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在聯盟諸國最危險的時候,怒蛟王居然根本就沒出現,直接消失了。
剛剛收到這個消息,西域王和南域王就全都坐不住了,甚至都顧不上療傷,然後,同時跑來向總部長書聖孔問天彙報情況。
怒蛟王可不是一般的頂尖強者,哪怕帝國軍部已經開始全面撤退了,聯盟諸國不少頂尖強者都能抽出手來,可那位真要肆無忌憚地鬧起來,他們依舊沒人能壓得住,這絕對不是小事。
“你們誤會了,那位可不是故意給我們找麻煩,他只是太驕傲了而已,至少在打敗我之前,他絕對不可能主動在我面前出現。”
知道眼前這兩人的擔心後,書聖孔問天搖了搖頭,隨即淡笑着解釋。
怒蛟王是什麼性子,書聖孔問天早就知道了。
當年,僅僅是因爲一個約定,怒蛟王就甘願待在雙魚城附近,且長達近千年時間,這位心中的驕傲,由此可見一斑。
這次關鍵時候,怒蛟王沒有出現在東園城,這內中緣由,書聖孔問天稍微想想就明白了。
不是因爲怒蛟王不想過來幫忙,而是因爲他書聖孔問天也在這裡。
以那位心中的驕傲,哪怕書聖孔問天主動放棄了當年的約定,歸還了怒蛟王的自由,可在真正打敗書聖孔問天之前,怒蛟王心中還是耿耿於懷,不可能主動跟書聖孔問天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高空之上,一艘巨型航空艦中。
“青龍,帝王應天是不是真的能夠讓死者復生?”
武神老祖跟隨帝國軍部一羣頂尖強者一路逃跑,然後登上了這艘航空艦。
但剛剛上來沒一會兒,武神老祖坐不住了,隨即就迫不及待地找上來,提出了這個疑惑。
“武神大人,還請謹記,下次必須稱呼‘陛下’。
別忘了,你以後不再是聯盟諸國的武神老祖,而是我們帝國軍部的人。
至於你的疑問,本座馬上就可以告訴你答案。”
青龍統帥皺着眉頭,瞥了一眼武神老祖,然後打開通訊器,說了幾句。
沒一會兒,房間門再次打開,兩道身影先後走了進來。
這兩人都穿着帝國軍部的軍裝,修爲雖然並不高,也就八九階的樣子,但一身氣勢卻相當強大,連武神老祖都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什麼意思?”
片刻之後,武神老祖再次看向了青龍統帥。
“兩位,還請自我介紹一下吧。”
瞥了一眼門口那悶不吭聲的兩人,青龍統帥無奈提醒了一句。
“哼,西楚霸王,項羽!”
“咳咳,李玄霸!”
那身形壯碩高大的重瞳大漢,高傲地淡淡應了一句。
其後,那羸弱的年輕人彷彿身染重病一般,輕咳了兩聲,這才弱弱迴應。
西楚霸王項羽?還有李玄霸?
武神老祖心中一緊,這兩位可都是傳說中的古時英豪,都死去不知道多少年了。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青龍統帥喊來這兩人的目的,這是用事實告訴他,帝王應天真的能夠讓死者復生。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甚至是幾個無法彌補的遺憾,武神老祖也不例外。
而爲了這個遺憾,他甚至不惜背叛一切,包括聯盟諸國,甚至是他自己。
而武神老祖的遺憾,就是復活一個人,一個對他來說至關重要,甚至影響了他一生命運的那個人。
當初,帝國軍部找上門來的時候,武神老祖本來根本還不屑理會,甚至直接出手斬殺了前面幾個人。
直到後來有人告訴他,帝王應天能夠讓死者復生,且死去多久都沒關係時,武神老祖終於不再出手,然後毅然選擇了背叛。
但此刻,武神老祖依舊沒有鬆口,而是目光閃爍,好一會兒纔開口。
“怎麼證明?”
是的,僅僅是眼前這兩位可不夠。
古時英豪罷了,在聯盟諸國的科技王國,還成功培養出了基因生命呢。
武神王國雖然不是科技王國,可作爲武神王國的老祖,武神老祖對科技王國的事情自然不是一無所知。
這基因生命可不止一種,除了天賦異稟外,還能灌輸記憶和知識等等,即便是想讓其完全變成歷史上的某個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誰知道,眼前這兩位是不是古神帝國培養出來的特殊基因生命,不過就是添加了一些古時英豪的性格和基因罷了?
這個連科技王國都差不多能夠做到了,更別說是科技水平全面超越科技王國的古神帝國了。
這次青龍統帥沒有再解釋,但隨後,當拿着巨鼎的西楚霸王項羽,以及拿着兩隻金屬大錘的李玄霸,兩人聯手激戰武神老祖,居然逼得武神老祖不得不拿出了八成實力時,武神老祖就徹底驚呆了。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誰敢相信,兩個八九階的仙人聯手之下,居然能夠逼出武神老祖八成的實力。
開玩笑,武神老祖不僅是封神級別存在,更是逼近封神極限,實力堪比帝國六大至尊級別的強大存在。
武神老祖的八成實力,絕對不輸於一般的帝國至尊了,也就是說,這兩人聯手之下,居然已經不比帝國至尊遜色。
但拜託,這兩人才八九階的修爲而已,連封神級別都不是,現在就能將武神老祖逼到這個程度,將來他們一旦踏入封神級別,那豈不是就幾近無敵了?
不僅是見識了這兩位古時英豪的可怕實力,爲了讓武神老祖徹底相信,青龍統帥甚至主動請來了帝王應天的一個未來身,就當着武神老祖的面,復活了一個剛剛戰死不久的頂尖強者。
那一刻,武神老祖心中所剩不多的懷疑,頓時煙消雲散,徹底消失。
尤其是看着帝王應天那未來身的時候,武神老祖那眼神無比熱切,只恨不得馬上請這位出手,替他復活那個人。
可惜,武神老祖想要復活的那個人非同一般,僅僅是未來身,還沒有這個實力,必須由帝王應天本人親自出手才行。
古神帝國,一個熱鬧的街市旁邊,酒樓三層,一個靠窗戶的位置。
一個穿着銀白色長袍,看着很普通,似乎轉眼就很難記住的青年,一邊把玩着手中的古怪小草,一邊通過窗戶,默默看着對面的高門大院。