現在就來!”
此話一出雷哲·伊恩的臉色極度的難看,顧冬晨只前後不一的話給人一種信號,那就是要動手就別****。甚至他很迫切的想現在就動手,也就是說人家把握十足。
至於說前面的話,這個是真話的把握比後面的要大,畢竟從顧冬晨的話能聽出,他的真的想雷哲·伊恩現在就出手,然後一戰定乾坤!
一時間場面有些緊張起來,赫連山此時唯有苦笑,他之前與顧冬晨說的話那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但是沒有想到顧冬晨居然會如此逼人。
哈瑞斯等人或許當顧冬晨並非真的可以召喚出那麼多的赤月惡魔,但是此時赫連山卻已經堅信不疑,因爲顧冬晨這可是很明顯的挑釁行爲!
雷哲·伊恩等人雖然不知道顧冬晨是不是真的能召喚出那麼多的赤月惡魔來,但是現在顧冬晨那挑釁的話卻是很明白的。
當前這種情況顧冬晨挑釁也有兩種可能,其中一種就是他是真的有把握將他們斬殺,也就是真的能召喚出十隻赤月惡魔,但也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虛張聲勢,只是這真真假假卻讓雷哲·伊恩等人根本就分不清楚。
雷哲·伊恩冷道:“你是真的不打算交出海拾茲?”
顧冬晨道:“能動手就別****,大家都是大男人,哪來那多的廢話?”
無疑此時雷哲·伊恩的態度決定了一切,如果不是有之前赫連山的話,那麼顧冬晨肯定不會那麼多廢話的,直接將援軍令都用了,將這些傢伙給弄死。
只是因爲之前赫連山的一句話,現在顧冬晨纔將決定權放在了雷哲·伊恩的身上,等着雷哲·伊恩來決定是要生還是死!
短暫的沉默之後,雷哲·伊恩轉身對巴澤修·德他們道:“我走了,其他的你們自己解決!”
雷哲·伊恩的話說完轉身就走,走得極爲乾脆,似乎害怕只要遲疑一下就不願意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